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童磨那种招惹的有点不一样。
准确来说的话,就好似拈猫惹狗的浪子已然从良,带着一点点成熟的慵懒。
“这不是小芭内嘛,在这种时候堵在厨房口,饿的话——”
亚左吊兵卫瞥见了厨房中的惨状:“!”
“妓夫太郎!”
他叫出声来,“你又将我留着的鹿吃掉了。”
“……我既然知晓了这里有鹿,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这句警世名言还是亚左吊兵卫教妓夫太郎的呢。
和自家弟弟桐马相依为命的亚左吊兵卫,对于竭斯底里保护妹妹梅的妓夫太郎很是欣赏。
在薄叶乌不擅长养孩子,选择让他们自由生长的那段时间,亚左吊兵卫经常提溜着两小只四处晃荡,说妓夫太郎和梅是被亚左吊兵卫养大的也不夸张。
于是养大的小家伙翻了白眼就开始坑人了。
“竟然!”
大意了。
亚左吊兵卫教出了和土匪如出一辙的孩子。
他退一步说:“既然饿了为什么不自己去捉鹿,抢着我的吃做什么。”
“我捉的让梅吃了。”
现在是盛夏,白昼长,晚上鹿又不出来活动。
想要在山中捕捉到一只活鹿可比捕捉到一只活人要难。
妓夫太郎捉住了鹿,但只够梅吃。
他自己倒是可以饿着。
但是听说了亚左吊兵卫这有一只鹿,就实在忍耐不了想吃的念头。
“……好罢。”
亚左吊兵卫毕竟活的年岁长。
尤其是他最开始是修行气,随后才变成恶鬼,对血肉的需求不多。
区区一只鹿,吃了就吃了。
“不过这些小家伙。”
亚左吊兵卫垂下眸子。
锖兔手中的日轮刀已经蓄势待发。
“放弃罢。”
亚左吊兵卫在针扎刺刺的杀伐中说,“你们的刀甚至不可以砍伤我们,水平太弱了,太弱。”他睁开的眼眸骨碌碌转,转出了「肆」的字样。
“上弦之肆!”
锖兔惊骇。
本来遇到上弦之陆就很麻烦的,竟然连上弦之肆也出现了。
看来他们今天注定要埋葬在这里。
“啊,先声明一下,我们并不是鬼舞辻无惨变成的恶鬼。”
亚左吊兵卫又眨了下眸子。
他其实不是很乐意将「肆」的字样展示出来。
毕竟,明明作为和薄叶乌交情最老的,却先后输给了继国岩胜,童磨和狛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