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起来怎么不管不顾地,连给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吗?
心哗哗地淌血,刹那间,都要碎成渣渣了,发动着车子,秦墨宇就往会计事务所赶去。一个红灯处,接了个电话,他却接连地又喷嚏不断,实在受不了地,他才道:
“公司的事儿不是要命地,你看着处理,阿嚏~我有点不舒服,去个医院!有事微信~邮箱!阿嚏~”
挂了电话,秦墨宇揉了揉鼻子,又抽过了几片纸巾,最后实在受不了地,他只能改了导航先去了医院。
到了最近的医院,他才发现去的正巧就是昨天送伍雪然去的那家,也顾不上这些了,他便先去检查了下,随后便挂了点滴。
一觉醒来,伍雪然只觉得全身的骨架都像是被人拆过了一般,浑身无力还酸疼地厉害,敲着脑门撑起身体,她竟然噗通一声又跌回了床上,这才意识到房顶并不是自己格调的房间,入目所及,是一片陌生干净的白,还伴随着标志性的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医院?
她怎么会在医院?
脑袋也沉沉地像是被灌了铅,敲着脑门,伍雪然大约只记得昨天自己是跟朋友一起去东方倾城聚了聚,喝了几杯酒,然后,再然后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正恍惚间,伴随着一阵悉率的脚步声,熟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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