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多谢大家的支持了。”
赵山湖似乎不知道他们住在出事的那间酒店,两人也很有默契的没有说。按理说,应该也有别的与会者住在那间酒店,最终大家都选择没有说出来。毕竟酒店入室抢劫的事件在网上发酵得很厉害,要是再加上这次地产交流会的标签,再加上类似t市齐少的人物的效应,这个事件的关注度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齐修远依旧如常地进行交流会。他思维缜密,谈吐不凡,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除了眼底的青黑以及偶尔的咳嗽,任何人都看不出他的异常,就连路漫漫也觉得他应该不需要再去医院了。在会议结束后,她不经意间探了探他的额头,却发现已经烫手了。
路漫漫果断的把齐修远送到医院,一番问诊后医生建议打吊针。那个施针的护士明显是新来的,对着这么一个英俊帅气又气质不凡的男人更是忍不住面红心跳,扎了好几针都没有扎对位置。生生把昏昏欲睡的齐修远彻底折腾醒了。
路漫漫有些看不下去,她一把夺过护士手中的针头:“我来吧。”语气不重却态度坚定,护士有些委屈的看了她一眼,含着泪跑了出去。
“这么凶?”齐修远看着她,语气有些吊儿郎当。
路漫漫快速地瞥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窗外的夕阳照进来,把她整个人镀了一层金色的光,在满眼都是素白的房间里显得愈发的光彩夺目,明媚的五官配上专注的神色,惹得齐修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随着一丝细微的痛感,有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
对于路漫漫能扎针这点齐修远倒是不惊讶。上次过敏的时候路漫漫就帮他拔过针了,刚才她表示要帮忙施针的时候,齐修远就知道一定没问题。路漫漫这种人专注执着,骨子里有一种狠劲,要学就必定要学精。
回到酒店,路漫漫把齐修远带到主卧,服务员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了,之前铺在次卧沙发上的被子也被收走。
“今天你不害怕了吗?”齐修远把医生开的药放在床头柜上,解开扣子,脱掉了外套。
“总不能让病人再睡沙发吧?”路漫漫挑了挑眉,带着轻微的调侃,“或者齐少有别的想法?”她的眼睛清澈如湖,此刻泛起点点涟漪,仿佛有无边的引力,轻轻上扬的眼角以及暗示性的话语带起一阵魅惑的氛围。
“或者你是怕被传染?”齐修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来这么一句。
路漫漫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嘴角慢慢泛起妖冶的笑容,一步三摇地走到齐修远面前。静静地看了齐修远半秒后,路漫漫突然勾住他的脖子迫使对方往下移了些许,踮起脚尖逼近他的唇。
圆润饱满的红唇眼看就要贴上他的,只差一枚硬币厚度的时候,路漫漫却停了下来。她就这么看着他,姿态暧昧,彼此呼吸相闻,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萦绕在鼻尖,让人不上不下。
“就算来个深吻我想也不介意的,只要齐少您点头。”路漫漫说这话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语速,听上去就像诱导神智不清的人彻底堕落的情景。
真是个擅长勾人的妖精。
静了好几秒后,齐修远意志坚定的推开了路漫漫,“我去洗澡。”他的言行似乎还是很正常,只是路漫漫那声轻微的叹息传来时,他的脚步微微乱了几分。
洗完澡出来后,齐修远没有见到路漫漫的身影,他皱着眉往次卧走去,却见到她站在阳台上打电话。衣裙漫飞,她的脸上洋溢着简单纯真的笑容。齐修远从来没有见路漫漫这样笑过,她总是笑得自信张扬或者妖冶倾城,这确实是齐修远一贯欣赏的模样,可这些在他眼前这个笑容里都褪去了颜色。
齐修远顿足看了一会,在听到她偶尔奔出来的一句“妈妈,我好想你”以及“妈妈你要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