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站在她旁边的白溟尘侧过头来一瞧便看见了她手上根本就没有写什么皇甫,也不活只是沈珩二字,此刻瞧着这小女人勾起的唇角,顿时便明白了她的用意,这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狡猾?
当然他所喜欢的就是她的这种狡猾。
白溟尘不多说,反正也都知道了,不过现在看来传闻果真是真的,其实凤轻歌也是在试探,对于她这个现代的人来说,传闻一般是选择可信的,没有任何一个传闻是无缘无故就会出现的,更何况她的直觉让她选着相信。
其实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凤轻歌总是有一个特点便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甚至有时候自己没有选择了,在她选择跟着自己的直觉走都是真确的,没有任何时候出现过失误,因此她便一直跟着自己的这种感觉行事,这也是为何一直以来她都极少出现失误的原因。
凤轻歌瞧着鲁朗,不应该叫皇甫沈珩的脸色变化,然而除了刚才自己说出他的名字来时他那微不可查的闪过的一丝惊讶和慌张甚至带着疑惑的表情此刻早已烟消云散,相反的与之前的那淡淡的又有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模样一样,那淡然的样子仿佛刚才凤轻歌说的根本就与他无关一般。
他是那个地方的人,这次他出来并没有带任何人,没有想到他刚来这不过两个月就被她除此见面的就发现了身份,皇甫沈珩不由嗤鼻一笑,看着楼上站着的人。
一身少年郎装束,一身白衣胜雪,眉若烟柳,目四秋水,纯若朱红,虽然不是女子的装扮,但是那天色的绝色容颜顿时便已让一切都黯然失色沦为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