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少爷去哪了?”权义的声音里全是愤怒。
权风天这样忤逆的行径,让言官参了他好几本,费尽心思要跟白家生分的功劳又被这桩事磨灭,他怎能不恼!
吉子连连磕头答道:“相爷,草民不知,草民只知道公子日前说过要去出家的话,不知道少爷是不是当真来的。”
权义抄起手边的砚台就砸了下来:“卫生,拖出去,乱棍打死。”
“相爷,相爷,草民已经出府,不是府里的奴才,您不能处置我!”吉子急了,在几个武师的手里挣扎起来。
檀香两眼含泪,不得不隐忍,只因为吉子的声音在外头渐渐的弱了。
“你走吧。”权义方才怒过之后,听见吉子断了气的声音,也算是发泄了心头的火,挥挥手,叫卫生把檀香带了下去。
权义还在心烦,院子里苏木慌张的跑了进来:“相爷,相爷,宫里头来人了!”
权义一惊,问道:“在哪里?”
“在前厅喝茶呢,您快些过去吧。”苏木一想起来那太监的神色,只觉得大事不妙,进清风斋又闻见了血腥,虽然没有见着吉子的人,却也晓得定然没有什么好事。
“快带本相过去。”权义赶紧整理了仪容,一路走去,心中就思量起来,圣上从未在这样的时候召见国自己,为何一反常态?莫不是墨芙那里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这样一想,权义脚下的步子有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