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想假意屈服在我身边,好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碧莉丝,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哈哈哈哈!”
“留这种女人在身边,就必须彻底打败她才行。”
“是。”翡兰珞缇早已深深折服在伊斯特面前,不只是因为他的这项能力,而是那分意志,坚决强大的意志力,让她不得不屈服在这位强人的脚底下,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
“调教的路还很漫长,她是一个重要的关键之一,但是我就要她随时谨记着自己是公的这一点。”伊斯特要折磨一个人,不仅在于肉体的凌虐而已,更要连内心都蹂躏到无力还击才肯松手。
“这些人的出现,正好让碧莉丝认清楚身上的矛盾,嘿嘿嘿!”
“在她们被处理掉以前,得好好利用过再说,要一个接一个的轮流解决,让她们后悔不该踏进此地。”最后,伊斯特连这些女卫队的命运都交代过一遍,似乎只要踏入他的领域内,所有的女人将饱受凌辱、不得善终。
“是,属下明白了。”
“唔!咳咳……咳……”突然问,伊斯特肉体的毛病似乎又再犯了,溃散的灵气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激化成两股不相容的异能,彼此冲击消耗,若不加以排解调和的话,肉体迟早会越来越虚弱下去。
其实伊斯特并非全无防备这种先天缺陷,只是一切的计划始终跟不上外在的变化。
如果碧莉丝哺育的初乳还在,那伊斯特的体质也许能趋向圣灵,要是与翡兰珞缇的邪眼一起重生,那胎儿的体质也会偏向邪魔,只可惜当这两项条件都没达成时,就会产生现在的问题与缺憾。
“该死的缺陷!”伊斯特愤怒的大吼一声,双手中的能量却再度形成迥然各异的对峙情况。
“宰……”
会有这样的情况,翡兰珞缇当然知道的十分清楚,不过若是能从碧莉丝或这群女战斗员身上吸收必要的淫能的话,或许可以暂时抑制精魔密术的缺憾,只不过两条办法似乎都被伊斯特给否决了。
就连伊斯特自己也察觉出来,要想将两股正邪相冲的异质灵力融一体,似乎还需要透过交之下才能顺利调和。
“哼!可惜丽芙的双胞姐姐不在,倒是少了一个适当的处女做为媒介。”伊斯特对于当时急欲返回宰者之殿而放掉洁莉一事,似乎感到有些可惜。
他的躯体依靠着顽强意识再一次将互斥现象给暂时压制,直到情况逐渐好转之后,眼神才渐渐转往另一处正在播放的传送画面。“看来我不能坐在这里等待了,这娃儿的皮肤像瓷器一样白哲,不如先拿这头发春的小母狮来开苞吧!”
伊斯特紧紧盯住画面中的小女孩,只见一头金色卷发的洋娃娃,她哪里会知道自己的肚子里已被埋下机关,就等着暗中窥视的恶魔一口将她吞噬到幽暗的淫狱里去。
迪卡尔皇宫——
粉红气息的房问内,布置着名贵华丽的丝绸罗缎,精心雕琢的寝具器皿,完全把那尊贵奢华的当代工艺表现得淋漓尽致。
身为总军团团长的独生女儿,她的房问硬是要比碧莉丝的寝宫更加奢华,身边使唤的各式奴婢甚至还多达三、四十个之多。
只是今天心情不好的贝蒂却把他们通通辞退了,每当她一有不高兴的时候,便会拿这些下人来出出气。
反正这些奴仆再怎么打骂也不敢吭声半句,就算全数开除掉之后,父亲还是有办法再找更多佣人来让自己使唤。
今天,偏偏是今天,贝蒂简直是快要气炸了,气到非得要找人好好揍一顿才行,可是一早她才将自己的佣人全赶出门去,这时候倒是找不到人来打骂,心里闷得发慌时,才想到去把倒霉的萨达司给找来这里。
“哼哼!你好样的啊!我晕过去这么久的时问你都不来看我,竟然还要叫人把你请过来。”娇纵成性的贝蒂,语气中不仅充满了傲慢与强势,甚至还一副吃定对方得先认错道歉才行。
“贝蒂不是这样的,是师父不准我……”狼狈赶至的萨达司,果真焦急万分的拼命解释,深怕自己在家忍耐了这么多天,结果却被师妹给误会了。
“还想解释!你这死衰鬼,第一次带你出门就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说!怎么可以让人家欲着一肚子的窝囊气啊?”
这个贝蒂因为不服父亲将她私下许配给大她十一岁的迪卡尔太子,愤而强拉着萨达司一起离家,哪知道这一回不但没能盼到父亲恳求她回去,倒是自己还差点回不了如此舒服的皇宫生活。
贝蒂的脾气向来被父亲给宠腻惯了,哪里能忍受得了被人轻薄凌辱,甚至被奇怪邪术给弄成一把人剑呢?
只要一回想到当时的情境,贝蒂便感觉到自己像是赤裸裸的被人拎在手上任意挥砍,每当银剑的躯体撞击到硬物,自己就好像被人给鞭了一下,所有的感官知觉依旧存在,屈辱的神智就是想叫也叫不出半点声音。
她好恨、好生气,气到最好让所有人都尝试过这种羞耻万分的凌虐才行。
“贝蒂!你……你想干什么?”害怕着即将又要被捉弄的萨达司,突然发觉自己的师妹竟然想将他给反绑在床的四脚上。
“哼!都怪你,我现在就要好好修理你出出这口恶气,这也算是你护不力的一种惩罚!。”
再怎么说萨达司也算是公爵之子,哪里是贝蒂能使唤的下人,可惜儒弱的个性却总是被对方给欺负惯了,因此贝蒂才不管这么多呢!
古灵精怪的娇娇女似乎比起调皮好动的丽芙更多了一种阴毒恶趣,小小年纪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但是对于折磨人这一点却十分在行。
“不要啊!贝蒂,不关我的事啊!”萨达司像杀猪一样的大叫着。
“哪里不关你的事,你……你在旁边看了这么久,竟然连一句话也没有,害我被她欺负成这样,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
贝蒂发瞠似的激动大叫,泛红的眼眶好像委屈到快要流出眼泪一般,不过除了耿直的萨达司会相信她真心难过之外,没有人会被她刁蛮的差劲演技所蒙骗。
“贝……贝蒂,你……你想干什么?”紧接着萨达司的眼睛也让贝蒂给蒙了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正深深的让他感到害怕。
“叫什么叫,这么大一个人还怕个什么劲?”
“放……放开我,贝蒂……别这样,师父要是……”
“哼!你就乖乖认命吧!爸爸这次出门得好几天才会回来,而你在我们家就算待个十天、八天也不会有人注意,嘻嘻!看我怎么修理你。”
很快的萨达司的嘴里又被一团布给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支支吾吾的摇头晃脑,其实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贝蒂给绑起来,只是吃过几次鞭的恐怖印象,让他特别畏惧师妹的小小惩罚。
只见贝蒂将萨达司给“料理”好后,转身便换上一袭鲜艳的粉红皮衣,性感的手套与皮质的连身脚袜,变装后的贝蒂简直活像一个小恶魔。
“嘻嘻!”在开始折磨人以前,她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有如转换成另外一个人,不用再扮演尊贵又拘束的皇亲贵族。
至于皮衣打扮,则是小时候所见过的深刻印象,幼年的贝蒂曾亲眼目睹父亲将拘束的奴隶给捆在刑具上奸淫,虽说只是瞬间的画面,却在小小的心灵中烙下极深的残留影像,而且也越来越造就出日后种种出轨的变态行径。
而第一次躺在贝蒂闺房的萨达司,鼻子却因为吸入了过多少女芳香的淡淡气息,脑袋里早已闹烘烘一片,小肉棒竟然克制不住的悄悄发硬起来。
“这是什么?为什么硬硬的呢?”从来没有注意萨达司的下体有条会翘起来的小硬物,让贝蒂好奇的想伸手摸看看。
“回答我啊?你这是怎么回事?”贝蒂依旧蛮横的质问着萨达司,却忘了他的嘴巴里还被自己给塞住说不出话来。
贝蒂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萨达司现在已是任由自己摆布的玩偶了,何必管他这么多,反正他也不敢说出去,禁不住想宰制对方的施虐乐趣,便用指甲来回摩擦那条硬肉棒。
“嘻!好大,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没有呢?”贝蒂将萨达司的裤子拉开后,她的眼睛里正兴奋的研究着这条肉做的充血硬物,从没这么贴近看过男人东西的她,不知为什么心跳却开始加速。
“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着萨达司害羞挣扎的模样,贝蒂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起来。
“哼!不老实的东西。”突然贝蒂用手指猛力的弹了一下肉棒,无辜的萨达司更像被电到无处隐藏,连想哀叫都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唔唔!呼……呼……唔唔!”鼓胀的小肉棒用拼命摇晃来表达出萨达司的抗议,没想到变硬后的种种丑态,竟然会被心仪的小师妹给当成玩具一样,满脸通红的大孩子,脸色真的羞愧到快要无地自容。
“哼!你在害什么羞啊?你老实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贝蒂不清楚男孩的这种反应,只是摸完之后,又怕自己失了身分,心里更不想这么便宜萨达司,因此竟然去找了一条橡皮筋把小肉棒给绑了起来。
“看你还老不老实,待会儿也得让这条坏东西吃上几鞭才行,嘻嘻!”贝蒂的嘴里才刚说完,手中却多了一条特制的紫色皮鞭,一副小女王的高傲模样,似乎淫虐的恶戏已经悄悄的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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