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陆固良的神经,他猛然回头看向伊驹,像警惕得要跳起来似的:“什么?!他逼你收下的??”
“不是啦,我们交换
\t\t\t\t\t\t\t\t\t', '\t')('\t\t\t\t礼物。现在是朋友。”
宿友炎点了点头,冷淡地瞟了陆固良一眼,其中的情绪不言而喻。
陆固良掏出口袋里的项圈,啪地甩在桌面上,“那你也收下我的!”
这个项圈款式简洁但细节处复杂,不像是随便就能买到。
伊驹傻眼:“这是?”
此时,宿友炎怼了回去,语气呛人,点燃战场:“你为什么要学我,这会让你觉得好受吗?”
“我没有学你。”陆固良皱起眉头,矢口否认。
“那你为什么和我一样用项圈当礼物。”
陆固良更生气了:“明明之前你是说当狗——”
宿友炎矜持地转过头,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是朋友。”
“你有病啊!”
陆固良看着桌上的项圈,一时间脸上燥热,猛地又抓回自己的口袋,“那……我回去准备礼物。”
见他扭着脸,伊驹也没打算继续问项圈的由来。
这顿饭吵吵闹闹地吃完,是他好久没有感受过的热闹午餐。
午饭过后,伊驹在教学楼告别两人,正在上楼时,忽然在不远处发现一个很久不见的身影,于是飞快地追了上去。
“连树。”他来到Beta身边,把人吓了一跳。
银发Beta表情空白几息,紧张的回头,喉结上下滑动。
当视线落在伊驹身上时,他的惊讶未消,反而加深了:“……是你啊。”
还有话堵在喉咙里,比方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伊驹面对他的态度不像对陌生人该有的,反而很熟稔,像相识已久。
这让连树觉得奇怪,更奇怪的是,在他心里反而因此松了口气,抑制不住感到高兴。
伊驹:“我想问一件事。”
“关于表演社话剧的事,表演这件事是你想出来的吗?”
“不是。”
连树抿紧唇,“是我哥……居博海想的。”
某天他突发奇想,说要展现艺术的美,于是连树就成了苦力,写完剧本还要跟着他排练,现在大张旗鼓宣传一番,如果弄出糟糕的结果,连树也不敢想之后会有什么惩罚。
加上最近的梦,他的精神饱受折磨,眼下有了青黑。
伊驹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居学长会整这么一出,或许有剧情的原因,但还是有点太巧了,让伊驹不由想到宿友炎身上的变化,或许剧情正在一点点消失,而世界也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
沉默片刻,连树还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有些别扭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明明很不显眼吧。”
“没有啊,你的头发很亮。”
伊驹看向他的银发,感慨道:“很难看不见诶。”
居然是因为头发吗……连树心里发笑,摸索了一阵,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是你的公交卡。”
伊驹接过,看了一下:“这不是我的,这是柏以善的。”
“你在哪里捡到的啊?”
连树抿紧唇,没有说话,回想起糟糕的回忆,不想说自己听了墙角,于是编造了个理由:“偶然捡到的。”
“那谢谢你了,我回去给他。”伊驹将卡收下。
连树对于他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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