“公子,请看,这是陛下特意嘱咐内务府打造的,说是公子若喜欢,就随便拿着解闷玩。”全禄公公一脸笑呵呵地解释。
林墨打开木盒,差点没被里面散发的金光闪瞎眼睛。
拿出一个金灿灿的黄金兔子摆件,林墨看得惊奇,暴君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俗了,以前都是送自己玉石古董的。
林墨往木盒里粗略数了数,像这样半个拳头大小的黄金摆件,木盒里足足有二十几个!
“咦?怎么都是兔子和老牛,我还以为是十二生肖呢!”林墨疑惑道。
“林公子有所不知,陛下他,属牛。”全禄公公凑到林墨耳边小声提示。
林墨一愣,皇帝属牛,自己属兔,所以这个盒子里…
林墨将黄金摆件全都倒了出来,仔细打量。果然是六只兔子,六只老牛,还有十二只是牛和兔子一体的。
林墨暗自偷笑,把各样样式的兔牛摆件小心放进木盒,抱着木盒越看越喜欢。
盛昱下朝后,看到少年趴在床上自顾自地研究着什么。
盛昱弯腰探头一看,不由得露出笑颜,少年正举着一个老牛驮兔摆件看个不停。
“看来孤猜的不错,你果然喜欢金子。”
“喜欢黄金?陛下是如何猜到的?”林墨疑惑问道。
“那日孤看到房间里少了许多小摆件,所以便猜到了,便以后孤都送你黄金摆件,可好?”盛昱坐在床边,轻轻将少年拥在怀里。
林墨脑袋转了半天,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那是给你儿子打包的零花钱,你再送我这些金子做的小牛和兔子,我怎么舍得送人啊…”林墨的话音越来越小,脸上也是一片红晕。
少年的话让盛昱心头一软,他翻过少年的身体,俯身亲了下去。
林墨被亲得脑袋发晕,呼吸急促,他尝试推开皇帝,只是下一瞬又被对方压了过来。
林墨撑着一丝清明,朝着皇帝伸来的舌头咬去,却换来对方更猛烈地进攻。
敌方火力太猛,林墨只能缴械投降,他左手在皇帝后颈和背部轻轻安抚,希望对方放过自己,只是此举收效甚微。
吃早点时,林墨摸着红肿的嘴唇,再次被迫喝起了甜粥。
林墨心中吐槽,自从狗皇帝学会亲吻后,他就从啃脖子狂魔变成一个实打实的亲吻狂魔,最近自己的嘴巴就没有多少完好的时候,而皇帝却没多少损伤。
看来要想皇帝吃亏,只能自己掌握主动权,林墨心中默默积累着经验。
“陛下,我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无碍了,我想到书房写一封家书寄回去,可以吗?”林墨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祈求道。
“待会叫太医帮你瞧瞧,若真无碍,孤就不限制你了。”盛昱摸摸少年的脑袋,内心已经放弃抵抗,自己怕是再难拒绝少年的任何请求了。
时隔多日,苏南一再次踏入永泰殿的大门。没想到少年竟然已经到了和陛下同吃同住的地步,想到少年身上的挫伤和骨折,苏南一一阵担忧。
给二人行礼后,苏南一开始为少年复诊。
当他伸手检查少年肋下的恢复情况时,皇帝的目光好似要吃人一般。
苏南一秉承医者的姿态,往少年肋骨伤处轻轻按去。
“公子这样痛不痛?”
“还好,不痛。”
“那这样呢?”苏南一加重了力道,继续问道。
“还好,不是很痛。”林墨微微皱眉道。
盯着皇帝吃人的目光,苏南一一脸严肃回道:“陛下,林公子的伤势已恢复大半,只要不进行剧烈运动,再修养个十天左右便可完全恢复。”苏南一如实回道。
盛昱听到还需再等十天,脸色更加阴沉几分。
“苏太医,我想写封家书,这样可以吗?”林墨着急地问道。
“可以,只要不过度劳累便可。”苏南一抬头正视少年。
林墨听后开心地道谢,而苏南一的注意力则完全被少年红肿的嘴唇吸引住了。苏南一心神惧震,少年身子未愈,陛下竟然如此心急!
“陛下,微臣这里有一盒祖传的药膏,对消肿止痛具有奇效。”苏南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直接抛给了全禄,摆了摆手示意苏南一退下。
“叫院正测一测瓶中的药效,若是有效再给墨儿用。”盛昱吩咐道。
入宫三人行
如果给最想抓到花屹川的人排个名,那么排在第一的既不是监斩官赵鹏辉,也不是负责皇城安危的关秉心将军,而是提出离职不成的羽林卫副将李卿云大人。
自从听到花屹川被捕那天放下的狠话,他就日盼夜盼,希望那个恶贼能够早日伏诛。尽管皇帝宽容大度只是免了父亲和族叔的职务,但曾经归顺太后一党的印记也令他们家族成为了整个皇城的笑话。
他本以为将族人送回乡下便已无碍,可花屹川逃脱的消息却令他日夜不安。
每每值守任务结束后,他总是第一个冲到关秉心那里打探搜查结果,但三天过去了,仍是一无所获。
这天关秉心和赵鹏辉二人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坐在一起喝闷酒。
“娘的!花家那狗贼也忒滑溜了,老子就差没把青楼后院的粪坑给他掘地三尺了!”关秉心愤恨地将酒杯重重砸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