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歧本,也真是一个奇葩,为什么就可以这么从容自若的做与他那张脸及其不相匹配的事情呢?还有那张嘴……我就没见过那么恶毒的一张嘴。”秘书慨叹,语气间是对歧本外形的惋惜。
“所以说上帝还算公平,不会让一个人在有钱有能力有颜有身材的情况下,还让他有好脾气。”虞美人放下咖啡杯,拍了拍秘书的肩膀,说完道了句‘拜拜’离开了。
昨天从瑞士酒店回到家之后,虞美人心情糟透了,刚经历了那些稀释心情、溃散精神的事情,她以为自己面对绘图桌会毫无灵感,结果一坐下,脑袋里的想法就持井喷式迸发出来,动起笔来根本停不下来。快图完成后她呼了一口气呼掉乱糟糟的心情,然后下了地下室,最初是打算喝瓶酒好睡觉,结果越喝越high,越喝越停不下来。
喝到最后,歧本的脸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脑脑海,挥之不去。
白天烦她就算了,晚上也来烦她了吗?她一阵恼意上头,把桌上几支空瓶子用力摔碎在地上,真他妈爽!
就在她接连摔碎了几支酒瓶之后,歧本的脸从她脑子里跑出来飘到眼前……她没醉,所以她知道,那是歧本本人,所以她也听到了,歧本对她说‘对不起’。
虽然她并不想回给他一句没关系,但这句‘对不起’,她还是收下了。
☆、第13章什么在发酵?(二)
北大医院。
歧本昨晚从地下室上来就已经九点了,如是与邹教授约好八点的面诊他没有应约,本来就已经因为不遵循医嘱在这个二把刀医生面前不受待见了,再这么时不时爽个约,恐怕他就真的撂挑子不治了。
歧本是一个过份谨慎的人,所以他向来是宁可用一个值得信任的二把刀也不愿意用一个满是花花肠子的一把手,如果邹教授真的恼了,他会说软话的。
当然,二把刀这词只有他这么叫。
“兔崽子!谁让你进来的?!”邹教授摘下眼镜朝刚迈进门的歧本扔去,镜片在半空中飞出,不偏不倚的落在歧本扬起的两根手指间,给了他一个装逼的机会。
“卧槽!这也行……”走廊路过了两个实习生。
歧本进门之后先是捡起金丝框架,把镜片揳进去,然后绕到邹教授办公桌里身,拉开抽屉,拿出一片镜纸,细致擦过放好在桌上。
“所以你是在给兔崽子治病吗?你要是不喜欢我叫你庸医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不介意换称呼改喊你兽医。”歧本勾着唇角一脸无害。
邹教授倪了他一眼,擢起眼镜戴上,随手掀开面前的病历资料,说:“不是让你昨天来吗?”
歧本走到靠窗的小茶桌旁,坐下,翘起双脚搁在桌上,口吻略显随意:“你让我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候来岂不是很没腔调?”
“命都要没了还要腔调?”邹教授说这话时口吻略随意,但在这随意的口吻下却是肝胆俱裂的痛楚,他不能表现的心疼,不然一定会让那小子得意的。
歧本仰面看向天花板,喉结在颈上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线条棒的让男人都忍不住想吞口水,他的眼神稍有涣散,纤长的睫毛掀掀落落,不知道脑子在琢磨什么。
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