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把太多的情感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本就不太科学。
另一个人会扫兴、会交出他预期外的答卷。
昭也想,她或许是会让哥哥失望的人。
假设从一开始,他像牧麟一样,用恶劣的态度对她。
达到不了哥哥的期望,她会好受很多。
……没有感情堆积,就不算“辜负”。
她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复发,会不会死。
牧昭言没有吻她,只是伸手覆上她的眼睛,“眼睛难不难受?”
“……还好。”
上一回复发,昭也失明了两周。
很突然地看不到东西,倒在家里,被坚硬的柜子磕了一身淤青,养了很久才慢慢褪去。
她难得鼓起勇气,“我想做……”
“做什么做?”牧昭言少见地对她冷脸,“等你好了有的是时间被哥哥操。”
“……做医院专题的视频。”
“……”
阴郁的氛围一扫而空。
昭也嘴角耷拉着,在他的小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正欲起身,被哥哥重重拉回怀里,“别生气。”
他亲她的脸颊,躲一下,再亲一口,“哥哥精虫上脑、哥哥是变态、是疯子……都是哥哥不好、原谅哥哥吧,小也。”
示好般地,她喜欢的部位……轮番贴了上来。
牧昭言把妹妹紧紧圈住,挤出壮阔的胸,弹软的乳肉,隔着衣服,蹭她的后背。
“……小也。”
声音又轻又缓。哥哥有时像自尊心很高的小猫咪,撒娇都拐弯抹角。
“好不好嘛?”
他来回地蹭,隔着衣物,也能察觉发硬的乳头。
你来我往之间,又被妹妹挑动了欲望。
“……牧昭言!”
他在她肩膀咬了一口,“我有分寸……不会真的做什么。”
肿起的部位缓缓碰着她的后背,“哥哥是禽兽、没错。但干不成明天你要全身检查今天还内射你的荒唐事。它冷静下来就好了,给我一点时间、宝宝……”
牧昭言又亲又顶,滚烫的气息快把她融化。
为了彻底去味,昭也挤了致死量的沐浴露。
气味在升温中外扩,像另一个具实化的怀抱。
她听他叫“宝宝”,偶尔叫两声“幺幺”——家里叫老幺的称呼,可惜父母离开得早,昭也很久没被人这么叫过。
耳朵热得快能烫熟鸡蛋,“哥哥总是这样……”
“怎样?”牧昭言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吮,发红的耳廓。
“坏……”
“嗯。”他笑着应,“辛苦宝宝被欺负那么多年了。”
“……”
“控制不住。”
借助她的皮肤自慰,牧昭言射得很快。
肿的裤裆瘪了一小片,存在感依旧,“这回检查完,让小也欺负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