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已经脚趾扣地了。月商不作声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这厢房氏二人进了房间,房逾逢唤来掌柜,问道:“荆王府的公子也在此处?”
掌柜见周如辜也没有隐瞒行踪身份的意思,也就诚实回答了:“是。”
“身边可是还有一位公子?”他又问。
说的是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吗?掌柜心中讶异,深觉那位女公子身份的不寻常,面上神情不变:“是。”
房以津也听出点什么:“周月商在这里?”
他难以描述心中那股郁闷难捱的情绪,更不知它们缘何而来,冷静道:“嗯,方才我看见他了。”
“这么说,他推了你我的邀请,却应了周如辜的约?”房以津蹙着眉,抱着暖炉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掌柜就迟了两秒没走,竟然听到这么个故事。
到底是哪家的女公子,竟惹得房氏公子和荆王嫡子争抢,而且,这其中貌似还有兄弟阖墙一事……
这日的班上得值当!
“劳烦掌柜了。”房逾逢朝掌柜颔首,便叫她下去了。
掌柜点头,双脚艰难地移动着。
“房公子,”她犹豫再三还是说道,“周公子二人的厢房就在隔壁。”
说完就匆匆走了,她得叫多几个人过来看着,免得两方闹起来,也能知晓多些事情动向。
“发生何事了?”两位华服公子并肩走进来,其中一人好奇地问道。
“何事惹得你们二人脸色都变了?”
房以津稍稍冷静:“无甚大事。”
周月商弃他们选别人的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也不愿多说。
胡、林两位公子都有些遗憾。
胡回见房逾逢不停抚着那只狸奴,饶是见惯了也忍不住手痒,但他更清楚房逾逢不愿让被人碰他的猫,也就悻悻地按住蠢蠢欲动的手。
他又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听闻衡王不日便要回京,你跟她的婚约应该也要提上日程了。”
这说的是房逾逢。
“嗯。”房逾逢现在没什么交谈的心思,只淡淡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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