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姨娘的水阁一处,被关押在柴房的常山格外躁动,只因他也听见了香附的惨叫之声。香附的声音渐渐微弱,常山终于忍无可忍,靠着内里挣脱了绑着他的绳索,一个纵跃,跳出了房间,寻声直奔花园而去。
待崔侍郎走出园子,权义早就没了喝酒的兴致,从席面上甩了袖子,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台阶之上,吩咐道:“来人,把那贱婢给我压上来!”
香附被两个家丁拎上来时,身上已经血肉模糊。
权义一见,知道自己又被人算计了,怒从心起,可这火却无从发起,只好对着香附吼道:“贱婢,你可知罪?”
香附此刻已经气若游丝,哪里还有力气回答,只能摇摇头。
这一摇头,权义更加的恼怒,大骂起来:“大胆奴婢,事到临头,竟然还如此倔强!”
卫生见权益就要暴露,对香附心生不忍,上前小声劝说道:“相爷,我看这丫头定然是被打的昏了头,听不清相爷的意思,不如叫人给她一口水醒醒神?”
权义被卫生一劝,恼怒之心多了一丝清明,他可不想被人拿着当玩意儿糊弄,立刻就缓和了眼色,问道:“来人,给这贱婢一口水,叫她清醒清醒!”
“哗啦。”那给水之人却也是夫人院子的,没有喂香附喝水,反而破了她一头。
香附被凉水一泼,立刻脑子清明了,听明自己的处境,如果此时低头,往后只能任凭拿捏,于是咬牙说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权义一听,气得全身发抖,脸色发黑,大声呵斥道:“来啦,给我打,就在这里,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