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合胃口的,却没想到已经结婚了。
乔念上了车后,抓了抓头发,不知为何心下有些忐忑,明明她没做什么,可是现在被贺沉深抓了现行,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逼仄的车厢里还飘散着未散去的烟草味,乔念轻咳几声,贺沉深还未开车,气氛低沉而压抑。
乔念知道贺沉深会说些什么,她不安的等着他发话,三分钟又或者是五分钟后,贺沉深终于开口,“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
他质问的语气让乔念十分不爽,又想起曾经他跟着别的女人招摇过市时,也从来不曾对自己解释过一句。
她心头烦躁,“没什么要解释的。”
贺沉深冷笑一声,因为她这句轻描淡写的话,一直压抑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乔念,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自己可以胡作非为了?刚才那小白脸是谁?”
乔念呵笑出声,“你对我太好了?怎么好?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的好吗?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你爱对谁好对谁好去。”
乔念也是生气,此刻理智什么都见鬼去了,说话难听至极,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人在气头上总会说一些胡言乱语,而事后却没办法回头了。
乔念冲着他吼完后,才意识到贺沉深的脸色冷到滴水,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压抑着怒火,那墨色的眼底波涛骇浪。
他的脸色太过恐怖,乔念下意识的噤声了,她缩了缩身子,这场争吵,她全身都觉疲惫不堪,狭窄的车厢里只能听见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贺沉深启动引擎离开,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当车停在别墅外的车道时,贺沉深从车里下来,他一把将乔念从车上扯了下来。
乔念难受至极,“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她跌跌撞撞的被他拉扯着进了屋,乔念几乎能够想象他又想做什么,每次他总是这样,在床上故意折磨她,贺沉深踹开门,拉拽着她,一把将她甩在床上,乔念的脑袋碰到床栏,她痛苦的叫了一声。
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你放开我。”
男人声音又冷又硬,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刃直直的□□她的心脏,那里一颤一颤的疼,男人高大挺拔的身体压着她,“你跟他做过没?”
乔念怒火攻心,“做过了,你满意了?”
她清晰的看到贺沉深眼底的怒火一下燃了起来,他扬手想要打她,却生生停在了半空,那一秒,乔念以为他会打她,她恐惧的闭上了眼,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未来到。
下一秒,贺沉深从她身上下来,接着便听到剧烈的摔门声。
乔念难受的趴在床上,不知为何,她的心突然在这刻剧烈的疼了起来。
————
昏暗的房间里,已经是一地的烟头,贺沉深疲惫的靠着沙发,这一晚他都不曾闭眼,在天色将亮时,堂叔的电话打了过来。
“沉深,你要的我已经发你邮箱了。”
贺沉深语调平静,“谢谢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