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唐僧取经一样,越是困难重重,达到目标的时候才会越有自豪感。
不过他想到纪阳的提醒,冷眼问:“你有职业操守吧?”
司昭廉没反应过来:“嗯?”
“你要是因为我要压你的事儿不认真教,”莫凡冲着司昭廉的脸就是一拳,没有真的打上去,停在几厘米的位置,“我他妈先把你牙打掉。”
“我有没有认真教,你感觉不到?”
“谁知道你会不会藏着掖着一些东西,”莫凡说,“不是都说教坏了徒弟饿死师父?”
司昭廉笑了,意有所指:“我觉得我应该饿不着。”
莫凡朝他竖了中指:“滚蛋。”
拳击训练了三个多小时,莫凡确实许久没这么高强度训练了,结束后一身的汗,一个劲儿地喘,但运动时产生的内啡肽和多巴胺又让他感觉畅快愉悦,感觉比上几次床还爽。
司昭廉看了一眼时间,问道:“晚上有安排吗?“
“这才几天?”莫凡睨了他一眼,讽刺道,“欲望挺重啊, 年轻人。”
司昭廉用毛巾擦汗,把湿汗的运动背心脱下,光着上半身,一身健美的肌肉暴露在外,淡淡的汗水在上面呈现出水光,无声地散发着荷尔蒙。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是练得真好,腱子肉没有油腻感,一切尽在恰好到处之间,塑形塑得很完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邀请你吃个饭而已,”司昭廉反问,“动不动就往床上想,欲望重的到底是谁?”
莫凡挺喜欢司昭廉的身体,是同性之间的欣赏,还有每每在掌心下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他的目光黏在司昭廉身上,大大方方地欣赏肉 体,“行了, 都是大老爷们儿的,谁不知道谁?我如果现在脱光了躺这儿,这饭你还会吃?“
司昭廉擦汗的动作一顿,眼底涌出暗光,对上莫凡睥睨的视线, 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莫凡是坐着的,这个距离只能仰头看他,头和男人的腰腹持平,这般近的距离下,能明显感觉到司昭廉隐隐升起的欲望。
“干什么?“莫凡挑眉道。
司昭廉垂眸,嘴角噙着一丝笑,抬手摸上莫凡的脸颊,指腹在他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你如果真脱光躺在这,我们今晚可以住这儿。”
莫凡向来不喜欢司昭廉把那些调情手段往自己身上使,拍开男人的手,“刚刚说我重 欲?”
司昭廉:“是你先勾引我。”
莫凡哼笑,“你想到倒是美,今天我没空,让开。”
司昭廉站着没动。
莫凡看到司昭廉眼底涌动着熟悉的神色,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没再说话,交汇的视线擦出了星火。
“莫哥,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卫哥的拳馆里的事吗?”司昭廉的嗓音微哑, 手掌贴上莫凡的脖颈,虎口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莫凡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
“干你嘴。”司昭廉如实说。
“你想得真好。”
“我替你做过了,为什么你不能给做?”司昭廉的眸色加深,运动时调动起来的激情未散,欲望轻而易举地席卷大脑。莫凡桀骜地反问:“你给我做过我就要给你做?你把我操了还一直没让我操回来, 这又怎么说?”
司昭廉声音沉沉的,捏着莫凡脖子的力度加重,“你知道这不是一回事。”
莫凡反问:“怎么不是?”
“莫凡,是你自己说的,想做了要随叫随到,”司昭廉的手指在莫凡的喉结上轻轻揉捻,“我想做你却有事,是不是得先满足我一回?”
“你没给别人做过吧?”司昭廉又说,眼睛盯着莫凡的嘴唇,颇为侵略,“是怕做不好?”
“你在说什么屁话?”莫凡狞笑,“我会做不好?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
莫凡知道司昭廉是在激他,胜负欲还是被激起来,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带。
上次司昭廉的活儿那么生涩不像是装的,莫凡知道司昭廉这样的贵少爷不会别人做这种事,他也是一样,正因如此才有比较。
“你活儿那么烂,还好意思拿出来说?”莫凡轻嗤道,“学着点儿,看看该怎么让人爽。”
司昭廉的裤子掉在地上,盖住了双足,他眉心紧蹙,盯着莫凡的头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眼中的狂热更重。
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肌肉硬垒,手臂冒出青筋,手掌仍搭在莫凡的脖子上,随着喉结的滚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吞咽。
湿滑灼热, 黏腻灵活。
司昭廉仰起头喟叹着, 比起把莫凡压在身下,这种事情更能激起征服欲。
平日高高在上、张狂桀骜的人如此乖顺的承受, 比起强上,这个更多了些心甘情愿在里面。
司昭廉越来越热,汗珠连成线往下淌,呼出的气息都带滚烫的欲望,捏着莫凡后颈的力度越来越大。
“唔——”莫凡发出一声抗拒的鼻音,搭在男人腰上的手直接重重掐了一把。
司昭廉低笑一声,嗓音低磁透着愉悦和性感,“难受?慢点。”
莫凡又不满地哼哼两声,运动后加剧了味道,鼻息间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刺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