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凰眼内的光一分分利了起来,“你这话应该是对小笙说,而不是对我。”
阿竹无语。
井凰沈声,像是抑制著怒气,平缓声调道,“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你当年不告而别的解释?”
陵尹竹眉尾隐隐一抽,还是没有出声。
“很好。”井凰等了一阵,轻轻的点点头,嘴唇抿的死紧,然後他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眼内却一片冷意的看向车外。
“明湖吗?竟然是明湖。”p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的p城,这个人整整躲了他两年。
“如果没有在校庆遇见,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和我们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陵尹竹紧了紧手心,依然无法开口。
“啪”井凰将车门一把向外推开,然後转头看向另一边,没再说一句话。
陵尹竹缓慢的移动著手脚,跨出车外之际,停下道,“对不起。”
车门猛的从内关上,陵尹竹站在路边,看著那扬长而去的车,掀起一阵秽浊的尘土。
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挪回学校。
车内,井凰点起烟,狠狠的吸了好多口,然後捏在手内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低头看去,只见其上的消息。
“请不要告诉小笙,我们见面的事。”
井凰回拨,得到的却是关机的信息。他眯起眼,然後打开车窗,用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陵尹竹走到a班的教室门口,猫著腰等了许久,才见到他们班级有一个从後门溜出来跷课的家夥,陵尹竹脱下身上的衣服,叫住他道,“请还给你们班的沐沈西同学。”
那人听後原是想恶狠狠的给他一下的,拜托!我是逃课诶,你还叫我回去?
不过一看面前的人就只有点头的份,而且这可是沐沈西的衣服,要是弄坏了,他不是死惨了。
於是,只有乖乖的又回到了教室。
陵尹竹倒是没怎麽注意人家哀怨的眼神,心不在焉的回身走了。
没去上课,翻了墙在街上游荡了一会儿,哪里都觉得烦,最後竟然去了pink。
现在可是白天,那里自然不营业,不过不代表没有人。
很难得,陵尹竹走进去的时候,谦竟然在。
四仰八叉的趴在沙发上挺尸,陵尹竹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愣愣的看了他一阵。
谦这家夥根本没比自己大多少吧,两岁有没有?他不仅没有读书,那一身圆滑的世故气究竟从何而来?
看著看著,被突然伸出的手指猛的捏住了下巴,谦睡眼惺忪的向陵尹竹抛媚眼,“阿竹,看我看呆啦?”
陵尹竹打开他的手,拿起沙发垫拍在他的脸上,“看你没洗脸的样子。”
谦咿咿啊啊的作怪的叫了几声,一下子翻起身靠在陵尹竹身上,凑近道,“我刚睡好不好,是你扰人清梦的,还一副苦瓜样,和沈西吵架啦?”
陵尹竹瞪他,关沈西什麽事?
谦半眯起眼,“啊呀,小夫妻床头吵了床尾就和啦,沈西什麽脾气啊,你千万不能和他争,到时候有的亏吃。”
陵尹竹额头暴起青筋,“你梦游呐?”
谦“嗯?”了一声,“不是吵架?难道他……?”
忽的神经兮兮的上上下下将阿竹仔细打量了一阵,郑重道,“他不会已经把你……?”
陵尹竹满头的雾水,但见这家夥一脸猥琐,想都知道不是好事,一把推开他,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