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还不过是一个不受法律保护的情妇而已,就已经难以忍受坂本靠别的女人来解开事关性命的诅咒了。
到了傍晚,坂本还是主动提起这个话题,问她:“你的身体要不要紧?我今晚还是在别处过夜吧,现在市里的情况似乎好了不少,虽然贵了些,不过只要肯花钱,还是能找到帮忙的人的,不过我怕你自己在家会危险。”
“唔”荣子含糊的回应着,一到经期,她的情绪就会很差,连皮肤也会粗糙一些,可已经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想要任性的撒娇,又觉得很怪异。
“那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明天还是带一个女人回来好了。她也能帮忙照顾你一下,我也不避勉强这样的你。”
坂本的陈述很正常,可在荣子听来,就成了想要借机品尝新鲜女人的意味,莫名的怒气涌了上来,她像是跟自己赌气一样,从被子下露出睁大的双眼“不许出去。”
“诶?”坂本愣了一下“可是可是诅咒的事情。”“有我。”荣子咬了咬嘴唇,认真的说“我没问题。
只要英一郎不嫌弃我脏,那就可以。反正不就是最后一定要射进去吗,我先、先用嘴巴帮你就是了。快要射的时候,我把棉条临时抽出来一下,让你进去不就好了。”
“呃”坂本露出为难的神情,看着她说“这样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感觉荣子你会很辛苦啊,明明已经这么难受了。”
她摇着头,一把抓住了坂本的胳膊,拉着他倒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像抱暖水袋一样紧紧地抱住了他“我不管难受也不要紧,你哪里也不许去。只有我可以救你别人都不行。”
坂本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起来,抬起手搂住她的头,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柔声答应着:“好,我哪里也不去。我的命,就只交给你一个人。”
不幸中的万幸,痛经最厉害的第一天,坂本的诅咒并没有发作。腹中好似有无数把钢刀在乱砍一通的荣子睡着前第一感激的向上天道谢。
毕竟这种情况下要是坂本发作,她可能连口交也做不好,最后的结果,恐怕就是要让坂本一边帮她按摩小腹,一边挺着屁股浴血奋战。想想就觉得可怕极了。第二天上午,荣子的精神刚刚好了一点,该来的就还是来了。
坂本按照荣子的指示,一边紧张的把家里翻出来的旧毛毯铺在被褥上面,一边备好了纸巾湿巾外带替换的卫生棉条。荣子跪坐在毛毯上,身上就穿了一件弄脏也没关系的旧浴衣,脸上是一副要上战场的紧张表情,歪着头看着面前坂本的裸体。
在她的注视下,诅咒发作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从坂本张开的双腿间仿佛快镜头播放一样的竖直。她揉了揉还在绞痛的小腹,弯腰趴了下去,抚着他的根部,将巨大的gui头含进了口中。
一边舔着底部的系带,荣子一边忧虑的想,希望,这次不需要让他射上好几次。以他现在的耐力,那一定会让她下巴和脖颈累到抽筋“嘶嘶噜,呜唔,啾”
含着充足的口水,荣子费力的转动着头部,让嘴唇和舌头能对gui头周围进行充分的摩擦,随着淫荡的声响,口水顺着肉棒的筋脉往下流去,连鼓鼓囊囊的睾丸都染湿了一片。
以往只有在遇到肯为她口淫的男伴时才愿意相对的以唇舌回报,这导致她的技巧只能算过得去而已,和第一次为坂本侍奉的时候相比,她的口技没有多少变化,坂本的耐力却随着诅咒的时间而增强许多。
因此,尽管坂本不断地发出被取悦的满足呻吟,荣子却完全察觉不到肉棒有迈向高潮的征兆。她抬起头,衔住gui头的尖端,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换成手掌握住粗大的棒身,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