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腿间娇嫩的花园也在一阵阵的疼。她费尽全力,才让自己挤出了一丝微笑,站在了榻榻米中央唯一的空地上,弯腰鞠躬,接着,她就在没有任何音乐,只有自己轻声哼唱的伴奏中,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没有一点情愿的表演。
从这晚开始,智美被禁止用任何方法阻挡卧室的门扇。明子的意图十分明确,田村依然归她控制,而解决诅咒这种事情,随时可能交给智美来代劳。
从被田村侵犯时明子的表现来看,智美沮丧的发现,明子显然对她的肉体兴趣更浓,可以预见,今后的日子里,田村将越来越多的侵犯她,反复的,不断的,像今天一样不知疲倦的,用那根粗大的凶器塞满她体内每一寸空隙。
唯一可以让智美感到有些期待的,就是因此而推断出的一个可能性。以田村软弱的个性和最初对她的仰慕,如果能在明子察觉不到的地方利用好自己的魅力,应该有希望把田村拉拢过来才对,一旦成功,反制住明子也不是毫无可能。
这样的发展多少让智美感到有些迷茫,为什么不知不觉间,情形变成了她和明子两个女人的战争。
是因为这神秘的诅咒吗?她把手伸到被子里,抚摸上还有些酸痛的小腹,子宫深处还残留着田村充满活力的精虫,仿佛正在疯狂地寻找着那珍贵的卵子。
这莫名的幻想让她把自己吓了一跳,生育这个对于身为偶像的她来说几乎是从没印进过脑海的词汇,竟然在这种时候漂浮在心湖表面,一圈一圈的漾开令人心悸的波纹。
对啊这诅咒、这诅咒从根本上指向的终点,不就是生育吗?被安全套、避孕药和成人影片惯坏了的男人们,几乎忘却了射精在带来绝顶欢愉之外的真正意义。
于是冥冥中的神只,对自然规律的扭曲而感到震怒了吗?智美有些惊恐于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她甩了甩头,把被子拉高盖住了脸,放空了意识,飞快的进入了梦乡。
但脑中担心的事实,却像梦魇般飘忽不去:如果诅咒的本质与生育有关,那作为女人的一方,真的可以逃开吗?
这样混乱的情绪下,智美当然不可能睡个好觉,原本就睡得很浅的她被拉门滑开的声响惊醒,她费力的睁开眼,床帘外还一片漆黑,屋子里也什么都看不清楚。
“田村君?”她把头扭向门的方向,试探着对着逼近的黑影问了一句。对方回应的,却只是充满恐惧和饥渴的喘息。连灯也没开,那黑影就大步冲了过来。
“你你怎么了?”被对方扑倒在床上压住后,智美确认了就是田村本人,尽管猜到了他应该是诅咒发作,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田村根本没有回话,只是喘着粗气,用力的把她身上的被子扯到一边,接着抓住她的睡裤,往臀部下面剥去。
“等一下,我、我还没准备好啊!”她慌张的用手挡着自己的下腹,那里还十分干燥,这样被侵入的话,可以肯定会比白天那次还要疼“田村君,别这么急啊!”“不行不行,没时间了!”田村恐惧的叫喊着,因为智美的身体被紧压在床上,丰满的臀肉和床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睡裤脱了几下也没能扯过大腿,他整个人几乎陷入了暴走的状态中。
突然爬起来抓着智美把她翻转过来,接着坐在她的膝弯上,双手攥住睡裤的裤裆,用力向两边撕开。刷拉结实的棉布睡裤从裆下分开一道巨大的裂缝,包裹着整个臀部的小巧内裤裸露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
“你疯了啊!不要!放开我!”明子不在旁边,智美又是从睡梦惊醒,加上田村的匆忙和粗暴,抵触的情绪彻底被唤醒,她开始用力的扭动身体,想要把田村从背后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