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沅君本就是喜欢搞些恶作剧之类,一听陆展元的解释,顿时面色怪异地看着他,异常认真地说道:"你真是太坏了!这一招绝对能让那个完颜洪烈气的吐血,哈哈...我现在也一样非常期待呐!"
"走!趁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临安城。"画卷既已到手,陆展元便不愿再耽搁,将那卷画轴往怀中一揣,提起重剑就向外行去,至于这些珠宝珍玩,暂时放在此处,还是很安全的。
由于牛家村与临安城相距颇近,两人行至城内,时间却只是刚过中午。陆展元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先领着何沅君走进了一家酒楼,无论是去盗书还是去藏画,都要等到夜间才方便行事,此时还是安心地祭奠自己的五脏庙重要。
临安原是天下形胜繁华之地,这时宋室南渡,建都于此,人物辐辏,更增山川风流。陆展元与何沅君走进的这家酒楼,甚是雅洁,东首窗边放着一架屏风,上用碧纱罩住,显见酒店主人甚为珍视,何沅君好奇心起,拽着陆展元过去察看,只见碧纱下的素屏上题着一首《风入松》。
词云:"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香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整首词全部都是歌舞不休、饮酒作乐,不思忧患之意。
陆展元摇头笑道:"词倒是好词,可惜玩物丧志,大好河山就被这些所谓的文人骚客给败坏了,如今的大宋还能坚持多久,却也不是什么未知之事了。"
何沅君有些奇怪地看着陆展元,没想到一向给她一种放荡不羁、我行我素感觉的陆展元,竟然也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当真难得,心中对他的认识又上了一层,当下开口笑道:"元哥心怀国家危难,小弟敬佩之至,"
陆展元哈一声大笑,满面不屑地说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是挺想为咱们这样的老百姓做点什么,但要说我急国家之难,简直可笑,就如今这样的朝廷,皇帝大臣一锅烂粥,他们都不急,我有什么可为他们着急的?还不如随便找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娶几个媳妇,传宗接代玩更舒服,或许一不不小心,自己就创造一个民族出来了。何必为了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劳心费力?"
何沅君惊诧莫名,不曾想陆展元刚刚还忧国忧民,为何一转身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此地乃是临安皇宫所在,若要被那些官宦听去了,定会被当成乱臣贼子给全国通缉,心中越想越不安,就欲开口劝说不可再说此话。
却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断喝:"贼子敢尔!?如此目无君上的话语,你也敢说,是不是活的不耐..."话还未说完,就见陆展元突然暴起,重剑一挥,身后说话的那个中年文士,就被他一个横削斩地斜飞出去,直接撞破窗口飞出酒楼,掉进了外面的湖中,显然不可能再活着。
何沅君顿时一惊,这家伙还真暴力,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还没出声,不然自己也被他来这么一下,岂不冤枉。不过他的那把剑当真是假的么?为何威力如此之大?心中不免疑惑。
此时整个大厅一片肃静,虽然还有不少文士对陆展元刚才所说的话,大为不满,但有了前车之鉴,哪还有敢再出声之人?陆展元冲着何沅君轻笑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成天无病呻吟,有病不瞧的文人学士,我若对刚才那人的指责不与理会,估计他们早就一拥而上,纷纷对我漫骂不已,而现在我只不过杀了他们当中的一个而已,剩下的就一大片人全龟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指望这样的'栋梁之材'来支撑着国家,大宋朝不散架才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