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位名叫张嫂的女人拿了外套出来给她披上,乔念如同痴了般呆呆的坐着,直到她被人抱回了房间。
这一整天,滴水不进,她发泄般将家里能砸的全部砸碎了,最后弄的自己一身伤痕。
直到深夜时贺沉深才出现,张嫂告诉他乔念一天没有吃东西时,他本就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想搓一搓她锐气好了。
可是当他打开门看到屋内的场景时,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了。
她不仅给他闹绝食,还弄的自己一身伤。
乔念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一片玻璃碎片,只要那个男人靠近,她便会毫不犹豫的刺向他,如果她运气好,或许能够要挟他让他放了她,可是若是运气不好,她不能保证如今的贺沉深会是她做什么。
以往就算是她再惹恼他,他也不过按着她在床上发泄一番,可是如今的他就仿佛一个疯子,所有的暴戾因子全部被激发出来。
贺沉深怒火攻心,他恼怒的走了过去将乔念从床上提了起来,她的身体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你想要装死是吗?”
乔念睁开眼,她伸出手,可是还未接近他,便被他一把抓住,他用了力,乔念的手因疼痛脱力,手里的碎片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脸色阴沉的仿佛快要滴水,森冷可怖,似乎是不可置信的,“你想我死?”
乔念无力跌倒在床上,“如果不用负责任,我真的想这么做。”
一句话仿佛将贺沉深打入谷底,他应该明白的,她永远能说出更伤他的话,他眸色深邃,让人辨不出悲喜,“可惜,你不敢。”
“贺沉深,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认为我对你不好,可是你为什么从来不想想,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不过是以同样的方式对你。”
贺沉深眸色深邃,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哀沉而悲伤。
后半夜贺沉深打了电话让医生过来给乔念包扎伤口,女医生看着一个好好的女孩子被折腾成这幅模样,不禁忍不住叹气。
从房间里出来后,便见贺沉深坐在沙发里,背影寂寥,竟透着几分孤寂,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面容隐匿在昏暗灯光下,深邃难辨。
“她怎么样了?”声色无比沙哑
“皮外伤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很浅不会有事,只是……”
“什么?”
“年轻人很冲动我理解,当时也要克制一下,她□□撕裂,待会我给你点软膏,你给她用用吧。”
贺沉深声音更加沙哑,仿佛被人紧紧的扼住了喉咙,连说话都觉困难,“谢谢。”
他伸手接过,直到医生离开后,他疲惫的深陷在沙发中,双手覆上眼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