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也被花园里的场面吓着,崔侍郎这一问,立刻点头哈腰的领了崔侍郎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权义抖了抖袖子,哼了一声,道:“好啊,常山,你这是仗着天门山白云洞的气势,在我宰相府行凶撒野啊!”
“相爷严重了!”常山中气十足的说道:“我只是要带着我未婚的妻子离开这是非之地,如何就是新行凶撒野了?”
“你可以走,她一定要留下!”权义懒得与常山做那口舌之争,指着常山怀中的香附说道:“她是我相府的奴婢,生是相府的人,死是相府的鬼!”
香附此时在常山怀里,喘过来了一口气,在常山耳边轻声说道:“香附此生难报常恩情,唯有以死明志,以保清白。”
常山听了怀中香附的话,感动的五内俱焚,以气吞山河之势问道:“敢问权相爷,一个男人若是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可算的上男儿汉?”
权义一愣,旋即明白常山的决心,冰冷的回答道:“那也要看着男儿是否有本事去护着她周全。”
“好,权相”常山说罢,从身上脱下外衣,将香附绑在自己背后,单手背好了她,一手抽过身旁摔倒家丁的木棍,喝道:“如此,今日常山得罪了!”
权义往后退了三步,白了脸,说道:“你想作甚?!”
常山思索了片刻,觉得越过水阁往西边而去离开相府最近,于是不再搭理权义,便往西边走去。
权义见此情状,知道常山想走,立刻怒道:“还不将人给我拿下,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