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一笑，叶灵才继续道：

“嘻嘻，其实是难得空闲，想过来游两圈，你不是说游泳最有趣，做条鱼儿最美丽的吗？我正在试着爱上这项运动！”

“有这么听话的学生，倒是我的荣幸，正好我今天代课，教你个花式游～”

“好啊！”

说着话往楼栋的方向走去，这才注意到他手中还拎着个玩偶摆件：“咦，约了女朋友吗？我不会打扰你吧？”

叶灵话音一落，一个半大不小的呆萌兔玩偶连通那包装精美的透明袋子一并塞进了自己怀中：

“相请不如偶遇，送你了！”

“呃？”

叶灵一个傻懵，威廉却轻笑出声，抬手还故作老成地将她发丝间沾染的一点羽毛给拿了下来：

“经销商送的，当然还是要送给我最尊师重道的学生啊！”

走着，像是最熟络的朋友一般，威廉也解释道：

“推销给的，一送送了一箱，估摸着十多个吧，想让我买下来作为入会礼吸引女学员的！我看了下，还蛮精致的！只是你知道，这种事，其实我不擅长——”

其实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营销方面的事儿不是他负责，半歪扭着头，不客气地搂近了，却故意打趣：

“奥～，就是，威廉老师这么帅，女同学只差挤破头了，哪里还需要这种小东西？”

“你啊！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