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一瞧,写的是两个大字:清溪。
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她在心里头默念出关联的诗句。
“知道什么意思吗?”燕赜淡笑着问。
初初摇摇头,又垂下眼。
皇帝呵呵轻笑,很自然地伸臂搂住身侧细腰,这一搂,发现一场病下来,怀中的美人着实瘦了。不禁向上抚上肩臂,原先那里只是清瘦,现下竟有些瘦骨嶙峋的感觉,心里顿时涌出些许爱怜。
“这幅字赐你。”他柔声道。
初初依旧婷婷站着,没有做声。
刘贵人带着侍女来到颂元阁,从她的寝宫到长庆殿有一段距离,日头又大,行到这里,主仆几个已经是有些娇喘微微香汗淋漓了。
和梨子今日不当值,另个值日的小太监上前接待。
侍女连翘打开胳膊上挽着的精致提篮,“前日里皇上说咱们家娘娘鲜花饼做的好,让再做些来尝尝。”
小太监想先进内通报,可是看刘贵人已有些不悦,他知道这位贵人娘娘素是位不大好伺候的主,虽不是那么得宠,但架不住她位分高、资历老,皇帝对她们这样进宫早的嫔妃们素来优待,便打了个滑,赔笑道,“娘娘请随奴婢来。”
颂元阁不比长庆殿那般富丽开阔,但胜在精致幽静。午后,殿内静悄悄的,清凉的蔬果香味浮盈到鼻端,刘贵人方才被艳阳烤出的燥意渐渐消退,觉得通身舒爽。
一行人在殿内静静地走着,突然,一个宫娥从斜刺里小跑着冲过来,挡在他们面前。
小太监刚要说是刘贵人来觐见皇帝,但见那宫娥面红耳赤的,再一往上,宝座前的帷幔已然放下,他忙咬住舌尖吞下话,回过头,那刘贵人显然也明白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眼睛犹疑不定,一时看向他,一时看向那宫娥。宫娥垂下头,刘贵人又羞又气,转身欲走,这时候偏帷幔里面传来皇帝的声音,“是谁?”声音懒懒的,熏人欲醉。
刘贵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恨那小太监哑巴了似的也不答话,她只得忍耻小声道,“皇上,是臣妾。”
“唔,”皇帝听出她的声音,“朕有事,爱卿先回去吧。”
“是。”那刘贵人匆匆行了屈膝礼,遂逃也似的仓惶出了大殿。
帷幔内,弘德帝其实还为入港。怀中的女子衣衫半褪,柔软处尽被他掌握着,听到外面人声时,她紧张的几乎将他手指夹断,那一双波光粼粼的大眼睛飞快抬起,盛满羞耻和难堪。
“嘘,别怕,他们走了。”燕赜轻吻女孩瓷白的肌肤,上面青色细致的血管让娇人显得更形脆弱,燕赜将她粉色宫衫继续往下褪,衣衫内,她的一只饱满的圆被握在他的掌心内,粉色的小尖在方才百般逗弄下已然突起,夹在男人的指缝间。他没有将她的衣衫褪尽,就这样直接进入了她。
初初痛的终于哼了一声,她的身子软透了,尽皆掌握在皇帝手中,燕赜甚至不允许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的舌伸进来,初初不敢咬他,但也根本不愿去回应,只能在皇帝愈发凶狠的冲荡中攥紧双拳。
“小溪,”
初初身子一僵,下巴被捏着抬起,“看着朕,”那惯于发号施令的人命令道。
于是她看进他冷星一般的黑眸里。
皇帝捏捏她的小下巴,像抚弄自己爱怜的小宠物,“小溪,呵呵,”他愉悦地说着,仿佛在开一个玩笑,“朕是大海,你就是小溪,你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