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丽婷派了人把要求和20w先行款放到了一个轨道站的储物箱里,两天后,下面的人告诉她对方接了委托,并回了一个数字。何丽婷看了心里一凉,要把这笔款付了,相当于榨干了她这些年来的积蓄!
但事情紧急,她想了几天,还是付了款。之后下面的人告诉她,储物箱里的卡不见了。
现在没过几天,何丽婷又要改要求。她对这伙人根本不了解,只模糊地听到了这种接头方式,自然觉得改要求的流程应该是跟下委托一样的。于是她又派了下面的人把要求和20w先行款放到储物箱里,然后坐等对方收钱。
这天夜里,慕致伟又以公务繁忙为借口外宿,何丽婷气得又砸了一间屋子。明知道丈夫是在外面找情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谁让她现在全身上下都长满了恶心的脓包和看起来像尸体一样的青斑!
不过医生说了,再过一段时间,把毒素排光就好了。但这段时间都不能洗澡,只能用医用消毒液每天全身喷几次。何丽婷喷完今天最后一次消毒液,穿上能把全身皮肤都包裹进去的医用套衫,回到只有一个人的房间里休息。
这段时间何丽婷都睡得不好,自己的病,丈夫的外遇,还有慕云启那个小贱人!这些事折磨得她每日在床上翻来覆去到零晨甚至天快亮才勉强入睡,但今天的睡眠却格外好,躺下后不久,困顿便席卷了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何丽婷感觉到有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她开始痛苦地挣扎起来,但全身都使不上力气。窒息感越来越强,强到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却看见面前有一个戴着头盔根本看不见面孔的人!
何丽婷想要呼救,却根本发不出声。戴着头盔的人开口说话了,声音是经过变声处理的电子音,根本听不出来是男是女。但掐着她脖子的手却十分宽大,定然是个男人。
“何丽婷,慕家家主慕致伟的继室,父母早逝,无母系亲属,生有一子一女,儿子慕何非现就读于米罗学院初等部,女儿慕何彩就读于向导塔初级部。”
何丽婷心里又惊又惧,这人对她了如指掌,还能深夜潜入慕宅,到底什么来头!
“我对你们慕家的事不感兴奋,你下了单,我接了,不允许撤回,也没有更改一说,曼巴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何丽婷不知道曼巴是什么,但她可听出来了,这人就是她委托去找慕云启麻烦的杀手啊!
“你的第一笔单,是要废了那个明星慕云启的四肢,找一群人伦暴他并拍下视频放到星网上,这笔单我们接了。我们曼巴不会更改要求,所以这一次,就算是你的第二笔单。”
“你的第二笔单,是要慕云启死,并把头砍下来破坏掉大脑,这一笔单我们也接了,不过慕太太,希望你尽快把第二笔单的尾款付清,这样我们才好行动不是?”
“介于慕太太你有随意更改要求的前科,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就麻烦你亲自前往轻道站把尾款放到储物箱里。记着,亲自去,我要是看不到你的诚意,那你将看到我的诚意,懂了吗?”
不等惊恐的何丽婷消化完这番话,头盔男在她头上猛击一下,何丽婷便无声地昏迷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下仆见过了慕太太往常的起床时间也没见慕太太召唤人,虽然知道这位太太起床气大着呢,但要因经耽误了医生叮嘱的喷药时间也会是一顿臭骂,便硬着头皮敲响了她的房门。
谁知房门却一下子打开了,下仆吓了一跳,大着胆子推开条缝,对着房间里叫了几声。房间里依然一片寂静,察觉到不对,下仆通过呼叫仪叫来了管家。管家意思意思地敲了敲门,然后便径直推门进去,却吓得面无血色。
慕太太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卧室的被子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