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解开了野垅旗的穴道,蒋青接着啃干粮。
“有饭菜干嘛不吃?!”野垅旗不满地问。
蒋青给他将饭菜端过来,放到了床头,“你吃吧。”
“那你呢?”野垅旗问。
蒋青不言语,接着啃干粮。
“喂。”野垅旗对蒋青笑,“这菜不错啊,要不要试试?”
蒋青并不理会他,啃完干粮后,喝了口水,就解下纱巾,打水洗脸。
野垅旗无聊地抽了抽嘴巴,道,“你也太小心了,这都快到皇城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蒋青洗完脸整理了一下头发,野垅旗看着他白白的脖颈咽了口唾沫,道,“娘的,中原人就是白,不用风吹日晒的,男人都好看成这样。”
蒋青皱眉,默默给野垅旗算着,他这说的是第二句,再说一句乱七八糟的,就给他把哑穴点回去。
野垅旗吃饱喝足了,揉揉肚子,问,“喂,有女人没有啊?”
蒋青冷冷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野垅旗对蒋青挑着嘴角笑了笑,“你一路上不让我洗澡,不让我吃肉,现在到了皇城了,老子都快憋出病来了,你再不找个女人给我下下火,我可自己解决了啊!”
蒋青有些嫌恶地看了他一眼,野垅旗见他还是不理自己,伸手就要去解裤子,蒋青大惊,站起来就点了他的穴道。
“喂!”野垅旗没法动,僵在原地很不满地看蒋青,“你也太过分了吧,这种事情都不让我自己做,我憋出病来怎么办啊?!”
蒋青又抬手,把他哑穴也点住,然后用被子把他压住,转身到窗边坐下。开了一点点窗,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此时刚刚掌灯,街上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人,他将窗户关上,回到桌边。
过了好一会儿,蒋青靠着椅背,浅浅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悉悉索索”铁链子擦动的声音。
蒋青缓缓睁开眼,此时夜深了,大概是那野垅旗的穴道自动解开了。
蒋青用火折子点亮了油灯,就听背后床铺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不解地回头,蒋青一愣,就看见野垅旗正靠在床上,一脸陶醉地给自己解决问题呢,嘴缝里漏出舒爽的呻吟之声。
蒋青一张脸煞白,野垅旗见他看自己,就笑眯眯地道,“怎么样?要不要一起?”
蒋青见他的举动简直下流无耻,不堪入目,但这会儿他手抓住性器正对着自己,蒋青赶紧移开视线,转身出门。
在门口站着,蒋青就听到里头继续传来那淫靡的呻吟声,火冒三丈,心说蛮子就是蛮子,不要脸到极点!
野垅旗见蒋青出去了,笑着摇摇头,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铁条来,这是他趁蒋青不注意,从马车上卸下来的,这几天他一直小心地收藏着,而且把铁条磨细了……今天刚好派上用场。
用铁条勾了几下将锁链打开,野垅旗活动了一下筋骨,嘴里接着模仿着那种声音,打开窗户,飞身跳了出去。
蒋青在门口等了一阵子,听到里面声音渐渐小了,还以为野垅旗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