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初辛的妻子。”墨芙没有回头,根本不想理会,只是那样不舍的看着初辛:“你你们为什么要将他放在这里睡觉,他不会不舒服吗?”
墨芙这话叫初尚书夫妇皆是一震,初夫人打量了墨芙一回,觉得她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忍不住闭上眼摇了摇头。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如今初辛的死,还不是因为迷恋这女妖太深么?
初尚书却回味过来墨芙的话,怒道:“妖女,你害死了我儿,如今还要害我初家满门吗?”
墨芙听了初尚书的话,回头看了初尚书一眼,忍不住问道:“如何是我害死了斯仙,我尊你是斯仙的父亲,不愿意顶撞,可也不愿意背负这样的骂名,我几时害了斯仙了?”
初尚书看着纯净如水的墨芙,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原委来,只好甩了袖子说道:“如若不是你与他私相授受,他怎么会胆大妄为,擅自做主,去相府提亲?”
“可我答应嫁给他了,权相爷也答应了呀。”墨芙摇摇头,站起来解释道:“难道这中间莫非出了什么纰漏?”
揭过墨芙是妖这一说不必提,初尚书明白了关窍,原来是权义替代桃僵,可也难保不是这姑娘听说要进宫后,稀奇那荣华富贵,故而抛下初辛。
这样想了,初尚书冷冷哼道:“姑娘不是去寻富贵了,让权家四小姐代嫁了吗?如今怎么又来了?”
墨芙使劲的摇摇头,说道:“当日权义以初辛会试作弊之说要挟,我才勉强进宫,即便进宫,可我也只是对皇帝痛斥了权义的不是,哪里是去寻富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