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上次有人对她说这句话,是两年前。
这两年中,每当路过蛋糕店,每当班里有“受欢迎的同学”的惊喜生日会,每当听见海底捞的生日歌,她都会变成一个哑巴。说不出祝福,也无法被别人的快乐感染。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怀疑自己的出生是否正确。
身份证、学生证、电脑密码……每一个都可以作为她生日的信息来源。
可她没有想到,他会记住,会给她祝福。
把给她口交当成生日礼物?
伍桐笑了,踩着沉泠肩膀想将他推开些起身。沉泠却握住她脚踝,拿至身前亲了亲她脚趾。她一缩,他握得更紧,伸舌舔掉唇周的透明液体。
然后抽了湿巾,凑近她下面,小心仔细地,将她腿内侧、臀缝、外阴和内阴都擦干净。最后将扒至一旁的蕾丝裤贴回小逼,摁了摁:“你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伍桐一痒,又涌出液体来。
她分明看见他裤子中央刺出来,声势浩大。
现在忍耐不操她,是到底理智战胜了低俗的身体之欲,还是,她并非他的特蕾莎?泍呅鮜續jiāng茬y120010sh120010w120010b297z更新 綪箌y120010sh120010w120010b297z繼續閲讀
“怎么会不开心。”伍桐想起他的打火机,肯定道:“你还准备了蛋糕。”
“嗯。你的电脑密码,很明显。”
他驾轻就熟,再一次抱起她,往客厅走去。
伍桐没有打断他的服务。她盯着他的下颌线,一瞬间好像回到机场那天,他对她施以善意。如今善意化为报恩,报的她有些难受,像一拳砸进了棉花。
她记起那种爱他的痛意,心想爱情果然非人能掌控。他不会以情还情。
可如果作为朋友——
沉泠将她放在沙发上,伍桐光着腿,下身胴体无瑕。她曲身看他摆弄蜡烛,打开打火机。
明亮的数字17铄铄燃起,伍桐的衣领处能看见浑圆的两滚乳肉,包在黑色蕾丝罩里,从衬衫透出来。
沉泠的气息并不平稳:“许愿吗?”
然后他开始唱起生日快乐歌。伍桐闭上眼,手是祷告而并非许愿的姿势。
她珍惜小小的火光,小小的善意,心中被温暖包围。
歌唱完了,愿也许完了,伍桐对沉泠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猫眼盈盈:“该吃蛋糕了?”
“嗯。”沉泠伸手去拿刀,要递给她,胳膊底下走光一片。粉色的乳头立在胸前,裤子穿低腰的,腹肌蜿蜒下去这么细,等在这里勾她?
伍桐接过刀,将他压倒在沙发上。她将刀插进蛋糕里,切出薄薄一片,就着刀锋舔过:“味道不错。”
然后撩起沉泠的衣服,将刀上的蛋糕抹在他奶尖和腹肌上。粉的白的黄的,奶油搅乳,比她刚才淫乱。
沉泠鼓着胸,看她一刀刀地抹,又趴下来在他身上吃蛋糕,想阻止她,把她翻过来。
“不许动!”伍桐叫得很凶,奶油沾在她饱满的红唇上,让人想舔掉。她嘴巴里还有蛋糕,声音也变奶了。好像喝羊奶的小猫,沉泠想。
“我乖,我不动,你吃。”他双手一摊,忍着热意,任人宰割。
伍桐翘着屁股,股沟从蕾丝里透出来,像猫一样随着她的动作摆动。细腰下陷如谷如沟,胸前沉甸甸两坨肉压在沉泠阴茎上,压得他快炸了。
偏偏她慢条斯理,把衣服塞在他嘴里咬着,在他大块肌肉与肌肉间的沟壑舔着奶油,然后疯狂地将蛋糕在他身上碾成浆糊,涂抹在每一处。咬他奶头,拆他皮带,脱他裤子,最后将一块蛋糕隔着黑色内裤抹在他几把上。
你报恩,我报仇。
沉泠的阴茎在伍桐手心里跳动着,她的恶作剧太过分,他看着她扭动身体在他身上作祟,却不能摸她碰她。眼见她就要吃掉裹着他阴茎的蛋糕,沉泠捋过她的头发,闭了眼。
那里被小蛇咬了,她的唾液像毒,令他全身发麻。欢愉到没有拒绝。
她其实根本单纯无知,就着裤子吮他的柱身,一路舔过奶油,她的手就压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发丝绕着他的小腿。
“好了,够了。”沉泠的声音低得危险。
“主人,够了。”他怕他忍不住捅进她嘴巴里,喉咙里,把她捅哭,让她不能再命令他。他怕他会把她的舌头压烂。他怕他的表演失了分寸,让她知道他会发疯。
伍桐却哈哈笑出声音,扒下他的内裤,看着肉棒猛地弹起,在空气中竖立威严。她拿小逼在他膝盖上磨了磨,本来就像没穿裤子,水混着泥泞穴肉想要把他膝盖骨吃进去。
“刚才不是计划周密,挺会做人扮狗的吗?”她媚着眼,纯作恶,直接捏上了他的肉棒。狠狠地摁了一下。
然后,一股浊白的滚烫液体猝不及防喷涌而出。射在了她的下巴和唇上。
伍桐愣住了。
“额……你也射这么快?”
精液,腥味好重。
手中的东西像气球被戳破,软了下去。
她的心脏敲着小鼓,觉得刺激的劲未过。沉泠就这么光裸着躺在她身下,视觉效果很好,她本来打算就这么骑着把他骑软的。
“你还硬得起来吗?”她没有察觉到沉泠阴郁的脸色,说着刺激他怒气的话,甚至趴在他腿上,聚精会神地观察他的阴茎,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龟头。
“好像毒蘑菇。”她说。
哪知道,这个软东西像被她点醒了,瞬间壮大挺拔,充了血般,擦过她下巴和鼻子。硬如石,比刚才还胀些。
“还有谁射得快?陆梓杨?”沉泠阴着脸问她。
“谁知道,可能还有别人。”伍桐翻身下来,准备切块蛋糕吃吃。
却猛地被一股力压在地毯上,手碰到旁边放着的塑料袋。里面有烟盒、套,还有……还有她在车上放进去的,上次从试衣间结了账的水手裙。
她故意带来。因为它很短,短的盖不满屁股。那家jk店还卖这种。
“主人……”
伍桐感觉身上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气,埋在她颈边,声音像从肺部传出,又深又重:“想把你操哭,把蛋糕塞进你里面,操得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沉泠的语言粗口表演还挺尽责,她被说得血液有些沸腾。
“可以啊。”她抱住他肩膀,亲了亲他下巴。
她好像并不明白他的意思,沉泠想,可是来不及让她明白了。
他温柔地看着她,手捏着她的领口,却是骤然撕扯的动作。“嘣”一声,衣服爆开,奶子凑在蕾丝罩里颤了颤,沉泠红了眼,看清这黑色的乳罩短的只能堪堪盖住她凸起的乳头,薄的快和内裤一样透明。肩带上是丝带,胸前也是丝带,扯开哪个都像拆礼物,能将她柔软的大块乳肉包在手里。
她就穿着这个去学校。
学校里有多少男的,他们有多少污秽不堪,她怎会明白。
他得让她明白。
沉泠两眼弯弯,叼起她左肩的丝带拉出,一手往塑料袋里伸去,拿出裙子。她的小心思,他看在眼里。
然后他虔诚地扶起她的腿,一路摸下,在脚趾处捏了捏,把裙子往上套去。细腰窝在空荡的裙周里,伍桐的臀肉在裙摆中翘成桃尖,圆又润。沉泠就着臀尖捏了一把,手指陷进去,软得他心滚烫。
他捏着臀下的蕾丝裤沿,狠戾地拉扯,撕出龟裂的口。口中还有小口,上一波潮水已经流干。他就着那点子开口,一指插入,直捣穴心——
下次真的真的要吃上了,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