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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荤话粗口/鸳鸯浴/给G爹g交/彩蛋(1 / 1)

李怜儿在李老将军的期待和关爱中长大了,转眼已是一位亭亭玉立、及笄年华的少女。

及笄礼前,小怜儿被爹爹李老将军抱着去沐浴。

她继承了母亲的容貌,一张小脸又娇又媚,身形也和母亲一样娇小,此时瑟缩在爹爹的臂弯里,两只白嫩的小脚搭在外面一跳一跳,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爹爹,今天也要一起洗澡吗?”

少女面露羞涩,甚至还夹杂着几丝期待,但并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

每次和爹爹一起沐浴的时候,都很舒服。

怜儿夹紧了双腿,腿心似乎有一种湿腻酸麻的感觉,让她的耳根微微有些泛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李老将军看见小女儿发骚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对,今天也和爹爹一起洗澡。”

“今天是怜儿的及笄礼,爹爹会帮怜儿长大的。”

李老将军意有所指,怀里的少女只披了一件轻纱般的里衣,水红色的纱衣盖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欲盖弥彰地掩盖乳晕和阴阜,光是看着,老将军的下体已经高昂着,胀得厉害。

虽然觉得爹爹说的话很奇怪,但李怜儿并没有在意,没一会攀着父亲的手臂,和一丝不挂的爹爹一起入水沐浴。

腿心被滚烫鼓胀的龟头顶着,硕大的异物拨开少女腿心粉嫩的唇肉,紫黑的冠肉隐隐有嵌进少女穴口的意思。

“唔……”

偏偏李怜儿只是轻吟一声,一点也不阻拦,低头看着爹爹粗壮的肉棒抵在腿心,酸涩的甬道不住收缩,一股股淫水淋在穴口的龟头上。

好丑……一如既往地嫌弃爹爹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少女却分明习以为常,只是又暗自红着脸想到好粗好大。

李老将军每次和女儿一起沐浴,都会用大肉棒抵着女儿湿腻的腿心以解淫馋。

如今怜儿已经习惯了,甚至会主动张开腿,让爹爹把肉棒放在她的小穴口上,用两瓣嫩肉亲昵地含着肉棒顶部。

“骚女儿,好好含着,别乱动。”老将军看着被他养大的少女,一手搂着少女细软的腰肢,一手挑开她的轻纱,两团雪乳就跳出来。

李老将军少有的好耐心,掬起温热的池水,淋在女儿的胸口,冲洗女儿嫩生生的乳房,这般要吃进嘴里的美味,当然得先仔细洗干净才是。

“嗯啊,热热的。”李怜儿的小嘴吐出呻吟,微微挺起胸脯,方便父亲帮她沐浴。

胸前一对雪白的乳房随着她的轻轻颤抖,明明是献媚一般淫荡的举止,偏偏少女并无自知,脸蛋清纯娇美极了。

“爹爹先帮你搓一搓两只奶子。”女儿的乳房不像妻子那样大得夸张,饱满的乳球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浑圆可爱,乳晕也粉粉嫩嫩。

老将军粗糙的指腹揉捻着少女的酥乳,没一会就把女儿揉得身子发软,眼神迷蒙,胸前两颗粉嫩的乳粒充血俏立,引人采撷。

李老将军看得入迷,一时没收住力气,大手一抓,女儿娇嫩的乳房就变了形。

“嗯啊、爹爹,好疼……”李怜儿一声痛呼,不如说是撒娇。

爹爹捏那一下确实酸痛,但也舒缓了那种莫名酥麻的酸软感,“女儿的乳房都被您捏坏了。”

李老将军这才回神,只见女儿白嫩的乳肉上都被他捏出了发红的指印:“你的奶子太嫩了,爹爹还是用嘴巴给你洗一洗吧。”

老将军说得煞有其事,低头一张嘴就吮住了女儿的乳头,滚烫粗粝的舌腹压在少女稚嫩的乳尖上,又在乳晕上走了一圈,随后用力一吸,似乎想把少女的乳汁都吸出来。

“嗯啊——坏爹爹,说什么用嘴巴,明明就是想吸女儿的奶嘛。”

李怜儿被他的舌尖挑逗得小脸绯红,呻吟阵阵,故意用锤了锤父亲的胸口。

话是这么说,却不自禁挺起胸脯,把乳房往父亲嘴里送了送,父女二人一起沐浴,却和调情的夫妻也毫无不同,不过从外貌上看,年纪差得大了点。

“唔,爹爹,不要挑食,女儿还有一只乳房呢。”

见父亲只知道抓着一只奶子猛吸,被冷落的另一只乳房又酸又麻,也希望被那张热乎乎的大嘴含着。

李怜儿捧着另一只奶子,送到父亲嘴边,直到被冷落的小乳头也被父亲吸得热乎乎的,她才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有父亲的大手在后腰上支撑着,挺着胸口给父亲吸奶也不算太累。

好一会,李老将军吐出女儿的小奶头时,居然还拉出一根淫靡的水线,一端直挂在女儿乳头的奶口上,另一端还连在他嘴里。

“怪只怪你的小乳头太香,害爹爹多吃了几口。”李老将军把那根银丝卷进嘴里,明明女儿胸前的两个小奶头都被他嘬吸得充血发亮,还要平白被他责怪。

“讨厌。”李怜儿娇嗔一声,小手遮住自己的两只雪乳,故意不让他吃了,“不给爹爹吃奶了。”

不过使一点小性子,李老将军没去争女儿的乳房,反正刚刚也吸够了,骚女儿的下身湿得厉害,滑腻无比,他微微挺了挺腰,按着女儿的细腰悄悄使劲。

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杵随着发力,悄悄向少女腿心挤进。

“唔……”李怜儿觉得难受,微微摇了摇腰肢,却被父亲掐着,只能乖乖张开腿接纳。

身子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有些慌乱,忙喊了一声:“爹爹,进来了…你的肉棒要插进女儿腿心里去了。”

“嗯啊,好粗,好大,还不快拔出去。”

滚烫的龟头挤进虚软的下体,一股陌生的快感让少女面露潮红和慌张,偏偏那根异物粗硬得很,想合拢腿都不行。

以往都只是抵着的,从没进去过,她还以为是身子不稳,才把那根肉棒吃进来了,并不知道是李老将军故意使劲的。

李老将军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哪里能让女儿拒绝,大手不由分说的掐着她的腰肢,不然她乱动。

“没事,好怜儿,别乱动,让爹爹进去,怜儿腿心有个小洞,爹爹的胯下正好有根大肉杵,用来堵怜儿的小洞最适合不过。”

“爹爹把怜儿的小穴堵住,怜儿的及笄礼才算完整,怜儿才算长大了。”

听着父亲一口气说了一串,李怜儿被吃奶吃了一通,早就迷糊了,绯红的小脸露出疑惑:“这样吗,就像娘那样?”

她有时也会撞见,娘亲的身子被爹爹或者其他男人压着,那些紫黑粗壮的肉棒就在娘亲腿心进进出出,噗嗤噗嗤捣出些细腻白浊的泡沫来。

见女儿不再挣扎,李老将军当然好言好语继续哄骗:“是,就像娘那样,你娘可每次都舒服得浪叫呢。”

李怜儿想起娘亲酡红痴迷的神色来,似乎的确是舒服得大叫,于是慢慢放松了身体,大张着腿让爹爹进去:“那…那好吧,爹爹,把肉棒插进来吧。”

少女的面皮薄得很,虽然张着腿让父亲进去,却面色绯红地撇过脸,微微阖目的神态带着几分羞涩,也像是全然承受的娇媚。

可能出于紧张,少女小口小口地吐着气,腿心粉嫩的花穴也缩动张合,吮吸着父亲紫黑鼓胀的龟头。

蛋大的龟头抵在女儿的穴口,依稀能够感受到女儿花径里的湿腻,只等着父亲的肉棒深入进去,一探究竟。

见事情得逞,李老将军呼吸几度加重,女儿的腰肢盈盈一握,在他手掌下轻轻颤栗,等待他的怜惜。

霎时间男人的手掌和腰胯都同时用力,两手抓着少女的细腰往下一按,腰胯则是猛地向上一挺。

本就嵌在少女穴口的龟头顿时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肉褶,碾磨着少女敏感稚嫩的肉穴向甬道深处插入。

那一层脆弱的处女膜瓣像花瓣一样娇嫩不堪,给父亲一捅就破了,强烈的痛意以及尖锐的酸胀感霎时间淹没了少女的感官。

少女的身子猛地一弹,敏感的花径一激,原本就紧致无比的甬道当即绞紧了父亲的肉棒,花径里层层肉褶裹紧侵犯而入的异物不断收缩着。

“嗯、啊啊好痛、好痛啊……”可怜李怜儿的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因为破处的痛楚绷紧了身子,胸前两团酥乳也疼得颤颤地发抖。

她试图扭着腰,想要抬起小屁股,将腿心的异物从花径中弄出去,但是李老将军哪能放过娇娇女儿,死死掐着她的腰肢,胯下巨物反而凶狠得碾了进去。

“嗯啊啊——拔出去吧求求爹爹了……怜儿好痛,爹爹最疼怜儿了……”

少女稚嫩的花径被父亲粗鲁地扩张撑开,被痛感淹没的少女试图撒娇祈求父亲放过自己,甚至将上身贴在父亲的胸膛上磨蹭,少女硬挺的乳头在父亲胸口蹭来蹭去,讨好地希望他停下。

以往不论犯了什么错,只要用乳房蹭一蹭爹爹,再把乳头捻起来捧给爹爹吸一吸,爹爹就会绕过她的。

李怜儿不明白,过去好用的小伎俩现在已经没用了,爹爹非但没有把肉棒拔出来,那嵌在她下体中的异物反而因为她的碾蹭,生生涨大了一圈。

“呜——”少女被撑得呜咽一声,两腿不得不大张着,眸中的水雾已经蓄在泛红的眼角,眼看就要哭了。

女儿张着腿含着他的大肉棒,泫然欲泣楚楚可怜,让李老将军兽性大发:

“骚女儿,爹爹想操你想了十几年了,爹爹既然最疼你,你不得把腿张开,好好伺候伺候爹爹。”

但少女嫩生生的身子实在绷得太紧,他胯下的肉杵对于女儿娇小的体型而言又有些大了。

寸步难行的李老将军难得温柔,没有继续用强,而是低头含住女儿硬挺的乳头,开始吮吸挑逗她。

没一会,还在哭哭啼啼的少女不住发出一声娇啼,因为乳头被父亲吸得太舒服了,转而红着脸呻吟阵阵。

“嗯啊,好舒服……”李怜儿坐在父亲怀里娇吟了一声。

不全是奶子被父亲吸得很舒服,敏感的少女很快发现,腿心那股痛楚早已褪去,如今翻腾而上的是一种酸胀的莫名快感。

低头看去,父亲鼓鼓胀胀的龟头撑开了她的花径,塞进了她白皙的腿心,粗黑的阴茎还有大半余在外面。

小腹弥漫着虚软的感觉,当看见那根粗长的异物时,李怜儿总觉得余下的部分似乎也可以全部插进来。

一直抵到她的小腹深处,应当可以抚慰那股莫名的虚软。

“爹爹。”李怜儿柔柔唤了一声,又酸又涨的腿心因为空虚,正汩汩流水。

李老将军当然能感受到,女儿的淫水浇在他鼓胀的龟头上,原本稚嫩的小身子已经准备好了。

“怎么?是不是不想爹爹拔出去了?”

吐出被他吸得发肿的小奶头,李老将军明知故问,女儿娇羞地撇过头去。

湿腻的花径含着父亲的肉棒,一阵一阵收缩吮吸,体会到快感的少女美目半阖,眼睫轻颤,羞红了脸,只能张张腿希望爹爹继续:“请爹爹进来吧。”

“骚女儿。”李老将军可被女儿这幅动情的娇态勾了魂,立刻搂着她的身子狠狠一顶。

胯下的肉棒顿时在女儿湿软紧致的花径里长驱直入,一直顶撞到少女敏感的花心,顶得她身子一颤,娇叫一声。

“啊啊、进去了、好深……好像顶到了……”一下就被顶得酸软的少女引颈娇喘着。

此时父亲那根滚烫的异物深深嵌在她的甬道深处,鼓胀的龟头碾磨着女儿敏感的宫口,从酸软的骚肉上挤压出了大股汁水。

“嗯啊,好胀,好难受……”

宫口被李老将军抵着,李怜儿小口吐着气,舒缓那股酸麻的快感,而顶到了女儿宫口的李老将军则爽得呼吸加重。

骚女儿软嫩的宫口如一张小嘴,正懂事地吮着他的肉棒顶部,紧致的软肉裹吸着鼓胀的龟头,窄小的花径也绞紧了粗壮的茎身,伺候得父亲连连舒气。

“呼,小骚货,像你娘一样会吸。”李老将军搂紧了女儿娇软的身子,还差一点,就能进女儿的小子宫里快活了。

“好怜儿,等下爹爹要进到你的小子宫里去,可得仔细伺候。”

李怜儿眼神迷蒙,还没有意识到父亲的意思,只是被肉棒顶得很爽的少女嘤咛一声,并不抵抗,等着被爹爹顶开宫口。

李老将军见她这股媚态,也不再收力,将刚刚及笄开苞的女儿视作那等被操得软熟的荡妇一般对待。

他用力耸动着下身,沉甸甸的囊袋激烈地拍打起女儿的臀瓣,而那根粗长的肉棒则狠狠地反复顶撞起女儿紧窄的宫口。

从湿腻的花径中溢出的淫水,都被快速抽插的肉棒捣得细密,如同一圈白腻的泡沫,糊住了父女二人紧密交合的下体。

李怜儿在父亲的操弄中呻吟破碎,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一阵接一阵的剧烈快感,小腹都被父亲顶弄得不断抽搐。

“嗯啊、爹爹,太快了……太快了,慢一点……怜儿受不了了……”

“哦噢、顶到了……又顶到了……呜呜好酸、好胀……嗯啊啊、怜儿要尿了……”

没想到还没撬开女儿的小子宫,骚女儿就先一步去了,股股阴精喷到李老将军滚烫的龟头上,却让他更加兴奋,不竭余力得继续顶撞。

终于,女儿那痉挛着的小小的宫口被他生生撬开了一条缝,李老将军粗硬的肉棒立刻乘胜追击,顶开了少女紧窄的宫口,一直插到最里面才作罢。

“嗯啊啊啊——”

李怜儿在高潮中战栗的身子倏地就定住了,小子宫才被撬开的时候,少女的身子就已经仰了过去,弯的如同一轮弓弦。

等到被父亲的肉棒捅进了稚嫩的小子宫,少女的眼睛都翻白,涎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嘴角。

铺天盖地的痛楚和快感让李怜儿几乎失了智,小身子剧烈地战栗着,得到她缓过神来的时候,父亲正拉着她的小手,去揉她被操起了一条痕迹的小腹。

“爹爹在这里,爹爹正插在怜儿的小子宫里,摸到了吗?”李老将军牵着女儿的手,将她无力的手掌按在痉挛抽搐的肚皮上。

李怜儿这下清晰地感受到,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软肉下正插着一根滚烫的异物,父亲硕大的龟头嵌正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深深顶在她的小子宫里。

“呜,好深……”父亲插得太深,李怜儿被吓得不轻,水眸泪光盈盈。

她揉着小肚子,软肉下父亲肉棒的轮廓似乎都清晰可见,不如说她的花径和小子宫都变成了父亲肉棒的形状。

好在没一会,酸麻的快感又上来了,原本还两眼含泪的少女很快眼角泛红、娇喘不止,希望父亲继续操弄她。

李老将军没让她失望,按着女儿娇软的身子,抵着她稚嫩娇小的小子宫抽插碾磨。

池水被父女剧烈的交媾搅得涟漪阵阵,等习惯了父亲的大小和尺寸,少女已经能亲昵地搂着父亲的脖颈,摇着细腰和小屁股浪叫。

“哦噢,爹爹好厉害,又插到怜儿的子宫里去了……嗯、啊啊,好快,好深,好舒服……怜儿要被爹爹操死了……”

等到李老将军顶开了女儿的宫口射精,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娇小稚嫩的宫房,李怜儿的身子又仰了去,只是两只玉臂还搭在父亲的肩膀上。

少女仰起的小脸通红,小口小口吐着气舒缓,而她的小子宫正在被父亲的热精注满。

“嗯啊、好热,好多……全部射进来了,哦噢,小肚子好胀……爹爹射得太多,女儿的小肚子都收不住了……”

伺候父亲射完精,挺着小肚子的少女摸着鼓胀的肚皮有些羞恼,软肉下的小子宫只怕都被父亲的浊精撑圆了。

李老将军并没有拔出去的意思:“好了,客人们也该都到了,别让大家等急了。”

说着,他居然直接抱起女儿的身子,胯下那根半软的肉棒还塞在女儿的下体里,随着少女的惊呼,再度鼓胀起来,一直顶到她蓄着浓精的小子宫。

“爹爹,就这样过去吗?”李怜儿这才觉得羞,搂住了父亲的脖颈不让自己掉下去,却也紧紧地将那根硬挺的肉棒含在穴里。

“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小怜儿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都可以给爹爹蓄精了……”

李老将军说得言辞凿凿,怀里赤身裸体的女儿羞得埋首在他颈窝。

老将军每走一步,插在女儿花穴里的肉棒就左右碾一下,没一会就从敏感的宫口上碾磨出了汩汩汁水,顺着父女交合的地方滴落。

就这样抱着插着入席,宾客们早已等待多时,一见父女紧紧结合的姿态,原本嘈杂的谈话声一停,全是男人们发紧的呼吸。

李老将军在众人面前把女儿放下,堵着女儿小子宫的肉棒一拔出去,股股清亮的淫水直接泄了出来,看得众人眼直。

“小怜儿怎的流了这么多水,莫不是被亲爹欺负了?”宾客们嘻嘻调笑,少女已经羞得捂住了脸。

只是她身上一丝不挂,原本堪堪蔽体的轻纱早就在和父亲欢好的时候被扯烂了,雪白的酮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李老将军把女儿的身子摆在桌沿上,尚还身体发软的少女上半身瘫在桌子上,她执意用手捂着绯红的小脸,胸前两团乳肉没有支撑,都被压扁了。

少女白嫩圆润的小屁股还翘着,腿心被奸得太久尚未合拢的红肿湿穴正颤颤吐水。

因为小肚子里被父亲射满了,少女下意识没压到肚腹,鼓起的小肚子悬在桌边坠坠向下,落在宾客的视线里,不难猜到她的小子宫里是什么。

“小怜儿的肚子怎么鼓鼓的,是不是偷吃东西了?”

宾客一唱一和。

“我看是偷吃了男人的精液,吃得太多,小肚子都藏不住了。”

少女从指缝间瞥他们,羞红了脸小声地反驳:“没…才没有偷吃,都是爹爹射给我的精液,怜儿用小子宫蓄着而已。”

不过宾客们还是听清了:“那肯定是小怜儿太贪吃了,缠着李老将军不放,不然怎么把小肚子弄得这么大,这么鼓?”

李怜儿气呼呼地瞪他们,她才没有贪吃,明明是爹爹射得太多了,把她的小子宫都撑圆了:

“怎的这般污蔑人,只是怜儿的子宫太小,才射了几次就满了而已。”

李老将军见女儿羞红了脸,看她说不过那些老家伙,激动得小穴缩动,淫水流得更厉害。

这可让他看直了眼,索性顺势道:“是,怜儿的小子宫的确太小,爹爹都没有射得尽兴,不如让爹爹帮忙撑大一点,等会也好伺候各位客人。”

听见爹爹的话,李怜儿还没来得及反应,爹爹粗粝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粗黑的肉棒再次掼进她白皙的腿心。

“哦噢,一下子就顶到了……”

李怜儿被顶得浑身一颤,接着被父亲按在桌子上,操给诸位宾客看。

李老将军有意要在人前狠狠操弄女儿,次次都捣进少女的身体深处,粗长的肉杵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在啪啪声中如此往复。

少女尚在蓄精的稚嫩的宫房也被父亲捅开了,白花花的浓精在肉棒拔出时溢出了一点,接着又被狠狠捣了回去。

可怜少女纤细的小腿都被操得打颤,刚开始还能娇吟浪叫,到最后已经小手攥着,眼皮上翻,小嘴微张着不住吟哦,抵在桌案上的小巧的下颚上流满了自己的口水。

少女被父亲操得眼神失焦,宾客却看得尽兴:“我们的小怜儿被爹爹操得翻白眼了。”

等到李老将军噗噗射到痛快,女儿可怜的小肚子已经被父亲的精液撑圆了。

少女用莹润的手指托着鼓胀的肚皮,被涨得娇喘不止。

“操大了媳妇的肚皮还不够,李老将军怎的把女儿的肚皮也操大了。”

宾客们见少女大肚,终于也满意地点头,但李怜儿的及笄礼到这才算正式开始。

挺着小肚子的少女被父亲抱到了堂室正中,赤身裸体的少女才是男人们久等的正餐。

但按规矩,最先享用的得是两位德高望重正宾赞者,早在先前,李老将军就让女儿认了一位尚书和一位太傅做干爹,算是为及笄礼做准备。

少女虚托着小肚子瘫软在地毯上,微张的两腿还合不拢,腿心红肿的湿穴弹回成一道小口微张着吐水。

两位干爹先站了出来,似乎是见她模样可怜,中年尚书先开口道:“小干女儿怎的这般狼狈,腿都合不拢了。”

“呜,干爹……”李怜儿怯怯唤了一声,接着虚软的身子被中年男人抱起。

干爹热乎乎的大手抚摸着她鼓胀的肚皮:“果真是涨得厉害。”

“好干爹,怜儿的小子宫已经满了。”李怜儿有了求饶的意思,却见尚书稍加思索,将手落到了少女羞颤的臀缝间仔细打量。

“那干爹就用你后面的小穴吧,你且把屁股翘起来。”

“是,干爹。”要用菊眼侍奉干爹,饶是李怜儿心里不愿,但贵客和礼数却不是她能轻易拒绝的。

因此少女只能咬唇,顺从地把小屁股送到干爹的胯下。

少女粉嫩的菊眼在男人手下瑟缩着,没一会被他用龟头紧紧抵住,向里挤压。

“呜,疼……干爹轻点,怜儿好痛……”

只是稍微一用力,菊眼被撑开的痛楚就让李怜儿哭了出来,求着干爹轻一点。

饶是如此,男人粗壮的异物和少女娇嫩的菊眼之间始终有着差距,少女只能咬着唇,颤抖着身子忍受,翘着小屁股给尚书干爹肛交。

臀缝被撑开间,少女正用小屁股含着男人的龟头,另一位干爹已经等不及了。

老太傅盯上了干女儿那对漂亮饱满的乳房,和干爹肛交时疼得微微摇晃,乳尖上粉嫩的乳头挺立着,如两粒可口多汁的浆果。

只是老太傅并不打算用嘴尝尝味道,他胯下肉物在观礼时早就勃起了,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雄风。

老太傅抬起少女的上身,如此动作却害得少女小屁股里的那根异物碾来碾去,把可怜的少女弄得泪光盈盈。

“干爹~”李怜儿含泪唤了一声,不明白这位干爹想要她干什么。

“把你的骚奶子捧起来。”老太傅命令道。

少女只能照做,捧起一对雪乳,老太傅却将胯下黑紫的肉棒压到了她白嫩的乳沟里。

“夹紧些。”

虽然用力捧着双乳,试图夹紧干爹的肉棒,但奶子的大小摆在那里,无论李怜儿如何努力,粗黑的阴茎也无法全部埋到她的乳沟里去。

“你这两只奶子真是没继承到你娘一点。”老太傅见乳交不成,气急的拧了一把少女粉嫩的乳头。

“呜啊——”敏感的乳头被粗粝的手指狠狠一拧,李怜儿眼角的泪珠没能挂住,径直从脸颊滑落。

少女楚楚可怜落泪的模样让身后的尚书心疼,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还塞在少女颤巍巍的小屁眼里。

方才那一下少女绷紧了身子,小屁股猛地绞紧他的肉棒,窄小温热的甬道阵阵缩合,险些把他吸射了。

“揉一揉,揉一揉就大了,怜儿还小,还有的长呢。”

尚书揉着干女儿吃痛的酥乳,用拇指按在她乳尖上打转,没一会挑逗得干女儿呻吟阵阵,止住了眼泪,身子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尚书悄悄挺了挺腰,胯下的肉棒趁机终于整根插进了少女的臀缝里。

李怜儿被小屁股里的肉棒顶得嘤咛一声,但也没忘抚慰面前的老太傅:“干爹别生气……怜儿的小嘴也很软的,放怜儿嘴里吧。”

她想了想,只剩下一张小嘴还能伺候老太傅,于是乖巧地张开了嘴,等着干爹宠幸。

老太傅冷哼了一声,但少女仰着漂亮的小脸蛋,抬眸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粉嫩水润的小嘴大张着,希望男人把肉棒放进她嘴里的模样还是大大取悦了老太傅。

老太傅索性微扶了一下胯下肉物,那根肉棒立刻准确无误地被少女吃进嘴里。

小口先含着他的龟头吮吸,也不忘用舌尖舔舐棒身,仔细伺候着,少女温热柔软的口腔很快舒服得老太傅直叹气。

得抵着少女的舌根射了,那温软小舌还不忘把男人的肉棒舔干净,让老太傅满意极了,抚摸着她的发顶:

“怜儿以后嫁给干爹好不好,干爹天天给你鸡巴吃。”

吐出男人硕大的龟头,李怜儿吸得娇喘阵阵,红着脸回答他:“要看爹爹的意思。”

爹爹若要把她嫁给干爹,那她也只能在干爹胯下伺候了。

说完,少女继续伏在干爹胯下,乖巧地给干爹口交,一面还时不时夹紧小屁股伺候身后的那一位干爹。

女儿的及笄礼开始了,此时姜柔还歇在下人们的怀里,胸上、腰上、腿上…也不知道搭着谁的手。

这些个下人操起女人来没轻没重,害得主母只能挺着被精尿撑大的大肚子,整晚赤身裸体歇在他们床上,合不拢的腿心还嵌着一根粗壮肉棒。

此时天亮了,那根肉棒也涨大起来,许是有了尿意,直接马眼一松,往少妇的身体里排泄。

姜柔的肚子实在涨大得厉害,嘤咛了几声被撑醒,挺着大肚子小口喘气,只是片刻,她蓦地想起女儿的事情,顿时从男人堆里惊醒。

“今个可是小姐的及笄礼?”姜柔脸上有了愠色,都怪这些个下人,害得她在女儿的及笄礼上睡过了头。

等那下人嵌在她宫口的肉棒排泄完,姜柔被他扶着把身子里的浊液全泄了出去,稍微收拾赶去参加前厅的宴会。

女儿尚且娇嫩,哪里受得了那么多客人玩弄呢。

担忧女儿的姜柔如今也和姐姐一样,当初姐姐保护她,如今姜柔保护女儿,用身体替女儿分担。

只是等姜柔赶到的时候,女儿白皙的臀缝里正插着一根粗黑的肉棒,粉嫩的小嘴里还吸着一根黑紫的肉棒。

她的身子被前后两个男人弄得一颤一颤,嘴角都溢出了些浊精出来,白嫩干净的臀缝也被男人玩得一塌糊涂,浊白黏滞的液体糊在臀缝里。

姜柔当然认识女儿的两位干爹,见宴席开始不久,微微松了口气。

“柔夫人怎的现在才来,怕不是歇在哪个男人身上忘记了日子。”

有客人看见她出口调笑,毕竟美貌少妇衣衫不整,脸上还红晕未消。

“昨夜的确弄得狠了,只能请诸位客人责罚。”

姜柔抿唇一笑,顺势挑开了本就宽敞的衣襟。

布料滑落到底,她身子上什么也没穿,一对雪白巨乳先倾泻而出,视线下滑,饱满的阴阜下是丰腴白嫩的大腿,腿心略微有些湿漉,诱人极了。

美貌少妇轻笑一声,却跪趴下去,对着诸位客人扒开肉穴,有意勾引:“妾身怠慢,还请诸位狠狠责罚妾身。”

如此求操欠操的模样,同席上少女挨操一样诱人,不少宾客被她分散了注意,胯下肉物胀得厉害,索性上前来把那些精尿都给了美貌少妇。

“本来是想赏给那小丫头的,现在只能便宜你了。”

鼓胀滚烫的肉棒掼进少妇的阴穴,一直抵开宫口,不过姜柔的身子早就被操熟了,适时吟哦着发出几声呻吟,一面用骚子宫去承接男人的精尿。

这时候她被宾客们尿得射得越多,女儿就能轻松一点。

这般想着,少妇翘着屁股,没一会被宾客们排队当成尿壶精壶,呻吟阵阵地给他们蓄精蓄尿。

小穴被男人用着,又有人把肉棒送到她嘴边,少妇乖顺的张开嘴,熟练将男人的肉物吃进嘴里,吮吸挑逗,没一会就射了。

“呼,柔夫人这张小嘴可真厉害,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巴,这么会吸。”

姜柔咽下那泡浓精,粉面含羞,为了替女儿分担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多时,已经是双龙入洞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操射,少妇的后穴也熟软得很,同阴穴一样湿热紧致,便是直接尿在里面也蓄得住。

“哦噢,好多,好涨……嗯啊,妾身的屁眼也被诸位灌满了……”

只是她才浪叫了几声,又有人要用她的小嘴,不得不撇过头去给男人吸鸡巴。

那双奶子随着前后两位宾客的抽插上下摇晃,没一会也被迫夹紧一根肉棒,白嫩的乳沟将粗黑的阴茎都埋了进去,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少女在台上呻吟,少妇在台下浪叫,终于母亲先女儿一步被弄大了肚子,在宾客们的胯下娇喘得厉害。

只是有些客人执意要在少女的身子里快活,可怜李怜儿还是逃不了大肚的命运。

伺候完两位干爹之后,被亲爹开苞的小穴吃进了一根肉棒,没一会蓄精的子宫被捅开,接了满满一泡热尿,被干爹开苞的后穴尚未合拢,也被人插进去射尿排泄,直到把少女尿哭才作罢。

只是少女张开嘴哭求时,还有肉棒故意塞进她嘴里,一直捅开少女的食道,肆无忌惮地在少女嘴里射精射尿。

不知道过去多久,可怜少女的肚皮涨得可怕,菊穴也噗噗地合不拢,黄水都从臀缝间溢了出来。

原本干净的身子被玩得脏腻,如同从精尿池子里捞出来狼狈,眼神也早就失焦,战栗着瘫软在地上合不拢腿。

偏偏如此在男人们看来是礼成了,日后定能好好伺候男人,李老将军拿着一根发簪,帮女儿挽发。

两位干爹也拿出“玉簪”,却不是挽发用的,一根粗长的玉势塞进了少女的花径,帮她堵住子宫里外溢的浊液,另一根自然是插进了少女的臀缝里,帮她堵住了颤颤的小屁眼。

浊液都被堵回在身体深处,涨得少女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

台下的少妇还不得空,已经被意犹未尽的宾客们拖出去,挺着大肚子继续伺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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