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搭在了你的胸前,小声地啜泣着。
这委屈到极点的控诉让你大发慈悲按下了暂停键,让那调皮的东西重新安静下来。你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一遍遍抚摸着那顺滑如绸缎的长发,直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
你将她的身体扶正,自己坐回了那张名贵的皮质转椅上,一本正经道:“霍经理,我们开始今天的汇报吧。”
像是没意料这突然的转折,她的脸上出现一片茫然,呆呆地看着你。
她这副被草傻了的样子让你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你挑眉道,“霍经理,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
这称呼让她身体一僵,猛然清醒过来。这是在上班时间,这里是本应该谈公事的地方,自己不应该想乱七八糟的事。
“文件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她低下头,避开你调笑的目光,努力让自己更职业一些。
你打开邮件,里面装着两份报告。地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隔三差五地约她出来吃饭逛展看电影听演唱会,全方位地投其所好,很快从朋友的朋友升级为了朋友。又随着时间的推移,从朋友变成了好朋友。
她喜欢的那些电影书籍现代艺术原本压根不是你的菜,可是为了做姐姐的灵魂挚友你补得比任何一门专业课都认真。
一开始你确实装得很像,似乎接近她只是因为灵魂对艺术的渴望。你乖巧体贴,话不多,一双杏眼里却满是殷切。霍婷是个温柔的人,怎么也舍不得拒绝你。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年,你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你也越来越恃宠而骄。
你会因为她忙着实习没时间陪你闹别扭,也会因为她和别人走得近而发脾气,你一直压抑着地占有欲总会时不时地出来找存在感。她大部分时候都会好声好气地哄你,有时也会很困扰地叹气说那要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你会为自己的自私懊悔,红着眼说是自己太任性了。她好笑地看着你,调侃说看着这么高冷的人怎么是个哭包啊。然后答应你周末和你出去玩,绝对不叫别人。
姐姐最好了。你总是一次又一次都在心里感叹。
可是一直被她当妹妹,并不能让你满足。当你们像真正的闺蜜一样嬉笑打闹搂搂抱抱时,那些她无意你却未必无心的肢体接触,总是让你既甜蜜又痛苦。
拥抱时,你们乳房挤压在一起,那软绵的触感让你着魔。
她刚刚在你面前换衣服,你知道这件性感露腰t恤下面是一件纯棉白色的胸罩。
保守老旧的款式,两颗球遮得严严实实,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身上。
你盘算着下次生日送她一件性感的,能亲手帮她穿上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你魔怔地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胸,弹力十足。
霍婷大失惊色地捂住自己的肉弹,在你苦恼该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时,她的手伸到了你的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
“哈哈哈,和姐姐玩儿这个你还嫩着呢。”
看你呆若木鸡的样子,霍婷笑得不能自已。
她很自然地把这当作了直女的玩笑。
你有些委屈地想,该怎么告诉她你的乳头仅仅是因为刚才那一捏就硬了呢。
“怎么眼睛红了呀,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哭鼻子吧。”霍婷没想到你这么玩不起,一时有些无措。
“不是你先开头的么?”她把胸往前挺了挺,“不然让你捏回来?”
直女真可怕啊。
你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她,低声说了句:“无聊。”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一次醉酒上。
她拿到了一家大厂的offer,邀请你去她的出租屋里吃火锅庆祝。
是个让人艳羡的好offer,你却能看出她没嘴上说的那么开心。
几罐啤酒下肚,她才渐渐敞开心扉,她说从小她爸妈就告诉她,越优秀的人就越有选择权。于是她活得很努力,用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成为了别人眼里“好学生”的代名词。考上了一流的名牌大学,以全优的成绩毕业,拿了几乎是本科学历可以拿到最好的工作offer,可她一点不开心。
“我发现到头来我也没什么选择。被一条名为优秀的绳索套在了一条名为优秀的独木桥上。”
她的笑容在清醒时很甜,这时却有些发苦。
你觉得心像被人揪了一下,皱眉“不喜欢这份offer就别接,去做你想做的事,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哈哈哈。”霍婷又往你碗里夹了一片毛肚,“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能成为朋友吗?”
“因为有共同的爱好?”
你我本无缘,全靠我狂舔。你在心里这么想。
她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很羡慕你。你的身上有股自由的气息。”
“把任性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啊。”你自嘲道。
又一罐酒下肚,她的醉意更深了些。
她说她想去英国念研究生,学一直感兴趣的设计,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而不是过一种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生活。
“985,大厂,买房,结婚,生子,让自己的孩子复制自己的生活。”
她的脸上是清醒时很难看到的轻蔑,“这些很有意思吗?”
“无聊至极。”你与她碰了碰易拉罐,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做想做事,成为……想成为的人。”她重复了一遍你的话,沮丧地说,“我做不到。”
“为什么?”
“没那个本钱。”
你起身摁住她再次伸向啤酒的手,等到她抬起头来用那双醉得迷离的眼睛看着你时才开口道:“我来做你的本钱。”
喝醉的人似乎并不能理解你的意思,诚实地摇摇头,“我不懂。”
或许是因为酒精上头的关系,你心中的那股冲动再抑制不住。
不想再藏了。是生是死,你需要一个答案。
你走到桌子对面,按住他的双肩,低头吻了下去。
亲下去的那一刻你就后悔了!你后悔自己为什么忍那么久。
她是你的。
你咬了咬她的唇珠,笨拙地撬开她的牙齿,在她嘴中不得章法地舔舐着。
酒精让人的思考变慢,她忘了怎么把你推开。
直到双方都呼吸困难时,你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你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涎水,“现在懂了吗?”
醉鬼愣了半天,眼皮越来越重,在你想出声催促时彻底晕了过去。
虽然你没立刻得到答案,但却收到了很大的鼓舞。
她没有推开你。
或许这份喜欢现在只是一粒种子,但只要给你一个机会,你一定会让爱情的玫瑰开个漫山遍野。
你彻夜难眠,按捺住了去她楼下等到天亮的想法。发信息约她周日晚上见。
还是在她家,只有你俩。
那天是她的生日,你想再来一次郑重的告白,得到一个清醒的同意。
一周的时间,因等待变得格外漫长。
终于到了这天,你穿得像个走红毯的女明星,璀璨夺目,艳光四射。
你抱着一束九十九朵的红玫瑰走在街上,所有人的眼神都在好奇送花的男人在何处,但只有你知道,它即将被你送给另一个女人。
你要用最美的姿态站在她面前,诉说你炽热的爱恋。
霍婷今天也没有怠慢,精致又魅惑的妆容,黑色的吊带低胸开衩裙将身材的优势完美凸显,开门时,你被惊艳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真美。”
“你也太好看了吧。”
你俩同时开口,又因为这突如其来地默契笑作一团。
“给你的。”
你将花递了出去。
“先进来坐吧。”她没有立马接住,侧过身将你往屋里引。
你讲目光投向屋内的时候,就知道这玫瑰送不出去了。
桌上早已放了另一束花,同样的99朵,红玫瑰。
“谁送的啊?”你装作随意地问道。
“男朋友。”
“少逗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你笑了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刚确定关系。徐峰,你见过的。”她微笑道。
一个追了她半年被拒绝了无数次仍锲而不舍被你取绰号叫弹簧的傻逼学长。
长得倒是凑合看,只是……霍婷怎么能和别人谈恋爱。
“刚确定关系就甩下他和别的追求者一起过生日不太好吧。”你盯着她的眼睛,有意加重了追求两个字。
“我们只是朋友。”她脸上的笑意淡了,语气中流露出不耐。
“屁的朋友!”你将花扔到一边,粗暴地将霍婷粉饰太平地话语打断,“有第一次见面就想操你的朋友吗?”
“姜笑瑜。开玩笑也注意分寸。”
你过激的言辞终于刺破了她淡定的假面,她那几乎镶嵌在脸上的温柔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怒气让你兴奋。
“我没开玩笑。”你将她推向墙角,捧起她的脸,重新笑了起来,“你要玩失忆的话我来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唔。”
抗议被你堵了回去。你凶狠地咬了咬她的唇瓣,迫使她打开牙关,将你的舌头放进去作乱。
这个外侵者霸道地逡巡着这狭隘空间地每一寸领地,掠夺着每一滴雨露,摩擦着香软地原住民,直到它彻底放弃抵抗,耐不住寂寞地与它痴缠。
唇继续下滑,反复舔舐着她的脖子。直到她的头高高扬起,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舒服得叫出声来。
手抚摸着光洁的肩膀,细腻的手感令人上瘾。你拂开碍事的肩带,裙子下坠,半片酥胸露了出来。
乳头见风挺立,粉红的乳晕如一片意外闯入的桃花,飘落在冬日雪峰上,孤独,寂寞,我见犹怜。
你忍不住衔住了它。
乳肉包裹在一片湿热中,霍婷被刺激得一颤。
她如梦初醒,激烈地挣扎起来。
你被她狠狠推开,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你捂住刺痛的左脸,大笑出声。
“现在知道扇我了?爽得叫出来时怎么不扇?我他妈每天像个舔狗一样眼巴巴围着你转时你怎么不扇?第一次见面是你先亲我的。”
“我没……”
她想开口解释什么,又觉得只是徒劳,干脆闭上了嘴。
那无力又悲哀地眼神刺激着你发疯。
“你告诉我,我哪点比不上他?没他好看,没他有钱,没他对你好?”你红着眼,声音颤抖道:“还是你就离不开那根鸡巴?”
“我不是同性恋。对不起。”
“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你终于绷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无理取闹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她深吸一口气,仰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因为你是姜健新的女儿。”
一句话让你如至冰窟。
从小到大,你都活在这句话的阴影下。
因为你有一个有钱到被全国人民认识的老爸,所以所有人都会对你好,所有人都对你别有所图。
“不……”你露出近乎乞求的神色,希望她能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
“没有人会拒绝永新集团大小姐这样的人脉。”她的眼泪最终还是垂落下来:“本来我可以一直陪你玩过家家,但你要得太多,我给不了。”
你想问她,那你哭什么呢?你有什么资格哭呢?
但你最终只是擦干自己的眼泪,轻声说了句算了。
你擦干眼泪,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让自己像个大人一样的体面:“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我尊重。祝你生日快乐,得偿所愿。”
你重新抱起那束看起来没那么新鲜的花束,离开了她的家。用一个垃圾桶,埋葬了你的初恋。
重逢的第一眼,你不得不再次感叹老天爷的偏心,五年的时光没有在她清纯的脸蛋上留下任何痕迹,却让她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再添几分熟女的风情。
浑圆的肉球几乎要把贴身的衬衫撑破,两颗纽扣间爆开一个小洞,粉色文胸半包着的乳肉若影若现。纤细的腰身下,西装套裙将那挺翘处绷出了一个圆满的曲线。轻薄透肉的黑丝包裹着43寸大长腿,但只要用心,就会看见,腿肚处被粗心的主人勾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一身再常见不过的通勤装,硬是被这逆天的身材穿出几分色情的味道。
“小鱼,好久不见。”短暂的愕然过后,她恢复了淡定。
你没接茬,忍住用手指把丝袜上的洞再扩大的冲动,冷着脸,装模作样地用笔敲了敲桌上的简历。
“开始吧。”
“那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姜总。”
尴尬在她脸上转瞬即逝,她快速调整好表情,大方介绍起自己过去的工作经验。
一开口你就觉得太割裂了,一身明显别有用心的装扮下竟是毫不含糊的专业态度。
漂亮的简历,精彩的讲述。无论是经验、能力还是展现出来的饱满状态,都足以打动任何一个面试官。
但是……
“从丰威到我们公司,落差有点大吧,你确定不会做两个月就走?”
丰威是行业巨头,无数名牌大学生魂牵梦萦的证道之地,也是霍婷毕业后的第一家公司。她运气好,参与过几个重要项目,凭借出色的能力,一路绿灯地做到了部门经理。眼看着要再进一步时,突然从公司离职了。离职后她任职过两个小公司,时间都很短。
你问了一个所有面试官都会在意的问题,看起来公事公办到极点。但只有自己知道,去他妈的面试,去他妈的稳定性,你就想知道这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霍婷不自觉地咬了咬唇,眼中露出一丝为难。
“我……”
这欲言又止的神色让你想起你被拒绝的那一天,质问她为何不早点推开你的样子。
一股五年间从未真正熄灭的火,又有随风而起趋势。
你冷哼一声,讥讽道:“看来霍女士并不知道,真诚是合作的基本前提。”
“我妈死后,我爸留下高利贷带着小三跑路了。”
霍婷低下头,不愿让你看见她眼里的难堪:“追债的人闹到我公司,影响不好,被离职了。”
五年真的太久了,久到你对她的现状一无所知。你想起当年去她家玩,叔叔阿姨的热情款待还历历在目。
她家没有客房,你“被迫”和她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她温热的鼻息喷在你的脖颈,手指在你背上顽皮地弹着钢琴。你想阻止她作乱的手,却不敢转过身,暴露轻薄睡衣下的激凸。
你闷着声音叫她别闹,她却笑着说她其实特别想有一个妹妹,这样无聊的时候可以找人欺负。
你想,当她的妹妹应该很幸福,一个做饭很好吃的爸爸,一个健谈且爱笑的妈妈,和最重要的,一出生就能认识的温柔姐姐。
但你想要的不止于此。
“我才不愿意。”你诚实地说,“我要欺负你”
她显然没理解“欺负”的深意,不知死活地将手伸向你的肚子,想要挠痒痒,结果被你一把攥住,握了一整晚。
此番再会,时移世易,你们感情破了,她的家直接没了。
这遭遇放普通人身上时造孽。放在她身上是我见犹怜。
你告诉自己,你已不是从前的姜笑瑜,不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心软,掏心掏肺地凑过去被人耍。眼前的境遇是她做错选择的结果,是她应得的!
“你男人不能替你解决吗?”扭曲的笑意爬上眼角,恶毒的话语脱口而出,“看来异性恋的日子也没过得很好嘛。”
霍婷的头又垂得低了些,攥紧的指尖暴露了她的情绪。
一股报复的快感涌上你的心头,随之而来的是挥散不去的空虚。
这些年你交往过无数美人,可与她们痴缠交合时,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霍婷的影子。那幻影柔情似水地看着你,让你困惑,让你痛苦,让你摆脱不能。
沉默良久,再抬头时霍婷又挂上了那张礼貌的笑脸。
她站起身,将凳子摆回它应该在的地方:“看来这场面试已经提前结束,那我就不耽误姜总时间了。”
“确定不听听结果再走?”
她刚走出去两步,被你攥住小臂,用力扯了回来。
腰撞到了桌角,纸杯倒了,水顺着桌沿,打湿了她的裙子。
她皱眉看着你,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那表情无言地说着四个字:有屁快放。
多生动啊!也许她这辈子难得一见的几次恼怒都送给自己了吧。
这样也不错,想到这里,你心情你不禁笑了出来。
你扯了几张抽纸,蹲下身,耐心地擦拭着群上的水渍。
等它干到你满意的程度,你才把湿纸团扔向一边,勾住丝袜上那个让你在意很久的破洞,抬头道:“你是故意穿这么骚的吧?”
“老胡的确吃这一套,霍女士背调的功夫真是一点都没有退步。”
老胡不但有钱,在道上也颇为吃得开,若是抱上这条大腿,不但能解决债务的问题,还能将那些骚扰她的人收拾一顿。
霍婷来面试这家公司,一开始就不是冲着工作。
你心想,真亏得她还假惺惺地将自己的职业能力展示了一番。是想你瞧得起她,怜惜她的才能?脸真大啊!
你站起身来,两人的脸一下靠得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霍婷想往后退,却被会议桌堵住了后路。
这画面令人似曾相识。
你捉住她推向你身前的手,调侃道:“手往哪儿放,女同性恋的胸可摸不得。”
这句话果然成功将她定在原地。
“姜笑瑜,你到底想怎样?”她无力道。
“当然是想帮你。”
你伸出手指,戳进了她两个纽扣间被肉弹撑开的洞。
内衣的边缘被挑开,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乳肉上轻轻刮蹭着。
她身子一颤,红着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你。
“既然都出来卖了,就别装清高。”
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你将一张银行卡插进了双峰间的沟壑。
“老胡能给你的,我能出双倍。”
油性笔在那半露的雪乳上写下几个数字。
“幸遇酒店,房号我写在上面了,尊重你的选择。”
扣子再次被系上,你替她理了理衣领和头发,微笑着补上最后一击:“你不会只卖给异性恋吧?”
水雾弥漫,热气蒸腾。
花洒下,两具娇嫩的裸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你从背后环住霍婷,轻咬耳垂,手覆上胸前那团雪白的柔软。
太大了,一只手根本罩不住,乳肉从指缝中露出,手掌轻轻一拍,就止不住地摇。你像孩童玩耍橡皮泥一般,不厌其烦地将它揉搓出各种形状。
圆润的指甲刮擦着乳晕,花蕾在刺激中起立。两只指头轻轻夹住乳尖,用力外扯,如愿在流水声中听到一句娇吟。
“呃嗯~”
比起痛,更像是爽。
“奶子这么骚,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捏过。”你冷笑道。
“没,没有。”
“那是天生的骚货了。”
她可怜地摇着头。
你闷笑一声,舌尖向耳洞弹去。
“别~”
舔到了敏感处。
怀中的人止不住的发抖。
“这才刚开始呢,别乱动。”你拍了拍她的肥臀,警告道。
火热的舌舔遍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将每一处都打上标记。肩,背,胸,腰,锁骨,指节,肚脐眼……所到之处,欲火燎原。
正戏还未开始,她媚眼迷离,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她咬住唇,不让叫声暴露她的软弱。舒爽和难耐却止不住从鼻尖泄出。
奶猫一样的声音,在你心火上浇着油。
你顺着水流拨弄着她腿间的毛发,抬头问道:“你知道女人和女人怎么爽吗?”
脱掉衣服后的第一次对视,你们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欲望。
你情不自禁地在那春情弥漫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她再次睁眼,强作镇定,“知道,看片学过。”
你被她逗笑了。要不怎么是优秀学生代表呢,出来卖都卖得这么严谨。
“那就交上你的答卷吧,学姐。”
霍婷攀上你的脖子,把头凑了过来。
这是你们的第三个吻,却是第一次由她主动。
第一次,你得到了虚假的希望,第二次,你得到了清醒的巴掌。而这一次呢?你悲哀地想,你终于能够占有她,报复她,凭借金钱在你们关系中占据主动地位,但有比当年那个十九岁的小孩更快乐一点吗?
你想不明白,但你抗拒不了眼前的诱惑。
粉嫩的舌头像小猫舔水一般在你的唇缝敲门。直到你受不住痒将它请进家门。它乖乖地,原地转了一圈,羞怯地用头蹭你,像是在求你带它参观。你把它圈在了怀里,走遍了每一个角落。
四个肉粒因乳房的挤压贴在一起,互不相让地摩擦着,越蹭越痒,越痒越蹭。花洒被关掉,催情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此起彼伏。
她的乳头像是会分泌媚药一般,一瞬间让蚀骨的痒意爬遍你的全身。
不够……想要……更多……
你们一边交换着唾液一边向洗手台走去。
镜子里的你,面色潮红,贝齿微张,嘴角挂着银丝,沉溺于欲望中的样子,让自己都陌生。
你想将霍婷扶上去,却意外被她拒绝。
她亲了亲你的耳朵,用气音说道:“现在是我的答题时间。”
这熟悉的温柔让人恍惚,再回神时,你已经门户大开地坐在了洗手台上。
霍婷扒开湿淋淋地草丛,粉嫩的小穴翕动着,将透明的液体吐露出来。
这煽情的景象看得她一愣,竟忘了下一步动作。
你心里大骂自己不争气,恼羞成怒道:“你个直女不会晕逼吧!”
笑意在她眼角荡开,却没有半分嘲弄的样子。
她伸出手指,柔软的指腹反复抚摸着你的逼缝,轻柔得像在擦拭名贵的表面。
忽然,她俯下身亲它一口。
一触即分。
“它很美,和你一样。”她真诚地感叹道。
湿意漫过你的下体和眼睛,一个简单的触碰就让你溃不成军。
你压抑着哭腔,凶到:“废什么话!不会就滚!”
她当然会。
把你的小穴摸得流水泛滥后,霍婷又将你的腿掰得更开了些。
她低下身,雪球对准腿心,乳尖挤进阴唇,逗弄着阴蒂。霍婷快速耸动着上身,让摩擦近乎变成一种抽插。
“啊~别~别~”
她的奶子正在奸淫你的花穴,双手在揪扯着你的奶头,上下两头刺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让你瞬间达到了高潮。
“小鱼上面和下面都哭了呢。”
调侃的话语让你更加羞愤。心里恨恨地想,这人一定得意死了吧,连性爱都要抢绩点的学习婊。
霍婷吻去你眼角的泪滴,将被淫水打湿的豪乳顶在了你脸上。
“自己的东西,不嫌弃吧。”
当然嫌弃!你做过很多场爱,但从没吃过这种东西。
可那柔媚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控制着的行动。
你不由自主地捧住那玉乳,婴儿般贪婪的吮吸,舔舐,啃咬。
“别咬~轻点~啊~”
再放开时,口水取代了蜜液,雪中绽开几朵红梅,峰顶的茱萸因牙齿的欺凌瑟瑟发抖。轻轻一碰,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别碰,疼。”
缓过劲的你终于找回了一点气场,奚落道:“这就受不了?娇气。”
你那讨人嫌的嘴,再一次被她用唇堵住。不同于上一次的轻柔,这一次,你们的像两个摔跤手一般,用舌头激烈地缠斗。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你们嘴含着嘴,一路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岔开腿跨坐在她身上,花心对着花心,忘情地摩擦起来。
不需要任何润滑,两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土地碰撞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很快就被急促的喘息声和骚媚的叫床声盖过。
“啊~呃~嗯~啊~”
“宝宝~啊~宝~呃~”
阴蒂互摸你舒爽得脚趾蜷缩,眼白上翻。
又高潮了两次后,筋疲力竭的你双目涣散地趴在了她身上。
仍不满足的人痴迷地舔着你的指尖,自作主张地将它放进了湿软的肉穴。
“宝宝~给我~”她的声音因过度娇喘变得嘶哑。
“骚货!”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却终是没忍心把手指从穴中抽离出来。
“吃不够就夹着睡吧。”
又是一轮扣弄与抽插。
没有人知道,你推开那扇房门时做了怎样的心理挣扎。
你怕在里面看见她,因为那代表你的白月光彻底变成了一个为金钱出卖肉体的婊子。
你又怕在里面看不见她,因为除了钱,你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把她留住。
她没有失约。
换下了白日里刻意诱惑的打扮,霍婷身着一条素色的长裙,优雅地倚在窗边。月光倾泻而下,她像九天之上的神女一般,周身泛着皎洁的银光。
看见你的那一眼,神女落入凡尘,带着浅淡的笑意,将你拉进旖旎的梦境。
经年妄想成真,一夜春宵醉人。
第二天醒来时,你赤裸的身体像是被人扔在醋缸里泡了三天三夜一般,酸软得提不起劲。
而霍婷早已穿戴整齐,将荒唐的证据掩盖在衣料之下,坐在梳妆镜前,为精致的妆容添上了最后一笔。
她总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都喜欢粉饰太平。
再崩溃,再沮丧,也总是挂着三分笑,一副从容淡定,无欲则刚的样子。
你从前喜欢她的骄傲,痴恋她的坚韧,为她的优雅而着迷。
但现在,你只想将这面具再一次打碎。
你要看她慌乱,看她羞怒,看她崩溃地在你身下大哭,颤巍巍地说不要了。
你要破坏她,再修好她,让她没了你不能活。
你想,推开那扇门之前,你或许有过善良。就算她不在里面,你也会帮她把钱还上,以她知道或不知道的方式。
可当你再次触摸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巨大的心理快感让你为自己的虚伪感到悔恨。
你恨你自己曾因为可笑的自尊心而放手。或许当初再执着一点,结局就不一样了呢?
她的温柔,她的主动,她的每一次娇喘,每一次战栗,都让你备受鼓舞。
昨晚的一切浮现在你眼前,你的心再一次被柔情灌满,只要她属于你,过去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思及此处,你那难以言说的部位又有了湿意。你恨不得立刻把人拉到床上,撕烂她的裙子,蹭花她的口红,让她披散着头发,用破破烂烂地样子,把自己惹出来的祸水舔回去。
霍婷看了眼镜中的你,不急不缓地说道:“不如我们算了吧。”
这句话如同冷水一般,将你刚燃起的情欲,灭得干干净净。
“怎么,婊子当了一半想立牌坊了?”你头脑发热,试图用刻薄掩盖自己的不安。
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你,搭上了昨天塞进她胸口的那张银行卡,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此时画面让你觉得讽刺。
她衣冠楚楚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而你浑身赤裸披头散发地躺在满是暧昧痕迹的酒店床单上,手里被塞了张银行卡。
到底谁嫖谁?谁提上裙子不认账?
自尊心不允许你的软弱,你用尖刺包裹着真心,一寸寸戳向她的心窝。
“我们还能是什么关系?不收钱的关系?”你表情夸张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不会是在可怜我吧?霍婷,你未免太自大了。我姜笑瑜轮不到一个落魄得要卖身的人来可怜。”
卖身这个词让她的脸色一僵,可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既不辩解,也不反击,只是用一种很悲哀的神色看着你,似乎你的所做作为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在无理取闹。
这和五年前如出一辙的表情进一步将你激怒。
你深呼吸一口,好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狰狞,“我睡你不是因为旧情难忘,而是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就非得到不可。”
“是吗?”霍婷淡淡道:“真让人嫉妒。”
“我给过你选择。”你将她拉回了床上,翻身骑在她身上。这居高临下的身位让你心里划过一丝快慰:“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但无论是临时长出了骨气还是有了新的买家都没关系。我能帮你扫平障碍,也可以成为你的障碍。毕竟你很清楚,我可是姜健新的女儿。”
你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挑开内裤的边缘,将卡塞在了唇缝中。
她屈辱的眼神让你将唇角挑得更高,
“想要把它还回来,也要看你有没那个本事。”
走投无路的她当然没这个本事,那张卡在她穴里待了半天。
你向抱着浮木的她伸出了手,却是把她再次推向了水中。
从此霍婷有了两份工作,一个是公司的正式员工,一个是老板的秘密情人。
两份她都做得很好。不但完美执行你的各种要求,还能积极主动地提出优化方案。
她在你的要求下搬进了你的别墅,你们像最普通的情侣一样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在工作之余做饭、养猫、约会,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做爱。
你们默契地不提过去,不提将来,不再剑拔弩张。她的温柔熨帖地将你包裹,让你像躺在母亲的羊水中一样,每个细胞都安定下来。让你忘了,那双眼睛曾是那样不甘心。
你过上了梦想中的生活。每天清晨醒来发现梦中之人就在身侧的时候,你都会再次惊叹自己的幸福,如果这份幸福没有期限就好了。
你不是没后悔过那天的口不择言,用那样强硬的态度留住她的身体,却捏碎了她的心。
你也不是没考虑过放下自尊再来一次真诚的告白,可当年被辜负的情景让你踟蹰不前。
包养合同是两年,你像葛朗台一样数着日子,越靠近那一天,你的脾气就越暴躁。
你感激霍婷的演技,又恨她演得太好。
你想问她,这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她有没有一刻动过真心。
想问她,那些眼睛里闪着星星的时刻是真的开心吗?
想问她,当着前男友的面吻你,说我现在喜欢女生了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最想问她,如果我把坏脾气都改掉,我们能不能重头开始?
“今天过后你就自由了。”憋了半天的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启这个话题。
“嗯。”她点点头,微笑着把盘子往你面前一推,“我今天多加了一点胡椒粉,尝尝味道有没好一点。”
语气和神态都是今天的天气一样明媚,而你的心里阴云密布,即将电闪雷鸣。
“盼这天很久了吧?”你扯了扯嘴角,想用不屑地笑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当然。”她坦诚地点点头,“没有人会不喜欢自由。”
你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但是这两年……”
她话说一半,你的心被提了起来。
“多谢你的照顾了。如果当初没有你的帮忙,我也不能那么快走出人生低谷。”
她举起红酒杯,真挚地说道,“这一杯敬你,希望你以后都能开心。”
你被这好人卡扇得头晕眼花,一下火都发不出来了。
你宁愿她向你发火与你对峙控诉你就是个罔顾他人意愿用金钱玷污感情的混蛋,也不想看她云淡风情高高在上的和解。
分开这五年,你明明比之前成熟了太多。你开始专研那些曾经让你昏昏欲睡的生意经,学着交际与应酬,创立了三个品牌,养活了数百名员工,他们叫你姜总,姜老板,而不是姜小姐。
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她面前,却总像一个不成熟地小孩。她总能游刃有余地操控你的情绪。
你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故意配合你,在你的生活已经离不开她时,便潇洒地挥手远去。你的痛苦就是剥夺她自由的惩罚。
算了,没意思。你在心里苦笑道。
其实一个月前,你已经说服自己在今天表白。可没多久后,你就发现近半年她一直有偷偷在外面的雅思班学习。
说“偷偷”其实有些偏颇,虽然你尽可能地让她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活动,但你们毕竟不是连体婴,不可能时刻参与对方的人生。
她从来没过问过你的行程,你也赌气地不问她的,搞得和谁特别在乎似的。
当你发现无意中瞥见她的课表时,先是震惊,然后才是生气。
她要出国念设计,跑到你根本看不到的地方。
这并不是为了躲你,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是从来没把你纳入其中。
你开始佩服起她的演技,明明前几天提到旅行时还那么向往,罗列了那么多地方那么多想做的事,搞得和还有半辈子的时间来挨个体验似的。哪知道你沉浸在她构筑的美好幻景中时,她却早已在为离开做准备。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欣赏她毫无瑕疵的演技,越看越心凉,越想越悲哀。
但即便如此,你也舍不得提早结束这虚假的甜蜜。
直到最后摊牌前,你都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事情未必全然是自己想象中那样。
一句当然吹灭了你最后的希望。
原来当人陷入一段无望的感情,做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你举起酒杯,像当年一样,送了她一句:“也祝你得偿所愿。”
然后转身向房间走去。
关门前你最后看了她一眼,烛光晚餐,裸体围裙,在这种氛围下说分手,也算是暴殄天物了。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时只觉得身下一凉,下腹处被抹上一层滑溜溜的膏状物,接着是刀片的触感和窸窣的刮擦声。
有人在剃你的阴毛。
你睁开眼,想看看那人要搞什么鬼,却发现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你的眼被一片黑布蒙住了。
揭不开,因为你的手和腿也被绑住了。
你甚至不能辱骂眼前的混蛋,因为嘴里含了一个阳物形状的口塞。
你不满地挣扎着,发出愤怒的哼唧声,试图让对方与你对话。
那人没有出声,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你的大腿,意思是让你老实一点。
可你岂是能让别人摆布之人?
你尽最大的努力晃动自己的身体,让刀片割破了你的皮肤,渗出血来。
那人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责备到:“都说了让你别动了。”
这声音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若不是她带了手套,凭借肌肤的触感你都能百分百确认。
确定眼前之人是霍婷的那一刻,你整个身体都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这让霍婷愉悦地哼笑出声,“你的身体相信我。”
这得意的语气让你愤怒。
你想,她这是要干什么?临别前的羞辱吗?不但要玩弄我的感情,还要玩弄我的身体?以报这两年来被你各种折腾的仇?
难道她没爽到吗,总不会高潮也是演的吧,你在心中嗤笑道。
“完美。”
在你胡思乱想时,她完成了除草工作。
你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因轻微的刺激颤抖着。
霍婷似乎过于满意自己的杰作,在上面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让你呆住了。
维持了两年的情人关系中,你们接过无数次吻,做过无数场爱,你却从未让她给你口交过。
你以为她会不愿意。毕竟直女怎么会在舔同性那里时获得任何快感呢?指不定怎么嫌弃呢。
除了第一次在酒店里的那一夜,你们的性爱关系几乎都由你主导,你喜欢掌控她的欲望,看她因你的进攻而失神,因意乱情迷而变得淫荡。却怕把同样的失控和脆弱暴露给她,你不确定她对你的身体,是否同样有索取的兴趣。
而现在,她主动吻了那里,你几乎快要哭出来。
她温软的手掌来回轻抚着你的阴阜,像最温柔的主人安慰着她柔顺的小猫。指尖有意无意地带过腿根和阴唇,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一片干涸之地湿润起来。
你无法紧闭双腿让她停止刺激,亦无法开口让她别磨蹭了给个痛快。
欲望被吊在半空,身体里的淫虫蚕食着你的意志,让你从鼻腔发出难耐的音调,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
霍婷却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抚摸的动作,指腹围着阴唇打着圈,尽管你的花穴早已背叛主人的意志,向她发出热情的邀请,她也没有继续向内探索的意思。
“哭了。”她怜惜地说。
或许花穴是人的第三只眼睛,比另外两只更能出卖主人的内心。
“花泪”打湿了霍婷的手心,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要!猜到了她即将做什么的你在心里祈祷着。
不要摘开它,不要让我看见你,也不要看到这样的我!
可惜,黑布很快被湿滑的手掌所取代,手指渐渐张开,直到你适应光亮,才从你的眼睛上完全移开。
你红着眼眶瞪着她,睫毛不知被哪处的眼泪打湿,挂着惹人怜爱的水珠。
她仍然挂着那淡然的柔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浅笑,目光所及之处,春意盎然。
自然得就像这不是一次强迫、一次羞辱、一场复仇,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周末,她用温柔的吻将你唤醒,等待你的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吃姐姐的选择。
她是爱我还是恨我?
你想起迟来的吻,想起温柔的爱抚,想起这段关系起始于一场半强迫的交易,又想起她对于结束的期待。
你悲哀的发现自己或许从来就没懂过她。她对于你而言就像是一个高维生物,你穷其一生所研究的规律不过是对方的一个随机行为。
她极度稳定的情绪对你来说是一场凌迟,无法鉴别真假,无法判断对错,你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意志,不让它被摧毁。
“不想说点什么吗?”她摘下了你的口塞,扔在一边,随意地问道。
你倔强地咬着嘴唇。
你想,没什么好说的,情绪暴露得更多,只会让你被羞辱得更加彻底。
沉默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兴致,修长的手指又来到下体,上面的那张嘴不配合,就拷问下面这一张。
指腹摩擦着唇缝,后者欲拒还迎地翕张着。手指拨开阴唇,挑逗着花蒂,让着柔嫩处被刺激得挺立。
如果说花穴是第三只眼睛,那乳头就是另外两颗花蒂。
未经触碰的它们因为下身的刺激未经允许地变硬,将轻薄地睡衣顶得凸起。
霍婷用剪刀将睡裙中从中间剪开,用手一撕。
裂帛声和你的呻吟同时响起。
好难受,此刻你恨不得她将口塞放回你的嘴里,阻止你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嘴如愿被堵住,可这一次用的不是口塞。
你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它们的主人不是同性恋简直暴敛天物的手指正操弄着你上面那张嘴。
与对待下身的和风细雨不同,此时食指和中指凶狠地在你嘴里搅弄着,它们时而夹着你的舌头拉扯,时而张开时而闭拢,时而像牙科医生一般,让你的口腔打开到不可思议地地步。涎水不受控地沿着嘴角滑落。
另一只手从下身来到胸部,刮蹭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你忍不住蜷缩脚趾,发出乳猫一般尖细的哼声。
上面的热闹让习惯手指的花穴倍感空虚。四肢被捆绑着的你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着,企图摩擦床单来缓解那出的瘙痒。
“想要了?”
霍婷将手指从你的口腔撤出,明知故问道。
你闭上眼,崩溃地点头。
自尊什么的,在蚀骨的欲望前面什么都不是。
渴望触碰,渴望插入,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要什么?”她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
经常被你使用的招数最终被她用回到你身上。
“要你进来。”你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声音太小听不见。”霍婷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坏笑,“你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是想耽搁更多的时间吗?”
沉默了三十秒,你的心里斗争结束,最终崩溃道,“我要你操进来,用你的舌头,你的手指,操进我的阴道。”
羞耻心让你大哭出声,这种程度已经是你能承受的极限。要你说出骚逼骚穴这样的词,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霍婷不会满意的吧,你绝望地想。毕竟过分很多的话你都逼她说过。
可她终究是个温柔的人。
指腹擦过你的眼泪又去擦你的花泪,两处都越哭越凶。
“诚实的乖孩子有奖励哦。”她满意道,“不过吃东西前要先刷牙。”
她把她最常用的那只电动牙刷放进了你的媚穴。
细软的刷毛在电流的作用下高频次地刺激着内壁。她悉心地变换着角度,不让任何一个角落被冷落。
你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嗯~啊~停~啊~”
刷毛被调整到对准花心的角度,一阵白光直达天灵盖,你被牙刷操高潮了。
你双目涣散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束缚都不知道。
“还想要吗?”
霍婷将你圈在怀里,嘴唇贴着你脖子柔声问道。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想。”
于是你的花穴如愿以偿的等到了她的舌头,等到了她的手指。
在她的口中你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你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想将这种滋味永远地记住。
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流那么多水,可以连续有那么多次高潮。
力竭之时,你靠在她的怀里,“可以不可以多报复我几次?”
事已至此,你装不了高傲,也装不了大度。
你认输了,你放不开她,留不下她的心你也想留下她的人。
“我们的合约在昨天就结束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她的话让你心里一沉。
她感受到了怀里的震颤,她安抚性地拍了拍你的腰,“我那么向往自由的人,非要留下来操你是为了报复吗?”
难道不是吗?
黑暗的前方突然照进一束光。
“是因为和我做爱很爽?”你翻过身看向她,不太有底气地问。
霍婷扬起嘴角,宠溺地捏了捏你的鼻尖,“和爱的人做爱才爽。”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走了。”
你再次哭了出来,这次是开心的。
霍婷还是走了,在几个月之后。
你很舍不得,但却没有太伤心。
女朋友在英国念个书,你又不是买不起机票。
如果她想长期留在那边,你也可以把生意的重心往国外转。
你们甚至可以在那边结婚登记,穿着最漂亮的婚纱,在阳光下的接受所有人的幸福。
如果她看过外面,更想回到国内,那你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对你们的感情说半点不是。
后来的你问过霍婷是什么时候决定留在你身边的。
她说在你们分开那几年她后悔过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没有更勇敢一点,白白糟蹋一份感情。
后来再遇见时,你们的关系太不对等,她自觉不应该对你滋生更多的感情,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智,要冷静,要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可正当临近自由时,她才发现,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舍不得。只要你一开口,她就会选择留下。
可你选择了放手。不想再错过的她只能主动再争取一下。
你是她自由的选择。
听完这句话,你把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她颈边,坦诚地说出了那句迟来多年的告白,“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订婚当晚,你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快逃,他妹妹有问题。”
你不屑地删除了信息,心想不知道哪里来的酸鸡要坏你的好事。
叶风可是千辛万苦地钓来的金龟婿,是你进行阶级跃迁的唯一机会,别说她妹妹有问题了,全家有问题这婚也必须结。
更何况,此前你已见过他的家人。未来的公公婆婆虽然看不上你的家境,却因儿子的心意待你颇为客气。小姑子叶雪虽称不上热情,却也没给你找过麻烦。
你未婚夫还偷偷告诉你,他这个孪生妹妹一向眼高于顶。他之前带回家的女人,她一个都没看上眼。你是第一个让她点头的人。
“她夸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穿婚纱一定很好看。”
你的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哥哥找对象竟然要先让妹妹点头。
“这就是你和她们分手的原因?”你问道。
“没错。”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一家人,当然和睦最重要,我不想娶个女人回来闹得家里人不开心。”
这个偏心的答案让你有些许烦躁,很显然,这个妹控会在姑嫂争端中站在妹妹那一边。
你摸了摸戒指上大小可观的鸽子蛋,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不爽。
也罢,做人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从你勾引他的那天起,你就知道对方不可能像那些除了真心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那样对你百依百顺。
因为他的一句话,叶雪被你放在了最不能得罪名单的首位。
订婚后叶风就匆匆赶回了部队,作为一名年轻的军官,他的假期并没有太多。从认识到求婚,你们也不过见过三四面,你甚至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的喜好他的三观,但你没办法拒绝他递给你的戒指。
婚礼的筹备由他母亲操持,婚礼中对新娘最重要的婚纱,则交给了妹妹叶雪来设计。
作为服装设计师的妹妹想替哥哥的婚礼出一份力,所有人都乐见其成,轮不到你来反对。
在你自己的婚礼上你的父母甚至不被允许出席。尽管未来婆婆在这件事上措辞非常委婉:考虑到习俗不一定相同,婚礼还是两边各半一场比较好。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会把钱打在亲家的卡上。
你心里嗤笑她的虚伪,面上却做出惊喜的样子,“您也想得太周到了吧!这样挺好的,我没意见!”
这天,你如约来到了叶雪的工作室。
叶家兄妹的爷爷辈由红色背景,父辈则在商业上有所建树,两兄妹也没因优越的家庭坏境和长辈过度的宠爱而耽于享乐,在自己的领域都做出了不俗的成绩。哥哥叶风大学念的军校,毕业后随爷爷的心愿去当了空军,妹妹叶雪大学念的服装设计,学生时期就拿了不少奖项,毕业后更是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叶风和叶雪是龙凤胎,相貌上有八分相似,气质上却迥然不同,前者阳刚、坚毅,后者则像一朵飘曳在雨中的小白花,清丽纯洁,楚楚可怜。
小白花表情总是淡淡的,自带一股无辜感,只有面对哥哥时才会露出两个难得一见的梨涡,甜得让人心醉。
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想,还好他们是兄妹,否则很难有男人抵抗得了这一款。
助理将你领到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量衣间。房间除了镜子和布料多了点,没什么特别。
为了量尺寸方便,你今天穿了一件紧身裙,丰乳翘臀,轻薄的布料将你傲人的身材展露无疑。
你一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丰厚的资本,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小姑子搞好关系。
没过几分钟叶雪进来了,她的脚步很轻,直到关门时才发出点动静将你从沉思中拉出。
她将灯光从冷调切成了暖调,亮度调暗了几分。
就在你疑惑“难道不是亮一点看得更清楚吗”的时候,就听见她用那不带感情的语调说:“把衣服脱了。”
你的笑僵在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让我开口说第二遍。”你的迟疑让她感到不耐烦。
你想起小时候妈妈带你去楼下裁缝铺定做衣服的经历,小声提议:“穿着衣服也可以……”
你的话刚才了个头就被打断。
“我的地方遵循我的规则。”她将你从头到脚扫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你穿过好衣服吗?”
这话像是一个巴掌扇在你脸上。
小时候穿地摊货,长大了穿某夕夕,很长一段时间里,妈妈带你去做的那条碎花裙子便是你最珍贵的宝贝。
那年你八岁,一周后,爸爸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和一个比你妈年轻很多的女人跑了。
周旋在你身边的男人知道你在单亲家庭长大后总会装模作样关切地说缺爱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你嗲着声音说那你要多爱我一点啊。心里想的却是,我只知道缺钱的滋味。
缺钱是妥协。
缺钱是被人扇了一个耳光,抬头前也要调整好笑容,轻声说一句,“好的。”
你小心翼翼地将裙子从身体剥离,像是剥掉自己一层皮。
“就扔在地上吧。”见你左顾右盼在寻找放衣服的地方,叶雪轻蔑地开口,“反正都是过时的便宜货。”
嗯,便宜货,你在心里嘲笑自己,也不过是花了一整个月的工资而已。如果不是不想在未来小姑子面前显得太穷酸,它甚至会被供在衣柜特定角落,和那些连便宜货都算不上的衣物隔离开。
和看衣服的嫌弃不同,她看向你的身体时,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确实有些本钱。”
皮尺丈量过你的腰、臀、肩、臂、背、腿……所到之处,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扫过你的肌肤。
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白,一样冷,却将你的身体一寸寸染红,一寸寸变烫。
这双手最终来到了你36d的傲人胸部,挑开那件半透明黑色蕾丝胸罩。
满十八岁后,你的内衣只分为两种,性感的和更性感的。
那天你拿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跑到妈妈面前和她分享喜讯,却看见她拿着一把大剪刀在房间里一声不吭的剪衣服。
剪你那些被洗得发白飘着皂香的老土棉布内衣。
这还是那个把一分钱当作两分花,把不节约视为死罪的妈妈吗,你眼里的惊诧太明显。
她安抚地摸摸你的头,笑道:“你长大了,这些不适合你了。”
你迷茫地摇摇头,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那只因长期在流水线做工而布满老茧的手,伸进你的衣摆,拨开内衣,覆住你嫩滑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捏了捏,浅笑道:“白薇,这是你的武器。”
一道闪电同时在窗外和你脑中劈开。
白光打在她的脸上,你竟在那双疲惫的眼里看到了几丝恨意。
比起挣脱和反驳,你的第一反应是,我不要成为这种脸和手都粗得像砂纸一样的老女人。
你甩开脑海里大逆不道的想法,终于找回语言能力,颤抖地将那份名牌大学的通知书举到她眼前,昂着下巴说:“这才是我的武器。”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成功让你呻吟出声。
“妈妈,疼~”
你的求饶让她颇为满意地收回了手,评价道:“叫声还得再练练。”
“不是你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以后才能改变我们的生活吗?”你冲着她的背影大吼。
你的美貌让你从小到大身边都围绕着追求者,可一有点早恋的苗头,妈妈就会冲到学校里,像个巫婆一样,把你身边的男人都吓走。
她让你丢脸,让你在学校里被人评头论足,可你却从来没怪过她,你知道她是为你好。
可现在这样呢?让你把身体当作武器去换取资源,这也是一条对的路吗?
走到门口的她回过头,用下巴指了指你手上那张在别人眼里珍贵不已的纸,说:“没本事的男人只会让你过得更惨,考上一流的大学你才能拿到那张入场门票。”
在那只你嫌弃的粗糙大手的揉捏中,你的人生观被捏得支离破碎,却是第一次尝到了欲望的滋味。
当天晚上,你躺在床上,学着母亲的力道把玩着自己胸前的软肉。
不够,还不够。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闷热的天气让情绪找不到出口。
你在如野草般疯长的欲望中无师自通地将手伸向了下体。
你想,如果这双手不是我自己的就好了。你想象它来自母亲、老师、那些被你妈妈赶跑的男孩,路边随便哪个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力气一定比你大一些,他们不会怜惜你,会不顾你欲拒还迎的叫喊,向更深处冲撞。
“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场合走神很不礼貌吗?”叶雪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拧你的乳头。
“啊~”
胸前的将你从回忆中拉回,你发出短促的尖叫,听不出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内衣早已不翼而飞,雪白的酥胸如同两座小山,殷红的乳尖因刺激而挺立,像两朵迎风傲放的红梅。
叶雪再次拿出皮卷尺,在你的胸前比划着。
软尺在你胸部绕了一圈,像绳索一样,越勒越紧。
叶雪做出苦恼的样子:“怎么量都比刚才大呀。”
“因为摩擦的原因,我的乳头顶出来了。”你红着脸解释道。
这个答案让叶雪很满意,惹人怜爱的梨涡又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将脸凑近,近距离观察着你胸前的两颗葡萄,恶作剧般绷起两根手指轻轻一弹。
“奶子真骚。骚货需要穿衣服吗?不如光着身子参加婚礼好了。”
粗俗的言语从她那天使的脸庞中吐出,你忍不住随着她的话语想象起来。
教堂里坐满了衣冠楚楚的宾客,耶稣像前,他们用目光奸淫着你赤裸的身体。
神圣的誓言交换完毕后神父对新郎说:“爱是分享,你愿意和在做的兄弟姐妹分享你美丽的新娘吗?”
新郎在你震惊的眼神中点了点头。所有人都吹起了口哨。
他们为争一束捧花而打得头破血流,只因谁抢到就可以下一个插入你的身体。
人群散去时,天早已黑去。叶雪站在不远处,用那种轻蔑地眼神看着你。
她捡起地上的玫瑰,缓缓向你走来,将你像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掰得更开,把花插进了那满是精液的淫穴。
“接下来该我了。”
这画面让你的下身止不住地喷水。
你庆幸今天穿的是黑色内裤而不是白的,不会因为被浸湿而变得透明。
欲望和理智激烈地拉扯着,你夹紧了双腿,忍住将乳头凑近她嘴唇的冲动,提醒道:“尺寸量完了,我可以穿……”
“啊~好爽~”
湿热的小嘴包裹着你的乳头,你尖叫起来。
叶雪的舌头将它舔了又舔,最后像一个婴儿一般,闭着眼贪婪地吮吸啃咬着。
你忘情地揉捏着没被她照顾到的另一边,却怎么都觉得不够,最后终是忍不住将她的手拉在上面,引导她拉扯着你的乳头。
轻微地疼痛爽得你头皮发麻,恍惚间,你听见她说:“嫂嫂,你来当我妈妈吧。”
这两个称呼让你心头一震,猛地将她从你的胸口推开。
推搡间,牙齿刮过乳头,疼得你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未婚夫和未来婆婆的脸浮现在你脑海中,他们温和地看着你,那目光让你下意识地把双手环在胸前,以挡住被嘬得发亮的乳尖。
你马上就要嫁入豪门了,会有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归宿,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感毁掉未来的生活。
“为什么?”
叶雪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量个尺寸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叶雪舔了舔嘴唇,理所当然道,“因为你的奶子大啊。”
挡着的手被拿开,玉团再次被她捧在手中揉捏:“怀孕了就会有乳汁吧。到时候我和哥哥一人一边,直到把他们吸烂为止。”
荒谬的言论竟让你下身起了反应。你的腿夹得更紧了些,试图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摩擦。
你用激动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所以叶风结婚的意义就是给你找个奶妈?”
“不然呢?”她笑起来像一朵洁白的莲花,语言却像一把冰锥扎在你心里,“难道是为这个家选一个女主人?”
她把你看透了。
这当然是你接近叶风的最终目的,只是有她这个麻烦,实现起来比预想中更有难度。
现在不是和叶雪起冲突的时候。
“无论你是否相信,我真心喜欢你哥哥。没有多余的想法。”你垂着眼,用温顺的样子做出最后的挣扎,“既然尺寸已经量完了,我应该可以穿好衣服先回去了吧。”
“谁告诉你已经量好了?”叶雪用手指玩弄着卷尺,命令道:“把内裤脱了。”
“我不要。我不要再陪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了。”你后退一步,想要离这个危险的女人远一点。
“哈哈。”甜美的笑声响起。她弯腰捡起了你落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你,“别误会,我没有强迫别人的癖好,你是自由的。出门之前记得把衣服穿好,嫂子。”
嫂子。嫂子。
你伸向衣服的手因为这两个字顿住了。
是的,你随时可以走出这扇门,可一旦走出去,就再也进不去叶家的大门了。
豪宅庭院,珠宝首饰,名牌皮包,漂亮衣裳,下辈子都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存款和谁见了都会礼让三分的豪门少奶奶身份,都将与你无缘。
你会像你妈妈那样,因为一个不到六十平的房子,一个不成器的丈夫和一个早晚会嫌弃你的孩子,劳碌一生。
恍惚间,你似乎又感受到了那双粗糙的手,你要逃离命运的轮回,就不能逃离这里。
叶雪双手环在胸前,将你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怎么傻愣着啊,嫂子。工作室等会儿还有人要来呢。”
“对不起。”你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蝇,“请继续帮我测量吧。”
“可你刚才拒绝我了呀。”叶雪脸上闪过一丝冷酷,“召之即来呼之即去,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在内心和自尊彻底说了声再见。
“不是的。”你抬起腿,快速将内裤从两腿之间扯去,门户大开地坐在地毯上,仰起头,自暴自弃地说了句,“贱的是我,小雪,求求你帮帮贱嫂子吧。”
笑容重新回到了叶雪的脸上,她蹲下身,两只手捧住了你的脸,用拇指擦去你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说,“别妄自菲薄啊,嫂子可不贱,嫂子只是骚而已。”
你双眼放空,呆滞地顺着她说,“我骚。我是大骚货。”
她用手指了指你两腿之间的那块地毯,“没教养的小骚狗,怎么随地小便。”
“不是,我没有。”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委屈地辩解。
她的手指被你夹在两腿之间,只需稍抬指间,便能触到那条细缝。
“那这里怎么是湿的?”
“被我的骚水打湿了。”
淫荡的话一旦说过一次,再说时便没有了顾忌。
既然都是用身体换富贵,卖给哥哥和卖给妹妹又有什么区别。
你想,叶风之前被赶走的那些前女友,并非是比你更有底线,可能只是不像你一样,拥有一副对女人也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肉体。
母亲说得对,你不应该浪费自己的天赋。
你用双腿摩擦着那根纤细的指节,媚眼如丝地发出邀请:“小雪,帮嫂子止止洪吧。”
叶雪满意于你的转变,大发慈悲地的抬起了那根手指。
指间触到细缝的那一刻,一阵电流通过了你的身体。
不够,还不够。
指腹一遍又一遍从细缝上擦过,触感像羽毛一般轻柔。
你全身酥软,只觉下体凭空生出千万只蚂蚁,情不自禁地长大了双腿,露出了蚌里的珍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叶雪用指甲轻刮了你的阴蒂,客观评价道:“这水止不住啊。”
“啊!”你嘤咛一声,摁住那只将要离开的手,将它继续往深处带,“那就让它们流干。”
情欲已彻底主宰了你的大脑,什么形象,什么野心,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你只想顺从自己的本能。
可叶雪毕竟是顽劣的,她收回了那只能带给你极乐的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完成,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你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你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叶雪才大发慈悲地说:“帮我把测量工具拿过来吧。”
你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桌上带着刻度的木棒。
你膝行过去,正要碰它的时候,叶雪却先一步将它举高了。
你疑惑地看着她。
她用木棍敲了敲你的手,疼得你赶紧把它收了回去,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她不太赞许地说,“不可以用脚脚东西哦,脚脚脏。”
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嘴张开。”
木棍在唇齿间搅动了几番后被你稳稳地含进了嘴里。
在叶雪的注视下你将它叼回了小窝——那个被你骚水打湿的地方。
见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你无师自通地汪了一声。
“乖孩子。”她走过来,用手揉了揉你的头,“我会给你奖励的。”
她先是量了量你肉缝的长度,又将它放入你下面那张嘴,反复测试着它的深浅。
“啊,再深点,不够,还不够。”你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催促着。
她一将木棒拿开,你的肉唇就像狗看见骨头一样追了过去。
“这么能吃。叶风应该很难满足你吧。”
这一次,叶雪没在继续为难你。她一边用力扯你的乳头一边快速地抽插着木棒,直到你的意识被一阵白光吞噬,情不自禁发出尖锐的啸鸣。
叶雪欣赏着你的失神,在纸上填好数据后,给你拍了张照。
欲望的潮水褪去,羞耻心和理智渐渐回到了你的身体。快门声让你警觉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为什么要拍照?”
你看着照片里瞳孔涣散吐着舌头的自己,惊恐地问。
顺应欲望也好,出卖身体也好,你都希望那个淫荡得难以自控的自己死在了刚才。
从这道门走出后,刚才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
“当然是为了好好欣赏啊。”叶雪替你将打湿的而发挽在耳后,笑吟吟地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可不可以把它删了?”你用脸蹭了蹭她的手,企图用顺从地姿态唤起她的怜悯。
“当然可以。”叶雪爽快地将照片从自己的手机中清除。你还没来得及庆幸,又听她说,“静态总归是没动态好看。”
她随手指了指房间里的几个方位,“刚才的美景,它们都记录着呢。”
“我真傻。”你苦笑一声。
她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上被你高潮时抓出的折痕,笑道,“嫂子,你也不想让哥哥看到这些视频吧?”
你的衣服就在你的脚边,你却知道,你可能永远没办法真正地把它穿回来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提醒叶雪,王太太预约的时间快到了,人已经来到了会客厅。
你那湿透了的内裤被她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胶做的阴茎,“脏的就别穿了,暂时用这个堵着吧。给你开车的那个司机是个老色鬼,可别他被闻到了。”
你的下体因为这句话收缩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