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古而罕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法攻势,吓了一大跳,胸部差点就被他们两人刺穿,连忙身子急骤后退,挥动手中的大朴刀连忙向他们砍杀而去,刀气翻卷直劈他们的头顶,来势快如闪电,脚步如流星穿梭,力道却威猛得无法形容,巨烈的寒气再次袭来。
他们二人此时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手捏剑诀,身体游走,以最快的方法避开了当头罩面的大朴刀劈头罩面的砍势,他们三人就这样左攻右突不经意间已经攻出一百个回合都难分出胜负,都感到对方的实力不敢小觑,不敢有任何的疏忽,要想将对方立即斩杀于面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薛家宝在不停地加深功力,挥动着铁链,两条铁链如两条巨龙在半空中盘旋,力道轰天震地,直向图古腾袭击而去,图古腾的身体也在半空中加深功力,手中的戮力棒威力更加发挥到极致,两条棒影如排山倒海的压制而来,鞭影和棒影相互交印,发出砰砰砰巨响,两股巨力相互排斥,两人都被震得倒退了十几步,气喘吁吁。
此时两人虽然被两股巨力震开,但是古腾深知自己的功力无法再和面前这个薛家宝的功力相抗衡,再斗下去非死及伤,以薛家宝的心态是不会放过他的,其实他并不是怕死之辈,只从从军以来他从来就没有怕死过,只要一打仗他就感到无限的光荣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突然觉得心里面一阵热血翻腾,一阵虚脱之感涌向心头,头脑里面一阵眩晕,一张嘴一口鲜血如血箭般从口中喷射而出,在他的意识中他不可能受到这么重的伤,导致吐血。
薛家宝虽然被震退了十几步,但他的身体还很健朗,没有不适的反应,看见他受到如此重的伤,兴高采烈道:“图古腾没有想到我们俩才战一百多个回合,你就伤得这么重,真是中看不中用,看你这样子也活不了多久,常听你们蒙古人骁勇善战,原来是徒有虚名,我真是太高估了你们的实力,”
图古腾破口骂道:“他娘的少在这里说些风凉话,要不是一时大意,才不会受到如此重的伤,现在让你捡到一个便宜还卖乖,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今天就算我不幸死在这船艇之上,我也毫无怨言,我虽死犹荣,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有最后一口气也要和你拼了,也好让你做一个垫背的。”说完扭动双臂,真气过处两把戮力棒在内力的灌注下,散发着强烈的杀气,身体如一只猛兽猛然向薛家宝面前扑来,手中的戮力棒的威力更胜以前的多少倍,杀伤力更胜以往。
薛家宝淡淡地道:“困兽之斗,不足道哉,想以残存之躯想和我同归于尽,那就是痴人说梦,你以为你那一点力道能伤到我,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了,我今天就完全你,”说完双手铁链暴风骤雨向图古腾狂扫而出,每一鞭都打在他前胸后背,抽得他身体皮开肉绽,鲜血映红了他身上的白色衣衫。
图古腾本来就是将死之人,被他这一猛烈的抽打之下,身体不堪重负,不由得向前后踉跄摇晃着身躯,急速向后倒退了数步,薛家宝心里早就知道,这是最好下手的好机会,如果错失良机后患无穷,右手一凝力,手中的铁链猛然向他的天灵盖抽去,只听咔嚓一声巨响,他的天灵盖立即抽得粉碎,口吐白沫应声倒地而亡,再也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塔古而罕看见图古腾倒地身亡,撕心裂肺地喊道:“小弟你怎么了,你怎么就这样的惨离开了人世,难道你不想和大哥为大元建功立业了吗?你倒是说话呀!”说到这里,双臂运足气力,大朴刀在双臂大力的推让下,将两把疾刺而来的快剑推出两要三米远的距离,他们两人好不容易稳住步伐。
塔古而罕飞快地向图古腾身跑去,在这柄大朴刀凝聚着极强的力道向薛家宝砍去。
薛家宝被身后极强的刀风所袭,他深知此时他的手中的铁链再厉害也无法和塔古而罕的对手,稍不留神,就有生命危险,急速闪避着身子,身体如流星火速从塔古而罕身边滑过,来到韩庭芳和段宝贵身旁道:“韩将军、段将军,现在我终于把图古腾给解决掉了,现在我们三人一起对付塔古而罕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吧!”
韩庭芳叹道:“你现在把图古腾给杀了,你可知他和塔古而罕虽不是一母所生的兄弟,但他们现在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亲,他现在只要一愤怒起来我们三人合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今天有可能也会命丧于此,你可知道他的天山奔雷刀法的厉害之处,我们刚才都深受其害。”
薛家宝摇摇头道:“我就不相信他的刀法这么厉害,平时你们天不怕地不怕,今天却怕成这个样子,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的雪山奔雷刀法厉害还是我的铁链飞线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