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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入洞房/姐妹花被父子换着C(1 / 1)

好在洞房夜只要伺候父子二人就行。

少女的身子被压在浴池中清洗干净,和她一起沐浴的还有她的新婚丈夫。

李老将军一手箍着妹妹姜柔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微扶了下胯下硬挺的肉棒,对准美人白嫩圆滚的小屁股一挺。

鼓胀的龟头泛着水光,随着男人一挺身,猛地挤开少女阴处的两瓣嫩肉,试图插进少女白皙的腿心。

“嗯、啊啊,好大,太大了……”

察觉老子的性器比儿子的还要粗壮,正在将她紧窄的下体撑开,姜柔身子一颤,眼中又蒙上一层水雾。

太大了,怎么插得进来呢,小穴会被撑坏的……

但是她并不敢出声祈求,生怕惹了老将军不快,饶是如此,被那硕物抵在腿心,小美人的身子还是打着颤下意识瑟缩。

老将军蒲扇般的巴掌立刻狠狠扇到小美人的肥臀上,丰腴雪白的臀肉晃荡,白皙浑圆的小屁股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不懂事的小骚货,还不快把丈夫的鸡巴吃进去。”

“呜……”

可怜姜柔一下子就被丈夫打哭了,身子重重弹了一下,泛起红晕的眼角也悬着一滴泪珠。

但少女抽抽噎噎,却十分乖巧听话,按丈夫的命令跪在地上乖乖地翘起小屁股,含泪咬唇将花穴送到男人的肉棒上。

李老将军则一边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向他胯上拉扯压下,一边掐着她的腰,将粗长的肉棒慢慢插进少女紧窄湿热、不断抽搐的花径。

少女的肩膀被迫打开,不住折腰,缓解被丈夫的又粗又长的肉棒撑开的感觉,两个又绵又软的硕乳倾泻而下,随着巨物碾磨进阴道的刺激微微摇晃。

鼓胀的龟头一点点撑开花径中的肉褶,一寸寸没入少女的腿心,小小的花穴被大大撑开,少女只能娇吟着分开腿,用力去容纳丈夫的阴茎。

小美人和老将军相接的下体处不多时淫水汩汩,黏腻的汁水浸湿了老将军沉甸甸的囊袋。

“唔…嗯、嗯啊,太粗了……”

姜柔仰着小脸轻声娇喘,姐妹俩的体型都娇小可爱,偏偏老将军身形高大,胯下肉杵更是天赋异鼎,光是插进来就把她们碾磨挤压得快要高潮。

她的腰肢几度塌陷,一上一下随着老将军插入的节奏的律动,仿佛摇着屁股把丈夫的阴茎塞进穴里,一对奶子也摇晃得极为色情。

好一会,滚烫粗硬的东西终于从穴里碾进去,可怜姜柔额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硕大的龟头紧紧嵌进阴道的最深处,敏感的宫口被滚烫圆润的异物碾磨,没忍住绞紧裹吸着老将军的肉棒。

“啊啊,好深,顶到宫口了……”

丈夫的大肉棒终于几乎全插进少女窄小的阴道,姜柔反而喘得更厉害了,小脸潮红,胸口被阵阵快感折磨得不住起伏,乳波荡漾。

感受到少女的宫口如一张温软小嘴,懂事地吮吸伺候着他的龟头和马眼,老将军总算满意地舒了一口气。

他松开少女的手腕,失去着力的姜柔嘤咛一声,两手只能按到了地面上,跪趴在男人胯下,那一对纤细的皓腕都被他捉红了。

“走,去床上。”

李老将军挺了挺下体,鼓胀的龟头嵌在少女的花径深处,被带动着顶撞起少女的宫口。

姜柔被他顶得浑身一颤,酸痛虚软的快感霎时间流遍全身,声音都软了:“嗯、啊啊,相公……”

少女声音细如蚊吟,嗓音甜甜糯糯,翘着小屁股含着丈夫的大鸡巴可怜祈求:“您这样顶在妾身的阴穴里,妾身走不动道的。”

老将军不为所动,更为凶狠地一顶她的宫口:“走不了?谁让你走了,小母狗,好好地爬。”

“呜啊……”霎时间,姜柔眼角的泪珠都被顶落了下去。

她的小腹不住痉挛抽搐,刚刚那一下顶得太狠,稚嫩的宫口似乎被硕大的龟头撬开了一条缝。

“嗯、啊啊、是…是妾身错了…妾身这就爬……”

少女眼角泛红,抽抽搭搭地小声哭泣,手脚并用颤巍巍地向前爬去,阴道里还要夹着男人抽插的鸡巴。

“哦噢、相公,慢一点……嗯啊啊,妾的宫口要被您操开了……”

白嫩的膝盖抵在地面上,没一会就摩擦得泛红,小屁股也被丈夫操红了,敏感的乳尖时不时蹭着冰冷粗粝的地面,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只是老将军的大肉棒如一根鞭笞母狗的长鞭,每当翘着屁股的漂亮小母狗慢下动作,瘫软着身子婉转娇吟,就会被狠狠顶撞穴口,惨叫着继续向前爬去。

妹妹姜柔就这样被老将军操着,像一条小母狗般爬进婚房。

满脸泪痕的姜柔呻吟之间,看见姐姐也被人抱进了房里。

姜倾的美背绷紧,玉臂环着小将军的脖颈,两条白腿紧紧绞在男人腰肢上,肥臀被男人的大手掐着抱进来。

少女袒露的腿心中已经没入大半粗黑的异物,还余了一截在外面,淅淅沥沥的淫水沿着紫黑的阴茎溢出来,从垂落的囊袋上滴落。

“嗯啊啊——”

小将军每走一步,那根嵌在少女身体深处的肉物就要左右碾磨一下,刺激得少女身子颤动娇吟不止。

姐姐姜倾被丈夫抱着边走边操,丈夫每走一步,抵着她宫口的肉棒就打旋着碾磨一圈,把她操得小腹虚软,淫水直流。

看见儿子,李老将军狠狠一顶胯下娇美的小母狗,把少女顶弄得连声吟哦,哭着伸出手向前爬去,却仍旧被男人死死堵着子宫。

“呼,爹教你怎么操女人,得像这样让她们知道夫家威严,可不能惯坏了。”

李小将军抱着美人的娇躯,一路走来也额头出汗:“父亲教训得是。”

好在他没有放下姜倾让她学母狗爬的意思,径直把人抱到了床上。

挪动间,姜倾就已经被他粗长的肉棒顶得宫口痉挛,浑身瘫软得仰躺在床上,呻吟间任由男人架起她的双腿。

李小将军走了一路,胯下的肉杵已经硬的不能再硬,还被美人的花径吃得湿透了。

他当即压着少女的身子,再次对准她的花穴狠狠掼了进去。

“嗯啊——”

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顶上痉挛的宫口,姜倾的腰都不自觉拱了起来,搭在丈夫肩膀上的腿更是被操得一颤。

李小将军的肉棒粗长,眼下只想撬开身下美人的小子宫好好享受一番,于是大力地耸动起腰身,激烈的抽插碰撞发出清脆淫靡的啪啪声响。

“哦噢、不,不要……相公,顶得好深,啊啊,太深了……妾的宫口要被你操开了……”

脸色潮红的姜倾几乎拱着腰肢,忍受丈夫鼓胀滚烫的龟头一次接一次顶撞她的宫口,直到翘开了一条缝。

“嗯啊啊——”

滚烫鼓胀的龟头撑开了窄小的宫口,操进了稚嫩的小子宫里,美人身子猛地一弹,仰着小脸剧烈的呻吟,强烈的痛感和快感一时把理智淹没,害得她翻着白眼仰了过去。

“呼,还不快用你的骚子宫把我的鸡巴仔细伺候伺候。”

李小将军见她浑身抽搐的模样,捏着她上下跳动的乳房狠狠一拧,乳尖登时硬挺嫣红。

“哦噢、别,捏得妾好痛……妾这就仔细伺候……”

酥酥麻麻的快感和刺激同时从乳头和子宫里传来,姜倾吃痛浑身一颤,受到刺激的小腹不住痉挛。

软肉下的宫口绞紧了男人的冠肉,小小的子宫裹吮着侵犯进来的龟头,几乎吸成了鸡巴的模样。

“这还差不多。”

李小将军呼吸一紧,妻子宫内温软湿热的感觉简直就像回到母亲的子宫里一样。

他终于松开了少女敏感的乳头,转而俯首下去,舌尖在少女的乳晕上打转,打着旋吃奶。

他一边吮吸着少女的乳房,那根肉棒也深深埋在少女湿腻的花径里,激烈抽插着。

似乎觉得这样吃着不爽,李小将军命小美人自己把乳房捏起来,送给他喝。

“呜……”

饶是姜倾的性子再如何冷,要她自己把奶子捏扁了给丈夫喂奶,羞耻使得她咬唇含泪,却不得不照做。

“是,相公…请喝妾的奶……”

少女仰躺着,乳房本来会自由塌下去,现在却被她自己的小手攥着,几乎攥得变了形,捏着乳尖送到男人嘴边。

另一边,可怜姜柔在床边就泄了力,被老将军的大屌撬开宫口,铺天盖地般的刺激让她仰着小脸,流着口水趴在床沿,身子都瘫软下去。

老将军把被操坏的小母狗掀到床上,作为惩罚,大力操弄起来。

鼓胀的冠肉每每碾着敏感的宫口进出,滚烫的龟头都塞进少女的子宫里去了。

本来是供给孩子的温床,现在却成了给男人泄欲的场所,偏偏少女稚嫩的宫房温软懂事,乖乖地含着男人的龟头,裹吸挤压着给他助兴。

翻起眼皮浑身发颤的少女翘着屁股,肥软的臀肉被丈夫掐着,动弹不得,任由那根大屌抵着宫口抽插操弄。

可怜的小美人跪趴在床上,胸前的巨乳都被压圆了,两只小手抓紧了床单,满脸泪痕地承受着丈夫的亵玩。

“呜啊…又进来了…哦噢、不,不行了,小子宫要被操坏了……”

“嗯、啊啊,相公…鸡巴又操进来了……呜、不,不要了……小柔要被你操死了啊啊……”

被操得狠了,姜柔甚至忘记了自称妾身,把一贯和姐妹之间称呼的小名都喊了出来。

姐姐姜倾听见妹妹的哭吟,她被老将军操过,自然知道他那东西有多粗多长。

虽然她有意想要去查看妹妹的情况,却被小将军驴屌一样的肉棒奸得喘不过气,滚烫粗长的肉棒抵在她的宫壁上碾磨,几乎要把她的小子宫都顶破了。

妹妹挨老将军操,姐姐挨小将军操,直到伺候得父子二人射精,滚烫的浓精股股灌进少女们抽搐的子宫,把窄小的宫房注满,让少女们各自挺着撑圆的小肚子。

妹妹还像条小母狗一样跪趴着,小肚子坠坠向下,花穴颤颤无法合拢。

姐姐仰躺着却好不到哪里去,白玉般的美腿如荡妇一般大开着,露出腿心被奸得嫣红的穴口,眼神失焦间忘记把腿合上。

操完了一发,父子决定换着操。

“呼,来,让我再试试儿媳妇的穴,她的骚穴太小,我得把她撑大一点,好给我李家生个大胖小子。”老将军抓着姐姐纤细的脚腕,把失神的美人按到他的胯下。

“正好,儿子奶还没吃够,想吸一吸小娘的乳头。”

李小将军则抱起小晚娘瘫软的身子,一边把肉棒深深埋进她的花径,一边再次含着少女的奶头又吸又咬。

姐妹俩在父子二人的胯下轮换着挨操,小肚子被父子两个人接连射满,甚至浊精多得溢出宫口,只能吐着小舌头舒气,缓解子宫被射满射大的鼓胀感。

最后父子二人也不知道抱着哪个,径直把半软的鸡巴放在少女们温软的花径里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李小将军的肉棒还埋在妻子的花径里,直接嵌在少女的身体深处勃起,抵于宫口上的龟头鼓胀得隐隐撬开了少女的宫口。

“嗯……”姜倾被顶得嘤咛一声,睁眼只见丈夫伏在她胸前嘬吸,才过一整晚刚刚消肿的乳头再次被嘬得发肿。

“我有职务在身,平日里不得归家,你可得仔细伺候父亲。”

“是,妾晓得的。”

哪怕他不说,体贴妹妹的好姐姐也会自愿翘起屁股,求公爹拿她泄欲,不要折腾她可怜的妹妹。

姜倾咬着唇,又被丈夫掐着腰操射一番,绯红着面色被射到了最深处。

只是昨日弄得太厉害,她实在累得不行,转眼又蓄着丈夫的精液阖目睡去,只是睡去前,打起精神看了眼另一边的妹妹。

妹妹白嫩娇小的身子被老将军搂在怀里,两腿微微分开着,因为下体里深深插着根粗长的异物无法合拢。

少女皱着眉眼睫轻颤,昨夜哭得厉害,眼角还都红着,水润樱粉的嘴唇不知在嚅嗫着什么,睡得并不安稳。

老将军搂得紧,和少女的耻骨都紧紧贴在一起不见缝隙,胯下那根肉杵只会嵌得更深更紧。

随着天色大亮,李老将军掀了掀眼皮,好久没像昨夜那么尽兴过,此时一脸餍足。

他摸了摸少女软嫩的腰窝,胯下硬挺的肉物又往少女的身子里送了送,直到把囊袋抵在少女温软的腿心。

“呜……”姜柔娇吟一声,被他弄醒。

她的小腹鼓鼓的,小肚子也涨涨的,还在蓄精的圆滚的小子宫已经被老将军的肉棒捅开了,充盈黏滞的浊精被硕大的龟头堵着,才没有漏出来。

“相公……”

软糯的声音低低唤了一声,姜柔只觉得小腹和腿心都酸痛得厉害,水蒙蒙的眸子抬起来去看老将军,楚楚可怜的姿态可人又可口。

从二人的年纪来看,少女娇滴滴得像个乖巧的小孙女一样,沉着腰被爷爷搂在怀里,张开的细腿露出白皙的腿心,腿心中水嫩嫩的花穴乖乖吮咬着爷爷的肉棒,讨好得绞紧了努力吸。

李老将军鼻腔里哼出一声粗气,在少女的轻吟声中抬着她的腿,生生换了个方向。

粗长的肉棒抵着敏感的宫口旋移,滚烫的阴茎死死挤压被撑开的肉褶,碾磨得少女漂亮的脸蛋渐渐泛红,不住喘息,花径没一会就蜜水颤颤,浸湿了老将军的肉棒。

“还是这样操起来舒服。”

方才乖巧娇嫩的小孙女现在被脾气不好的爷爷压在身下,像条漂亮的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

“呜……”祈求无果、还是要挨操的少女身子一抖,噙着泪用小手攥紧了被子。

滚烫粗长的肉棒深深嵌进她的身体最深处,整根碾出又整根掼入,和着她的娇吟啪啪的操干她。

直到好一会儿过去,终于伺候完丈夫晨勃,姜柔奉上小屁股,感受股股热精喷射进鼓胀难耐的小子宫里。

虽然小肚子坠坠得很难受,但老将军终于射完了,跪趴在男人胯下少女悄悄地呼出了一口气。

“你这骚子宫还是太小了些。”

听着头顶上传来男人沉声的话语,刚刚还有所松懈的姜柔倏地惴惴不安,努力绷紧了身子伺候他。

圆润白皙的小屁股向后高高抬起,还不忘摇着腰肢套弄,讨好地将丈夫的肉棒吃得更深,一直嵌进抽搐的小子宫里。

谁知道插进少女子宫里的龟头并不领情,突然鼓动着喷出一道有力温热的水柱。

少女方才还摆弄的腰肢一顿,整个人都定住不敢再乱动,小嘴嚅嗫着难以置信:“尿……尿进来了呜呜呜……”

热热的,好多,好胀……

小子宫早就被老将军的精液撑圆了,现在还要替他蓄尿,少女的小肚子肉眼可见地涨大,挤压起她的膀胱,被撑开的鼓胀感夹杂着尖锐的尿意和莫名的快感,让姜柔的身子一遍一遍痉挛战栗。

“哦噢、不,不行了,太多了,蓄不住了……”

她被尿水灌得浑身发抖,但是也不敢反抗,甚至生怕挤压到不堪重负的小肚子,努力抬起腰肢,反而让老将军尿得更痛快了。

姜倾听见妹妹低低的啜泣声,惊醒了睁开眼睛看去。

一丝不挂的妹妹正翘着屁股,老将军的大手抓着她雪白的臀肉,正舒着气似乎被伺候得很舒服,他的胯腹和少女的臀瓣紧紧贴合,那根肉棒深深插在少女的阴道里。

随后妹妹的小肚子却在她眼前渐渐鼓起来,眨眼间就像怀孕了一样。

“不,不要尿了,好涨,小子宫要被撑破了……”

姜柔忍不住了,满脸泪痕卑微地祈求,子宫被灌满撑大的鼓胀感让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少女如同有了身孕一样挺着大肚子,为了不压到“孕肚”,上身也抬了起来,用手肘颤抖着撑在床铺上。

姜倾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被男人当尿壶排泄。

“呼,真舒服。”老将军发出一声喟叹,好像又忘记了胯下少女的身份,“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一边死死堵着少女的阴穴,一边往里面撒尿。

“妹妹。”被尿大肚子的少女抽抽噎噎地回答,“相公……”

原来是妹妹,还以为是儿媳呢。

老将军不以为意,反正两姐妹哪个都逃不掉:“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尿壶了,记住了吗?”

不,不要当尿壶啊……

被欺负的妹妹不敢拒绝,只是可怜地啜泣。

“我妹妹的肚皮太薄了,蓄不住,还是让我来吧。”姜倾爬过来,跪伏在公爹身前恳求。

“就是蓄不住才要多练练,放心,你和你妹妹轮着来。”李老将军说完也尿完,抽出了半软的大屌,正对着姐姐姜倾,“你有别的用处。”

他冲儿媳挺了挺沾满水渍的肉棒:“把嘴张开。”

猜到他要干嘛,姜倾咬唇,没一会儿还是张开了小嘴,却迟迟不见老将军插到她嘴里。

“哼,还不快来伺候你的公爹。”老将军竟是要她自己爬过去吃。

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忍羞爬过来,短短一段距离,胸前的奶子也摇得好看极了。

来到公爹胯下,姜倾张嘴吮舔起公爹的肉棒,香软小舌沿着鼓起的冠肉舔了一圈,再仔细吮吸棒身,把浊液全部吃了个干净,只剩下她自己清亮的口水。

“公爹,舔干净了。”

用嘴巴伺候完公爹的少女没一会又被公爹捉着头发口交,深喉吃完了所有精液才被放过。

姐姐呜咽娇吟着给老将军口交,妹妹则抽抽搭搭还翘着屁股,挺着大肚子在一旁给丈夫蓄尿。

只是嫁过来的第一天,可怜的姐妹花被玩弄了个干净。

李小将军有时候歇在军营,丈夫不在家中姜倾也落不得休息,而是要乖乖地去公爹床上,和妹妹一起翘着屁股,等待老将军享用。

赤身裸体的两位孪生美人俱都趴在床上,上身深深沉下,压得酥乳变形,白玉般的美背绷紧,却将小屁股高高翘起来。

姐妹俩不仔细看分不出来,李老将军进门时,只见床上两个仿佛一模一样的小美人如同争宠比试一般,争相把屁股翘得越来越高,粉嫩嫩的花心无一不袒露在外。

“公爹,还是来疼疼倾儿吧。”右边的小美人率先开口。

姜倾摆弄着纤细的腰肢,饱满浑圆的小屁股随着一起摇晃,穴口如一张饥渴的小嘴,两瓣粉嫩的软肉在老将军眼皮地下轻颤收缩,一张微微侧目的小脸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娇媚。

李老将军见小儿媳如此懂事乖巧,又正好对她的细腰爱不释手,当即掐着她的腰肢,不顾妹妹还在一旁,猛地把胯下肉杵捣进姐姐的腿心。

“嗯啊……”

敏感的肉褶被滚烫的异物层层撑开,虚软的宫口被滚烫的龟头碾磨,姜倾仰着小脸娇吟一声。

少女面色绯红,被一插到底后,又主动套弄摇晃着腰肢,配合公爹的肉棒顶撞她自己敏感的宫口。

等到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翘开她的小子宫,少女已经是浑身战栗得去了,紧窄湿热的宫口裹吮侵入的鼓胀龟头,花径里汩汩流水,偏偏老将军堵得太紧,只有几滴淫水从交合处滴落。

“骚货,刚刚吃进去就高潮了。”

李老将军察觉到她的花径格外湿腻,股股淫水都喷到了他的龟头上,狠狠一挺腰,胯下肉物彻底撬开插进少女抽搐的小子宫。

姜倾的身子猛地一弹,没忍住叫出声来:“嗯、啊啊……实、实在是公爹太大了…嗯啊,倾儿的骚穴都被公爹塞满了……”

她话音未落,李老将军已经操起她来,掐着儿媳的细腰,就着儿媳湿腻的花径,碾进抽出捣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哦噢、好深,公爹好厉害,都顶到倾儿的子宫里去了……嗯啊啊,好快,太快了…不、不行了…倾儿要被公爹操死了啊啊……”

姐姐在一旁撅着屁股挨操,面色潮红的浪叫,妹妹在一旁翘着湿漉漉的花穴兀自跪趴着,伺候老将军本来应该是她的责任才对。

没一会姐姐的身子战栗着,被公爹喷射而出的热精灌满了小小的宫房,原本粉嫩嫩的花穴已经被奸得红肿,还紧紧绞着粗黑的肉棒不放。

“唔,好多、倾儿被公爹射满了……”

刚刚被干得太狠,姜倾还陷在余韵中,娇喘中眼神迷蒙,甚至连口水都从嘴角溢出。

“公爹喂得你饱不饱?”

美人在胯下被操服,李老将军精神更加抖擞,刚刚才软下去的肉棒立刻再次硬挺,满满当当得塞满了少女的阴道。

妹妹姜柔看见姐姐的腰都塌了下去,不想姐姐太辛苦。

少女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凑到丈夫身边,紧紧抱着李老将军青筋遒劲的手臂,将饱满的双乳献了上去。

老将军古铜色的手臂陷在又绵又软的两只大奶中间,被少女白嫩的乳沟紧紧的夹着。

眼眸湿漉漉的少女小脸绯红,又怯怯地勾着老将军的一只手,径直将他的手按在她饱满的阴阜上。

“相公……”少女用双乳抱着老将军的手臂,一边翘着屁股摇着腰肢撒娇,一边按着老将军的手揉弄她敏感的阴阜,“柔儿也想要……”

李老将军怎么受得了她这幅骚货模样,手掌下少女的腿心又滑又嫩,隐隐沾着湿腻的淫水,分明是馋男人的肉棒了。

他从姐姐的穴里拔出来,那湿软的花穴还试图吸吮他的肉棒挽留,却被老将军打了一下不听话的小屁股:“好了,让你妹妹也吃一吃。”

粗长的肉棒接着掼进妹妹的下体,深深埋在妹妹湿热紧致的花径里,啪啪操干妹妹的声音和操姐姐时一样响亮。

姜柔乖巧地翘着小屁股伺候老将军射精,她不如姐姐那么会叫,只能用力绷紧了小屁股,努力收紧了花穴,用温软的花径和子宫一遍遍吮吸着老将军的肉棒,直到和姐姐一样被射满子宫。

姐妹俩互相分担,却像争宠一样勾引着李老将军,小子宫都撑圆了还不满足,卖力地摇着屁股继续求老将军奸弄自己。

李老将军玩了个爽,最后一泡热尿赏给了姐姐姜倾:“这次轮到你当尿壶了。”

“是,倾儿会仔细蓄着的。”姜倾红着脸,讨好得高高支起腰来,方便公爹在她身体里排泄。

澎湃的热流灌进少女娇小的子宫,小肚子眼见越涨越大,姜倾只能小口小口舒气吸气,试图缓解被黄水涨肚的鼓胀感以及被肚腹被挤压带来的尖锐尿意。

在小儿媳的身体里排泄完,李老将军抽出垂软的性器,姜柔懂事地凑上来,将漂亮的脸蛋贴在丈夫胯下,用小嘴仔细将他的性器舔弄干净。

“继续吃。”

小舌头小嘴舔吸得李老将军很舒服,吩咐完一句后,少女只能双颊陷下,含着他蛋大的紫黑龟头努力吮吸,直到丈夫射了一泡热精在她嘴里,被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

李老将军玩女人的本领不输带兵打仗的本事,不止在床上玩弄姐妹花。

宽敞的跑马场里少见地传出少女的哭吟,只见老将军搂着少女娇小的身子,一只手握着缰绳。

两个人都骑在马背上,只是那少女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两腿大张,腿心嵌着一根粗黑的阴茎,全靠老将军搂着才没有摔下去。

她纤细的脖颈仰着,绷紧了下颚,两眼几乎被弄得失焦,只从喉咙里溢出声声战栗的娇吟。

小肚子上清晰地鼓起一道痕迹,是老将军嵌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棒。

当马儿慢走时,鼓胀的龟头就抵着敏感的宫口,随着马蹄嗒嗒的声音上下顶撞碾磨,粗黑的阴茎则撑开少女的花穴,在少女的腿心小幅度地进出着。

少女胸前的酥乳也会如水一般抖落开来,漾起乳波。

偏偏老将军这时就会故意一甩缰绳,马儿立刻飞奔起来,颠簸的幅度让少女的双乳上下翻飞,奶子都甩得变了形。

老将军胯下的肉棒随即也跟着马蹄起落的幅度,上上下下快速捣弄起少女的花径来。

时而退出大半,跟着猛地掼入,时而抵着宫口,随马蹄跃落,猛地撬开了少女的宫口,深深嵌进她的宫心。

小子宫都要被顶破了,顶得少女的身子向后仰去,眼睛上翻浑身战栗,淫水汩汩从穴口喷出。

老将军不需要动作,只是驾马,怀里的美人就已经浑身瘫软,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汩汩黏腻的淫水,喷湿了马鞍一直滴落一路。

马儿终于停下,李老将军按着浑身战栗的小美人射精,少女虚软酸痛的宫房没一会就被他射满了。

小腹里喷射进滚烫的浓精,温热和鼓胀感终于唤醒了少女的神智,饶是如此,她瘫软的身子也再无半点力气,只能娇喘着被公爹射满子宫。

“嗯啊,公爹,倾儿受不了了……倾儿不想骑马了,饶了倾儿这一回吧。”

无论性子再怎么傲,姜倾也被老将军折磨出了泪意,卑微地挺着小肚子哀求着。

可怜妹妹姜柔虽然站在一旁,也还是被刚刚的画面吓得眼泪盈盈。

倏地一只手环上她的腰,原来是李小将军回来了。

“小娘可是看馋了,小骚货,让儿子带你去快活快活。”

“不……”姜柔细弱的拒绝声被男人无视,径直被他抱着上马,一起骑马去了。

马蹄声嗒嗒而去,在少女的抽泣声中,李小将军一件件剥了她寥寥无几的衣物,沿路扔在地上。

不一会一丝不挂的少女被男人搂在怀里,和她的姐姐一样双腿大张,腿心绞吸着一根粗黑的肉棒,很快在马上被男人肏得痉挛抽搐,喷着水高潮到翻白眼。

父子二人如比赛一般,抱着怀里娇吟阵阵的小美人跑马,李老将军跑得快一点,他怀里的小美人就声线颤抖叫得更大声,李小将军跑得快一点,他怀里的小美人就娇吟婉转哭得更厉害。

黏腻的淫水滴滴答答,马儿走到哪就流到哪,逐渐在马场上留下两道蜿蜒的水渍,是少女们张着腿挺着小肚子“骑马”的路线。

在父子二人的用力灌溉下,妹妹姜柔居然比姐姐先有了身孕,伺候李老将军和李小将军的担子全落到了姜倾身上。

烛火摇曳的卧房里,一丝不挂的小美人跪着坐在丈夫胯上,亲昵地用玉臂环着男人的脖颈,一边沉腰而下,主动吃进丈夫粗长的肉棒。

姜倾打算先伺候完丈夫,再去侍奉公爹。

滚烫的龟头刮擦着她湿软的穴口,不一会挤开了少女紧小的穴口被她主动吃了就去,随着她腰肢轻颤慢慢没入白皙的腿心。

“嗯啊……”

层层叠叠敏感的肉褶被粗壮的肉棒挤开,少女不自禁呻吟出声,眼中的欲色更浓,花径也愈加湿腻。

两瓣水嫩的骚肉吮着滚烫的肉棒,收缩蠕动间将紫黑的异物一点点吃进去,被撑开的花径湿热温软紧紧包裹着男人的肉棒,带着渴望和讨好一般套弄。

“相公……”

她呻吟婉转地唤了一声,只是李小将军并没有主动一插到底,反而淡定看着妻子发骚。

少女索性娇媚地将上身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两团雪乳压得变形也浑不在意,身体里的肉棒还在慢慢进入,没一会几乎彻底塞入少女的腿间。

她倏地美目微阖,身子猛地一抖,小脸也上仰露出纤细的脖颈,低头看去,少女的小腹不住痉挛,原是被男人的龟头抵到了敏感的花心。

“哦噢、顶到了……好了,相公,可以进来了……”

肉棒深深埋在少女抽搐的花径里,龟头碾磨着花心的嫩肉挤压出大股淫水,少女却还不知足,主动请男人进到她的小子宫里快活。

“骚货,还算你懂事,相公这就插进你的骚子宫里。”李小将军骂了一句,接受妻子的邀请,掐着她的腰肢猛地一挺。

原本就抵在少女宫口的硕大的龟头也狠狠向上一顶,顺利地操进了少女抽搐痉挛的小子宫,顶得她仰头娇吟了一声,激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都止不住战栗。

李小将军抱着美人一阵抽插,卧房里噗嗤噗嗤的水声过了许久才停下,但是少女娇媚的呻吟仍在颤巍巍的继续。

“嗯、啊啊,射进来了……”随着股股热精喷进子宫,姜倾的身子都绷紧了,小腹被灌精的鼓胀感反而更加强烈。

少女坐在丈夫胯上张着腿给他射精时,李老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微微眯了眯眼睛,盯着她挺翘白嫩的小屁股。

直到小将军喊了一声父亲,姜倾才挺着小肚子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

她早就被老将军操服了,惧于公爹的威严,小美人居然慌乱地试图抬起屁股,想要转身去伺候公爹。

花径里的肉棒因为她起身的动作,鼓起的冠肉碾着宫口被拔了出来,噗噗喷射而出的浊精从小子宫里溢出,灌到了她的阴道里。

男人的阴茎也摩擦着花径的嫩肉,眼看着就要被不听话的小穴吐出来。

“啧,别乱动,乖乖用你的小子宫给丈夫蓄精。”李小将军不满地皱眉,掐着小妻子的细腰把人按回到胯上。

那根粗长的再次深深嵌进少女的小子宫,把方才漏出的精液重新堵了回去。

“嗯啊…是,相公……”姜倾被堵得一颤,咬着唇用小子宫给丈夫含精,好在身后的李老将军并没有责备她侍奉不利。

少女赤身裸体伺候男人的画面早就让老将军来了感觉,只是小儿媳妇的骚穴早就被他操熟了,尿透了,得换个地方才更好玩。

李老将军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带,胯下粗黑的肉棒高昂着,对着儿子吩咐:“把你媳妇的小屁股扒开。”

李小将军当然照做,不顾妻子颤抖的身子,两手抓着她的肥臀,左右用力,少女白嫩的小屁股就被扒开了。

粉嫩的小菊穴颤抖着,老将军蛋大的紫黑龟头压了上去。

“不、不行……那里怎么可以伺候公爹呢?”姜倾意识到公爹对她的菊穴产生了兴趣,慌得满面薄红,汗水淋漓,“相公马上就要射完了,还是让妾身的用骚穴和小嘴伺候您吧。”

诚然努力讨好,少女白嫩的小屁股还是挨了老将军一巴掌,不止如此,等下还要继续挨老将军的操。

“呜……”姜倾眼中已经有了泪光,本来是娇软的妹妹才会有的神态,此时出现在了姐姐的脸上。

滚烫的异物抵在稚嫩的菊眼上,虽然不再挣扎,但那瑟缩的小菊眼还是暴露了主人惊颤的心理。

小儿媳妇的臀缝又热又软,里面只怕会更舒服,李老将军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捅了进去。

“嗯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和羞耻猛地袭来,少女的小身子都仰了起来,绷紧了战栗不止。

小屁股绷得更紧,在丈夫手下被扒开的臀缝颤巍巍的紧绞着粗黑的异物。

被捅开的小菊穴已经泛红充血,含着鼓胀的异物一缩一缩的张合蠕动。

少女的身子出于本能想要远离屁眼里鼓胀的异物,只能向前逃避,却把李小将军的肉棒吃得更深更紧,湿腻的花径吸得小将军呼吸一滞。

李老将军都出汗了,却只塞进去一个紫黑的龟头,余下粗长的阴茎寸步难行,撑开了嫣红的菊眼不愿意拔出来。

“真紧。”不是没玩过少女的屁眼,李老将军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好了,不要乱动,让父亲进去。”李小将军终于缓过来,掐着少女的细腰,一面向上挺着腰腹。

“嗯啊、啊、不……不要,好痛……太大了,进不来的……求求公爹,放过倾儿吧……”

可怜姜倾嫣红的眼角都噙着泪珠,被破开后穴泫然欲泣。

阴道里粗长的肉杵死死抵着少女抽搐的子宫内壁,没一会就把她顶得受不了了,僵持不下后只能挪动着抬起小屁股,如此一来小屁眼里的异物就趁机插得更深,一点点慢慢碾了进去。

少女娇吟痛呼不止,但小屁股已经把公爹的大肉棒吃进去半截,不会再轻易拔出来,插进去只是迟早的事。

李小将军终于松开手,转而舔弄吸吮起她敏感的乳房,一边小幅度地抽插碾磨着妻子的花穴,用快感转移妻子被插后穴的痛苦。

等到李老将军终于把胯下肉棒整根塞进小儿媳妇的屁眼里,三个人俱都松了一口气。

面色潮红的少女如从水中捞出一般,仰着小脸浑身香汗淋漓,眸子则水光盈盈,小小的舌头吐在外面,一直娇喘不停。

她被相公和公爹夹在中间,耻骨紧贴着相公的下体,相公粗长的肉棒正死死堵着她的子宫,而小屁股则紧紧贴在公爹的胯骨上,被撑开的臀缝里正含着公爹粗黑的肉棒,颤巍巍地瑟缩着。

“呼,没想到小儿媳妇的屁眼也一样舒服,就是太紧了点。”

李老将军插在少女的小屁股里面,被紧窄温热的甬道伺候得舒气感慨,可怜少女则身子打颤到根本无法停下。

“呜……好胀,好深……插得太深了……”姜倾眼角含泪,战栗着小口吐气,舒缓直肠被滚烫粗硬的异物塞满的鼓胀感。

但是这才是开始,紧接着双龙入洞操起她来,父子二人领兵时就默契十足,更不要说操起女人来。

有时候李小将军碾着少女的花径慢慢退出去,李老将军就要猛地插进去整根没入,二人一下一上,又或者倒过来一上一下。

等这般配合也玩腻了,父子二人只隔着少女身体里的一层软肉,同时捣进抽出,滚烫的异物就碾磨着敏感的穴肉和菊眼或一插到底或同时拔出,激得少女身子也猛地一弹一抖。

可怜少女像被两道浪头夹在中间,被操翻了一般打颤浪叫,没一会小身子就抽搐着,痉挛着,随后猛地一弹,无力承受地仰着小脸战栗,嘴角的涎水都滑落下来。

“呜、不、不要了……嗯啊、倾儿受不了了,倾儿要被玩坏了……”

一贯性子清傲的小美人,在父子二人夹击之下,眼角的泪水再也挂不住,一滴接一滴滑落,同妹妹一样娇娇弱弱地哭了出来。

父子二人见她哭得也可人,胯下的肉棒胀得厉害,正好也操得快够了,没一会抵在她宫心和直肠深处,噗噗得喷射出热精。

“哦噢、射进来了…终于射了……呜呜小屁眼也被射满了……”

小美人哆嗦着身子,前后两个骚穴都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肚子鼓起来不说,小屁眼里也被公爹的浊精涨得难受。

她脸上挂着泪痕,转眼又被公爹压在身下,哭哭啼啼地被当初尿壶排泄。

得到公爹尿完了之后,丈夫也按着她方便了一通,小肚子顿时胀得更加厉害,肚皮都要被撑破了。

等到被送回去,父子故意把挺着大肚子的姐姐和刚刚显怀的妹妹放在一起,难以分清是谁有孕。

“看看,儿媳蓄了这么多尿水,和怀孕了一样。”

李老将军满意地大笑着离开,留下被尿大肚子、战栗不止的姐姐和挺着小孕肚、受惊含泪的妹妹。

挺着大肚子的少女瘫软在地上,被浊精灌满的后穴率先支撑不住,白嫩的臀缝里噗噗地渗出了浊白的液体。

姐姐的后面居然也被射满了……

姜柔小脸一白,吓得不轻,姜倾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重新绷紧了身子,蓄着身体里的浊液,安慰妹妹没关系。

“姐姐没事,小柔,后面也很舒服的……”虽然刚开始疼了一点…

姜倾按下不表,怕吓到有孕的妹妹,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妹妹心系姐姐,等下一次她到丈夫的卧房里侍奉父子二人,妹妹也怯怯跟了过来。

卧房里,少女白嫩娇小的身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下身一前一后被男人贴得极紧,依稀可以瞥见在少女腿心进出的粗黑肉棒,以及在臀缝里抽插的紫黑异物。

姐姐绯红的小脸上仰着,从口中不住溢出娇媚的轻喘,连话语都被顶成细碎的呢喃。

“哦噢、好深…公爹,轻点……儿媳的小屁眼都要被您操坏了……”

“嗯啊、相公,别……嗯、啊啊、又顶到妾的子宫里去了……”

本来是想替姐姐分担,但看着姐姐被双龙入洞、同时伺候父子二人的画面,姜柔的呼吸居然慢慢急促了起来,一抹酡红欲色也飘上脸颊。

等到卧房里的欢好进入尾声,姐姐的喘息渐渐变成了满意的娇吟,姜柔看见李老将军的肉棒还塞在姐姐的臀缝里。

老将军的手紧抓着少女的肥臀,白嫩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让绷紧的小屁股绞紧他噗噗射精的大肉棒。

等射完了,那根粗壮肉棒从少女白皙的臀缝里慢慢抽出,紫黑硕大的龟头上最后牵出了一道淫靡的银丝,另一端在姐姐一时合不拢、泛红肿胀的菊穴里。

小巧的菊穴似乎被射了很多,合不拢的样子似一张小口,含着一汪白浊的液体颤颤不止。

射了好多……

姜柔突然觉得身子也燥热起来,她不自禁并起了腿,腿心已经有了湿腻的感觉。

可是她有孕在身,小穴贪馋男人的肉棒是不行的,只有后穴还有一些可能。

眼看老将军又要插进姐姐的后穴里,姜柔怯怯地走了进来。

“相公……”她咬着唇,虽然觉得羞耻,但空虚的身子却无比渴望男人的肉棒。

羞怯的少女在李老将军的眼前跪趴下,背对着男人扒开了白皙的臀缝,露出自己颤巍巍的粉嫩的菊眼。

“求相公怜爱。”

少女的嗓音娇软,主动扒开了菊穴求着男人去操的姿态也可爱极了,李老将军不出意外被她取悦。

“还是柔儿懂事。”老将军满意地点头,索性放弃了刚刚被他射满的姐姐的后穴,来试试妹妹干净的后穴,“你且扶稳了身子,不要压到肚腹。”

李老将军没有忘记小娘子还怀着身孕,特意关照一句,等她扶稳身形,像当初给姐姐开穴一样,将肿胀滚烫的龟头抵在了妹妹瑟缩的菊眼上。

因为异物的触碰,小菊眼颤颤地张合收缩,随后被粗硬的肉棒慢慢挤开。

私处被撑开的羞耻夹杂着某种隐秘的快感,姜柔嘤咛了一声,却咬唇忍住随后的钝痛,乖顺地用小屁眼含住了相公鼓胀的龟头。

随着粗黑的阴茎一点点插进臀缝里,少女的小身子不住战栗,连脚趾也努力蜷缩着,忍受后穴被撑开的感觉。

“嗯啊…进来了……”毕竟是自己主动要求的,姜柔娇吟阵阵,虽然泪光点点,却没有哭出来,还努力克制着想要摇着小屁股把异物弄出去的冲动。

没一会,李老将军的囊袋终于紧紧贴上女孩子的臀瓣,同时他的大肉棒也深深插进了女孩子紧窄的后穴里,被撑开的红肿的菊眼颤巍巍地含住。

“呼,和你姐姐的小屁股一样舒服。”

李老将军的大手抚摸着少女的臀肉,满意地舒了一口气,只是给他肛交的小美人却浑身战栗,不那么舒服地小口吐着气,缓解后穴被异物撑开的鼓胀感觉。

“嗯啊、相公喜欢就好……”小脸潮红的姜柔绷紧了身子,用小屁股含着相公的肉棒,身体里那股空虚的感觉总算被抚平。

没一会老将军就着少女的菊穴抽插顶弄,一旁的李小将军见媳妇的小屁股空出来了,也学着亲爹的做法,把肉棒塞进妻子的后穴里快活。

卧房里,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孪生少女跪趴着,娇喘声此起彼伏,而翘着的小屁股里俱都塞着跟粗壮肉棒,噗嗤噗嗤的进进出出。

等把父子伺候得舒服了,那两根插在姐妹花后穴里的大肉棒毫不吝啬,鼓动着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直到把少女们窄小的直肠灌满。

妹妹主动献后穴,姐姐总算不用同时伺候两个男人,悄悄松了一口气。

得到父子二人玩够了少女们的小屁眼,两个少女绷紧了小屁股,不让菊眼里的浊精溢出来,末了一左一右伏在父子二人胯下,张开小嘴把他们的肉棒舔舐干净。

“柔儿的小舌头舔起来才舒服,得让倾儿跟妹妹后面好好学学。”李老将军享受着妹妹的温软的小嘴,突然开口说道。

李小将军抚摸着妻子的发顶,她的小舌头抵在他的马眼上,温温软软舔的也很舒服:“依儿子看,姐姐的小嘴也不差。”

李老将军哼了一声,李小将军还不懂父亲的脾气吗,索性道:“不如让她们姐妹俩换着舔一舔,这样才好比较。”

可怜姐妹花一起给父子二人口交就算了,还要被换着来吸男人的鸡巴。

姐姐咽下小将军的精液,妹妹也伺候好了,姐妹花只能赤身裸体地爬到对方的位置上去,再仰着小脸伺候父子,听他们体验比较谁的小嘴比较舒服。

等到妹妹月份大了,如此伺候已经成了常态,只是父子玩了个爽之后,还要一左一右捉着她一只奶子吃奶。

妹妹的酥乳本就可观,有孕之后更是涨大得厉害,够父子二人吃个够。

李老将军含着小妻子的乳头,唇齿间溢出吸奶吃奶的羞臊声音:“若是得了个女儿,不知道乳汁会不会同亲娘的味道一样,到时候可得给我好好尝尝。”

李怜儿在李老将军的期待和关爱中长大了,转眼已是一位亭亭玉立、及笄年华的少女。

及笄礼前,小怜儿被爹爹李老将军抱着去沐浴。

她继承了母亲的容貌,一张小脸又娇又媚,身形也和母亲一样娇小,此时瑟缩在爹爹的臂弯里,两只白嫩的小脚搭在外面一跳一跳,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爹爹,今天也要一起洗澡吗?”

少女面露羞涩,甚至还夹杂着几丝期待,但并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

每次和爹爹一起沐浴的时候,都很舒服。

怜儿夹紧了双腿,腿心似乎有一种湿腻酸麻的感觉,让她的耳根微微有些泛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李老将军看见小女儿发骚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对,今天也和爹爹一起洗澡。”

“今天是怜儿的及笄礼,爹爹会帮怜儿长大的。”

李老将军意有所指,怀里的少女只披了一件轻纱般的里衣,水红色的纱衣盖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欲盖弥彰地掩盖乳晕和阴阜,光是看着,老将军的下体已经高昂着,胀得厉害。

虽然觉得爹爹说的话很奇怪,但李怜儿并没有在意,没一会攀着父亲的手臂,和一丝不挂的爹爹一起入水沐浴。

腿心被滚烫鼓胀的龟头顶着,硕大的异物拨开少女腿心粉嫩的唇肉,紫黑的冠肉隐隐有嵌进少女穴口的意思。

“唔……”

偏偏李怜儿只是轻吟一声,一点也不阻拦,低头看着爹爹粗壮的肉棒抵在腿心,酸涩的甬道不住收缩,一股股淫水淋在穴口的龟头上。

好丑……一如既往地嫌弃爹爹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少女却分明习以为常,只是又暗自红着脸想到好粗好大。

李老将军每次和女儿一起沐浴,都会用大肉棒抵着女儿湿腻的腿心以解淫馋。

如今怜儿已经习惯了,甚至会主动张开腿,让爹爹把肉棒放在她的小穴口上,用两瓣嫩肉亲昵地含着肉棒顶部。

“骚女儿,好好含着,别乱动。”老将军看着被他养大的少女,一手搂着少女细软的腰肢,一手挑开她的轻纱,两团雪乳就跳出来。

李老将军少有的好耐心,掬起温热的池水,淋在女儿的胸口,冲洗女儿嫩生生的乳房,这般要吃进嘴里的美味,当然得先仔细洗干净才是。

“嗯啊,热热的。”李怜儿的小嘴吐出呻吟,微微挺起胸脯,方便父亲帮她沐浴。

胸前一对雪白的乳房随着她的轻轻颤抖,明明是献媚一般淫荡的举止,偏偏少女并无自知,脸蛋清纯娇美极了。

“爹爹先帮你搓一搓两只奶子。”女儿的乳房不像妻子那样大得夸张,饱满的乳球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浑圆可爱,乳晕也粉粉嫩嫩。

老将军粗糙的指腹揉捻着少女的酥乳,没一会就把女儿揉得身子发软,眼神迷蒙,胸前两颗粉嫩的乳粒充血俏立,引人采撷。

李老将军看得入迷,一时没收住力气,大手一抓,女儿娇嫩的乳房就变了形。

“嗯啊、爹爹,好疼……”李怜儿一声痛呼,不如说是撒娇。

爹爹捏那一下确实酸痛,但也舒缓了那种莫名酥麻的酸软感,“女儿的乳房都被您捏坏了。”

李老将军这才回神,只见女儿白嫩的乳肉上都被他捏出了发红的指印:“你的奶子太嫩了,爹爹还是用嘴巴给你洗一洗吧。”

老将军说得煞有其事,低头一张嘴就吮住了女儿的乳头,滚烫粗粝的舌腹压在少女稚嫩的乳尖上,又在乳晕上走了一圈,随后用力一吸,似乎想把少女的乳汁都吸出来。

“嗯啊——坏爹爹,说什么用嘴巴,明明就是想吸女儿的奶嘛。”

李怜儿被他的舌尖挑逗得小脸绯红,呻吟阵阵,故意用锤了锤父亲的胸口。

话是这么说,却不自禁挺起胸脯,把乳房往父亲嘴里送了送,父女二人一起沐浴,却和调情的夫妻也毫无不同,不过从外貌上看,年纪差得大了点。

“唔,爹爹,不要挑食,女儿还有一只乳房呢。”

见父亲只知道抓着一只奶子猛吸,被冷落的另一只乳房又酸又麻,也希望被那张热乎乎的大嘴含着。

李怜儿捧着另一只奶子,送到父亲嘴边,直到被冷落的小乳头也被父亲吸得热乎乎的,她才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有父亲的大手在后腰上支撑着,挺着胸口给父亲吸奶也不算太累。

好一会,李老将军吐出女儿的小奶头时,居然还拉出一根淫靡的水线,一端直挂在女儿乳头的奶口上,另一端还连在他嘴里。

“怪只怪你的小乳头太香,害爹爹多吃了几口。”李老将军把那根银丝卷进嘴里,明明女儿胸前的两个小奶头都被他嘬吸得充血发亮,还要平白被他责怪。

“讨厌。”李怜儿娇嗔一声,小手遮住自己的两只雪乳,故意不让他吃了,“不给爹爹吃奶了。”

不过使一点小性子,李老将军没去争女儿的乳房,反正刚刚也吸够了,骚女儿的下身湿得厉害,滑腻无比,他微微挺了挺腰,按着女儿的细腰悄悄使劲。

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杵随着发力,悄悄向少女腿心挤进。

“唔……”李怜儿觉得难受,微微摇了摇腰肢,却被父亲掐着,只能乖乖张开腿接纳。

身子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有些慌乱,忙喊了一声:“爹爹,进来了…你的肉棒要插进女儿腿心里去了。”

“嗯啊,好粗,好大,还不快拔出去。”

滚烫的龟头挤进虚软的下体,一股陌生的快感让少女面露潮红和慌张,偏偏那根异物粗硬得很,想合拢腿都不行。

以往都只是抵着的,从没进去过,她还以为是身子不稳,才把那根肉棒吃进来了,并不知道是李老将军故意使劲的。

李老将军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哪里能让女儿拒绝,大手不由分说的掐着她的腰肢,不然她乱动。

“没事,好怜儿,别乱动,让爹爹进去,怜儿腿心有个小洞,爹爹的胯下正好有根大肉杵,用来堵怜儿的小洞最适合不过。”

“爹爹把怜儿的小穴堵住,怜儿的及笄礼才算完整,怜儿才算长大了。”

听着父亲一口气说了一串,李怜儿被吃奶吃了一通,早就迷糊了,绯红的小脸露出疑惑:“这样吗,就像娘那样?”

她有时也会撞见,娘亲的身子被爹爹或者其他男人压着,那些紫黑粗壮的肉棒就在娘亲腿心进进出出,噗嗤噗嗤捣出些细腻白浊的泡沫来。

见女儿不再挣扎,李老将军当然好言好语继续哄骗:“是,就像娘那样,你娘可每次都舒服得浪叫呢。”

李怜儿想起娘亲酡红痴迷的神色来,似乎的确是舒服得大叫,于是慢慢放松了身体,大张着腿让爹爹进去:“那…那好吧,爹爹,把肉棒插进来吧。”

少女的面皮薄得很,虽然张着腿让父亲进去,却面色绯红地撇过脸,微微阖目的神态带着几分羞涩,也像是全然承受的娇媚。

可能出于紧张,少女小口小口地吐着气,腿心粉嫩的花穴也缩动张合,吮吸着父亲紫黑鼓胀的龟头。

蛋大的龟头抵在女儿的穴口,依稀能够感受到女儿花径里的湿腻,只等着父亲的肉棒深入进去,一探究竟。

见事情得逞,李老将军呼吸几度加重,女儿的腰肢盈盈一握,在他手掌下轻轻颤栗,等待他的怜惜。

霎时间男人的手掌和腰胯都同时用力,两手抓着少女的细腰往下一按,腰胯则是猛地向上一挺。

本就嵌在少女穴口的龟头顿时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肉褶,碾磨着少女敏感稚嫩的肉穴向甬道深处插入。

那一层脆弱的处女膜瓣像花瓣一样娇嫩不堪,给父亲一捅就破了,强烈的痛意以及尖锐的酸胀感霎时间淹没了少女的感官。

少女的身子猛地一弹,敏感的花径一激,原本就紧致无比的甬道当即绞紧了父亲的肉棒,花径里层层肉褶裹紧侵犯而入的异物不断收缩着。

“嗯、啊啊好痛、好痛啊……”可怜李怜儿的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因为破处的痛楚绷紧了身子,胸前两团酥乳也疼得颤颤地发抖。

她试图扭着腰,想要抬起小屁股,将腿心的异物从花径中弄出去,但是李老将军哪能放过娇娇女儿,死死掐着她的腰肢,胯下巨物反而凶狠得碾了进去。

“嗯啊啊——拔出去吧求求爹爹了……怜儿好痛,爹爹最疼怜儿了……”

少女稚嫩的花径被父亲粗鲁地扩张撑开,被痛感淹没的少女试图撒娇祈求父亲放过自己,甚至将上身贴在父亲的胸膛上磨蹭,少女硬挺的乳头在父亲胸口蹭来蹭去,讨好地希望他停下。

以往不论犯了什么错,只要用乳房蹭一蹭爹爹,再把乳头捻起来捧给爹爹吸一吸,爹爹就会绕过她的。

李怜儿不明白,过去好用的小伎俩现在已经没用了,爹爹非但没有把肉棒拔出来,那嵌在她下体中的异物反而因为她的碾蹭,生生涨大了一圈。

“呜——”少女被撑得呜咽一声,两腿不得不大张着,眸中的水雾已经蓄在泛红的眼角,眼看就要哭了。

女儿张着腿含着他的大肉棒,泫然欲泣楚楚可怜,让李老将军兽性大发:

“骚女儿,爹爹想操你想了十几年了,爹爹既然最疼你,你不得把腿张开,好好伺候伺候爹爹。”

但少女嫩生生的身子实在绷得太紧,他胯下的肉杵对于女儿娇小的体型而言又有些大了。

寸步难行的李老将军难得温柔,没有继续用强,而是低头含住女儿硬挺的乳头,开始吮吸挑逗她。

没一会,还在哭哭啼啼的少女不住发出一声娇啼,因为乳头被父亲吸得太舒服了,转而红着脸呻吟阵阵。

“嗯啊,好舒服……”李怜儿坐在父亲怀里娇吟了一声。

不全是奶子被父亲吸得很舒服,敏感的少女很快发现,腿心那股痛楚早已褪去,如今翻腾而上的是一种酸胀的莫名快感。

低头看去,父亲鼓鼓胀胀的龟头撑开了她的花径,塞进了她白皙的腿心,粗黑的阴茎还有大半余在外面。

小腹弥漫着虚软的感觉,当看见那根粗长的异物时,李怜儿总觉得余下的部分似乎也可以全部插进来。

一直抵到她的小腹深处,应当可以抚慰那股莫名的虚软。

“爹爹。”李怜儿柔柔唤了一声,又酸又涨的腿心因为空虚,正汩汩流水。

李老将军当然能感受到,女儿的淫水浇在他鼓胀的龟头上,原本稚嫩的小身子已经准备好了。

“怎么?是不是不想爹爹拔出去了?”

吐出被他吸得发肿的小奶头,李老将军明知故问,女儿娇羞地撇过头去。

湿腻的花径含着父亲的肉棒,一阵一阵收缩吮吸,体会到快感的少女美目半阖,眼睫轻颤,羞红了脸,只能张张腿希望爹爹继续:“请爹爹进来吧。”

“骚女儿。”李老将军可被女儿这幅动情的娇态勾了魂,立刻搂着她的身子狠狠一顶。

胯下的肉棒顿时在女儿湿软紧致的花径里长驱直入,一直顶撞到少女敏感的花心,顶得她身子一颤,娇叫一声。

“啊啊、进去了、好深……好像顶到了……”一下就被顶得酸软的少女引颈娇喘着。

此时父亲那根滚烫的异物深深嵌在她的甬道深处,鼓胀的龟头碾磨着女儿敏感的宫口,从酸软的骚肉上挤压出了大股汁水。

“嗯啊,好胀,好难受……”

宫口被李老将军抵着,李怜儿小口吐着气,舒缓那股酸麻的快感,而顶到了女儿宫口的李老将军则爽得呼吸加重。

骚女儿软嫩的宫口如一张小嘴,正懂事地吮着他的肉棒顶部,紧致的软肉裹吸着鼓胀的龟头,窄小的花径也绞紧了粗壮的茎身,伺候得父亲连连舒气。

“呼,小骚货,像你娘一样会吸。”李老将军搂紧了女儿娇软的身子,还差一点,就能进女儿的小子宫里快活了。

“好怜儿,等下爹爹要进到你的小子宫里去,可得仔细伺候。”

李怜儿眼神迷蒙,还没有意识到父亲的意思,只是被肉棒顶得很爽的少女嘤咛一声,并不抵抗,等着被爹爹顶开宫口。

李老将军见她这股媚态,也不再收力,将刚刚及笄开苞的女儿视作那等被操得软熟的荡妇一般对待。

他用力耸动着下身,沉甸甸的囊袋激烈地拍打起女儿的臀瓣,而那根粗长的肉棒则狠狠地反复顶撞起女儿紧窄的宫口。

从湿腻的花径中溢出的淫水,都被快速抽插的肉棒捣得细密,如同一圈白腻的泡沫,糊住了父女二人紧密交合的下体。

李怜儿在父亲的操弄中呻吟破碎,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一阵接一阵的剧烈快感,小腹都被父亲顶弄得不断抽搐。

“嗯啊、爹爹,太快了……太快了,慢一点……怜儿受不了了……”

“哦噢、顶到了……又顶到了……呜呜好酸、好胀……嗯啊啊、怜儿要尿了……”

没想到还没撬开女儿的小子宫,骚女儿就先一步去了,股股阴精喷到李老将军滚烫的龟头上,却让他更加兴奋,不竭余力得继续顶撞。

终于,女儿那痉挛着的小小的宫口被他生生撬开了一条缝,李老将军粗硬的肉棒立刻乘胜追击,顶开了少女紧窄的宫口,一直插到最里面才作罢。

“嗯啊啊啊——”

李怜儿在高潮中战栗的身子倏地就定住了,小子宫才被撬开的时候,少女的身子就已经仰了过去,弯的如同一轮弓弦。

等到被父亲的肉棒捅进了稚嫩的小子宫,少女的眼睛都翻白,涎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嘴角。

铺天盖地的痛楚和快感让李怜儿几乎失了智,小身子剧烈地战栗着,得到她缓过神来的时候,父亲正拉着她的小手,去揉她被操起了一条痕迹的小腹。

“爹爹在这里,爹爹正插在怜儿的小子宫里,摸到了吗?”李老将军牵着女儿的手,将她无力的手掌按在痉挛抽搐的肚皮上。

李怜儿这下清晰地感受到,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软肉下正插着一根滚烫的异物,父亲硕大的龟头嵌正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深深顶在她的小子宫里。

“呜,好深……”父亲插得太深,李怜儿被吓得不轻,水眸泪光盈盈。

她揉着小肚子,软肉下父亲肉棒的轮廓似乎都清晰可见,不如说她的花径和小子宫都变成了父亲肉棒的形状。

好在没一会,酸麻的快感又上来了,原本还两眼含泪的少女很快眼角泛红、娇喘不止,希望父亲继续操弄她。

李老将军没让她失望,按着女儿娇软的身子,抵着她稚嫩娇小的小子宫抽插碾磨。

池水被父女剧烈的交媾搅得涟漪阵阵,等习惯了父亲的大小和尺寸,少女已经能亲昵地搂着父亲的脖颈,摇着细腰和小屁股浪叫。

“哦噢,爹爹好厉害,又插到怜儿的子宫里去了……嗯、啊啊,好快,好深,好舒服……怜儿要被爹爹操死了……”

等到李老将军顶开了女儿的宫口射精,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娇小稚嫩的宫房,李怜儿的身子又仰了去,只是两只玉臂还搭在父亲的肩膀上。

少女仰起的小脸通红,小口小口吐着气舒缓,而她的小子宫正在被父亲的热精注满。

“嗯啊、好热,好多……全部射进来了,哦噢,小肚子好胀……爹爹射得太多,女儿的小肚子都收不住了……”

伺候父亲射完精,挺着小肚子的少女摸着鼓胀的肚皮有些羞恼,软肉下的小子宫只怕都被父亲的浊精撑圆了。

李老将军并没有拔出去的意思:“好了,客人们也该都到了,别让大家等急了。”

说着,他居然直接抱起女儿的身子,胯下那根半软的肉棒还塞在女儿的下体里,随着少女的惊呼,再度鼓胀起来,一直顶到她蓄着浓精的小子宫。

“爹爹,就这样过去吗?”李怜儿这才觉得羞,搂住了父亲的脖颈不让自己掉下去,却也紧紧地将那根硬挺的肉棒含在穴里。

“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小怜儿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都可以给爹爹蓄精了……”

李老将军说得言辞凿凿,怀里赤身裸体的女儿羞得埋首在他颈窝。

老将军每走一步,插在女儿花穴里的肉棒就左右碾一下,没一会就从敏感的宫口上碾磨出了汩汩汁水,顺着父女交合的地方滴落。

就这样抱着插着入席,宾客们早已等待多时,一见父女紧紧结合的姿态,原本嘈杂的谈话声一停,全是男人们发紧的呼吸。

李老将军在众人面前把女儿放下,堵着女儿小子宫的肉棒一拔出去,股股清亮的淫水直接泄了出来,看得众人眼直。

“小怜儿怎的流了这么多水,莫不是被亲爹欺负了?”宾客们嘻嘻调笑,少女已经羞得捂住了脸。

只是她身上一丝不挂,原本堪堪蔽体的轻纱早就在和父亲欢好的时候被扯烂了,雪白的酮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李老将军把女儿的身子摆在桌沿上,尚还身体发软的少女上半身瘫在桌子上,她执意用手捂着绯红的小脸,胸前两团乳肉没有支撑,都被压扁了。

少女白嫩圆润的小屁股还翘着,腿心被奸得太久尚未合拢的红肿湿穴正颤颤吐水。

因为小肚子里被父亲射满了,少女下意识没压到肚腹,鼓起的小肚子悬在桌边坠坠向下,落在宾客的视线里,不难猜到她的小子宫里是什么。

“小怜儿的肚子怎么鼓鼓的,是不是偷吃东西了?”

宾客一唱一和。

“我看是偷吃了男人的精液,吃得太多,小肚子都藏不住了。”

少女从指缝间瞥他们,羞红了脸小声地反驳:“没…才没有偷吃,都是爹爹射给我的精液,怜儿用小子宫蓄着而已。”

不过宾客们还是听清了:“那肯定是小怜儿太贪吃了,缠着李老将军不放,不然怎么把小肚子弄得这么大,这么鼓?”

李怜儿气呼呼地瞪他们,她才没有贪吃,明明是爹爹射得太多了,把她的小子宫都撑圆了:

“怎的这般污蔑人,只是怜儿的子宫太小,才射了几次就满了而已。”

李老将军见女儿羞红了脸,看她说不过那些老家伙,激动得小穴缩动,淫水流得更厉害。

这可让他看直了眼,索性顺势道:“是,怜儿的小子宫的确太小,爹爹都没有射得尽兴,不如让爹爹帮忙撑大一点,等会也好伺候各位客人。”

听见爹爹的话,李怜儿还没来得及反应,爹爹粗粝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粗黑的肉棒再次掼进她白皙的腿心。

“哦噢,一下子就顶到了……”

李怜儿被顶得浑身一颤,接着被父亲按在桌子上,操给诸位宾客看。

李老将军有意要在人前狠狠操弄女儿,次次都捣进少女的身体深处,粗长的肉杵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在啪啪声中如此往复。

少女尚在蓄精的稚嫩的宫房也被父亲捅开了,白花花的浓精在肉棒拔出时溢出了一点,接着又被狠狠捣了回去。

可怜少女纤细的小腿都被操得打颤,刚开始还能娇吟浪叫,到最后已经小手攥着,眼皮上翻,小嘴微张着不住吟哦,抵在桌案上的小巧的下颚上流满了自己的口水。

少女被父亲操得眼神失焦,宾客却看得尽兴:“我们的小怜儿被爹爹操得翻白眼了。”

等到李老将军噗噗射到痛快,女儿可怜的小肚子已经被父亲的精液撑圆了。

少女用莹润的手指托着鼓胀的肚皮,被涨得娇喘不止。

“操大了媳妇的肚皮还不够,李老将军怎的把女儿的肚皮也操大了。”

宾客们见少女大肚,终于也满意地点头,但李怜儿的及笄礼到这才算正式开始。

挺着小肚子的少女被父亲抱到了堂室正中,赤身裸体的少女才是男人们久等的正餐。

但按规矩,最先享用的得是两位德高望重正宾赞者,早在先前,李老将军就让女儿认了一位尚书和一位太傅做干爹,算是为及笄礼做准备。

少女虚托着小肚子瘫软在地毯上,微张的两腿还合不拢,腿心红肿的湿穴弹回成一道小口微张着吐水。

两位干爹先站了出来,似乎是见她模样可怜,中年尚书先开口道:“小干女儿怎的这般狼狈,腿都合不拢了。”

“呜,干爹……”李怜儿怯怯唤了一声,接着虚软的身子被中年男人抱起。

干爹热乎乎的大手抚摸着她鼓胀的肚皮:“果真是涨得厉害。”

“好干爹,怜儿的小子宫已经满了。”李怜儿有了求饶的意思,却见尚书稍加思索,将手落到了少女羞颤的臀缝间仔细打量。

“那干爹就用你后面的小穴吧,你且把屁股翘起来。”

“是,干爹。”要用菊眼侍奉干爹,饶是李怜儿心里不愿,但贵客和礼数却不是她能轻易拒绝的。

因此少女只能咬唇,顺从地把小屁股送到干爹的胯下。

少女粉嫩的菊眼在男人手下瑟缩着,没一会被他用龟头紧紧抵住,向里挤压。

“呜,疼……干爹轻点,怜儿好痛……”

只是稍微一用力,菊眼被撑开的痛楚就让李怜儿哭了出来,求着干爹轻一点。

饶是如此,男人粗壮的异物和少女娇嫩的菊眼之间始终有着差距,少女只能咬着唇,颤抖着身子忍受,翘着小屁股给尚书干爹肛交。

臀缝被撑开间,少女正用小屁股含着男人的龟头,另一位干爹已经等不及了。

老太傅盯上了干女儿那对漂亮饱满的乳房,和干爹肛交时疼得微微摇晃,乳尖上粉嫩的乳头挺立着,如两粒可口多汁的浆果。

只是老太傅并不打算用嘴尝尝味道,他胯下肉物在观礼时早就勃起了,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雄风。

老太傅抬起少女的上身,如此动作却害得少女小屁股里的那根异物碾来碾去,把可怜的少女弄得泪光盈盈。

“干爹~”李怜儿含泪唤了一声,不明白这位干爹想要她干什么。

“把你的骚奶子捧起来。”老太傅命令道。

少女只能照做,捧起一对雪乳,老太傅却将胯下黑紫的肉棒压到了她白嫩的乳沟里。

“夹紧些。”

虽然用力捧着双乳,试图夹紧干爹的肉棒,但奶子的大小摆在那里,无论李怜儿如何努力,粗黑的阴茎也无法全部埋到她的乳沟里去。

“你这两只奶子真是没继承到你娘一点。”老太傅见乳交不成,气急的拧了一把少女粉嫩的乳头。

“呜啊——”敏感的乳头被粗粝的手指狠狠一拧,李怜儿眼角的泪珠没能挂住,径直从脸颊滑落。

少女楚楚可怜落泪的模样让身后的尚书心疼,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还塞在少女颤巍巍的小屁眼里。

方才那一下少女绷紧了身子,小屁股猛地绞紧他的肉棒,窄小温热的甬道阵阵缩合,险些把他吸射了。

“揉一揉,揉一揉就大了,怜儿还小,还有的长呢。”

尚书揉着干女儿吃痛的酥乳,用拇指按在她乳尖上打转,没一会挑逗得干女儿呻吟阵阵,止住了眼泪,身子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尚书悄悄挺了挺腰,胯下的肉棒趁机终于整根插进了少女的臀缝里。

李怜儿被小屁股里的肉棒顶得嘤咛一声,但也没忘抚慰面前的老太傅:“干爹别生气……怜儿的小嘴也很软的,放怜儿嘴里吧。”

她想了想,只剩下一张小嘴还能伺候老太傅,于是乖巧地张开了嘴,等着干爹宠幸。

老太傅冷哼了一声,但少女仰着漂亮的小脸蛋,抬眸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粉嫩水润的小嘴大张着,希望男人把肉棒放进她嘴里的模样还是大大取悦了老太傅。

老太傅索性微扶了一下胯下肉物,那根肉棒立刻准确无误地被少女吃进嘴里。

小口先含着他的龟头吮吸,也不忘用舌尖舔舐棒身,仔细伺候着,少女温热柔软的口腔很快舒服得老太傅直叹气。

得抵着少女的舌根射了,那温软小舌还不忘把男人的肉棒舔干净,让老太傅满意极了,抚摸着她的发顶:

“怜儿以后嫁给干爹好不好,干爹天天给你鸡巴吃。”

吐出男人硕大的龟头,李怜儿吸得娇喘阵阵,红着脸回答他:“要看爹爹的意思。”

爹爹若要把她嫁给干爹,那她也只能在干爹胯下伺候了。

说完,少女继续伏在干爹胯下,乖巧地给干爹口交,一面还时不时夹紧小屁股伺候身后的那一位干爹。

女儿的及笄礼开始了,此时姜柔还歇在下人们的怀里,胸上、腰上、腿上…也不知道搭着谁的手。

这些个下人操起女人来没轻没重,害得主母只能挺着被精尿撑大的大肚子,整晚赤身裸体歇在他们床上,合不拢的腿心还嵌着一根粗壮肉棒。

此时天亮了,那根肉棒也涨大起来,许是有了尿意,直接马眼一松,往少妇的身体里排泄。

姜柔的肚子实在涨大得厉害,嘤咛了几声被撑醒,挺着大肚子小口喘气,只是片刻,她蓦地想起女儿的事情,顿时从男人堆里惊醒。

“今个可是小姐的及笄礼?”姜柔脸上有了愠色,都怪这些个下人,害得她在女儿的及笄礼上睡过了头。

等那下人嵌在她宫口的肉棒排泄完,姜柔被他扶着把身子里的浊液全泄了出去,稍微收拾赶去参加前厅的宴会。

女儿尚且娇嫩,哪里受得了那么多客人玩弄呢。

担忧女儿的姜柔如今也和姐姐一样,当初姐姐保护她,如今姜柔保护女儿,用身体替女儿分担。

只是等姜柔赶到的时候,女儿白皙的臀缝里正插着一根粗黑的肉棒,粉嫩的小嘴里还吸着一根黑紫的肉棒。

她的身子被前后两个男人弄得一颤一颤,嘴角都溢出了些浊精出来,白嫩干净的臀缝也被男人玩得一塌糊涂,浊白黏滞的液体糊在臀缝里。

姜柔当然认识女儿的两位干爹,见宴席开始不久,微微松了口气。

“柔夫人怎的现在才来,怕不是歇在哪个男人身上忘记了日子。”

有客人看见她出口调笑,毕竟美貌少妇衣衫不整,脸上还红晕未消。

“昨夜的确弄得狠了,只能请诸位客人责罚。”

姜柔抿唇一笑,顺势挑开了本就宽敞的衣襟。

布料滑落到底,她身子上什么也没穿,一对雪白巨乳先倾泻而出,视线下滑,饱满的阴阜下是丰腴白嫩的大腿,腿心略微有些湿漉,诱人极了。

美貌少妇轻笑一声,却跪趴下去,对着诸位客人扒开肉穴,有意勾引:“妾身怠慢,还请诸位狠狠责罚妾身。”

如此求操欠操的模样,同席上少女挨操一样诱人,不少宾客被她分散了注意,胯下肉物胀得厉害,索性上前来把那些精尿都给了美貌少妇。

“本来是想赏给那小丫头的,现在只能便宜你了。”

鼓胀滚烫的肉棒掼进少妇的阴穴,一直抵开宫口,不过姜柔的身子早就被操熟了,适时吟哦着发出几声呻吟,一面用骚子宫去承接男人的精尿。

这时候她被宾客们尿得射得越多,女儿就能轻松一点。

这般想着,少妇翘着屁股,没一会被宾客们排队当成尿壶精壶,呻吟阵阵地给他们蓄精蓄尿。

小穴被男人用着,又有人把肉棒送到她嘴边,少妇乖顺的张开嘴,熟练将男人的肉物吃进嘴里,吮吸挑逗,没一会就射了。

“呼,柔夫人这张小嘴可真厉害,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巴,这么会吸。”

姜柔咽下那泡浓精,粉面含羞,为了替女儿分担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多时,已经是双龙入洞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操射,少妇的后穴也熟软得很,同阴穴一样湿热紧致,便是直接尿在里面也蓄得住。

“哦噢,好多,好涨……嗯啊,妾身的屁眼也被诸位灌满了……”

只是她才浪叫了几声,又有人要用她的小嘴,不得不撇过头去给男人吸鸡巴。

那双奶子随着前后两位宾客的抽插上下摇晃,没一会也被迫夹紧一根肉棒,白嫩的乳沟将粗黑的阴茎都埋了进去,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少女在台上呻吟,少妇在台下浪叫,终于母亲先女儿一步被弄大了肚子,在宾客们的胯下娇喘得厉害。

只是有些客人执意要在少女的身子里快活,可怜李怜儿还是逃不了大肚的命运。

伺候完两位干爹之后,被亲爹开苞的小穴吃进了一根肉棒,没一会蓄精的子宫被捅开,接了满满一泡热尿,被干爹开苞的后穴尚未合拢,也被人插进去射尿排泄,直到把少女尿哭才作罢。

只是少女张开嘴哭求时,还有肉棒故意塞进她嘴里,一直捅开少女的食道,肆无忌惮地在少女嘴里射精射尿。

不知道过去多久,可怜少女的肚皮涨得可怕,菊穴也噗噗地合不拢,黄水都从臀缝间溢了出来。

原本干净的身子被玩得脏腻,如同从精尿池子里捞出来狼狈,眼神也早就失焦,战栗着瘫软在地上合不拢腿。

偏偏如此在男人们看来是礼成了,日后定能好好伺候男人,李老将军拿着一根发簪,帮女儿挽发。

两位干爹也拿出“玉簪”,却不是挽发用的,一根粗长的玉势塞进了少女的花径,帮她堵住子宫里外溢的浊液,另一根自然是插进了少女的臀缝里,帮她堵住了颤颤的小屁眼。

浊液都被堵回在身体深处,涨得少女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

台下的少妇还不得空,已经被意犹未尽的宾客们拖出去,挺着大肚子继续伺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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