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李策好欺负,病得要死还守那么久墓。
水雯嘿嘿笑笑,继续说别的事。
“上回乞巧宴求亲的肃王殿下,小姐还记得吗?”
叶娇的神情恢复了自在,跳下床道:“记得,还记得他的狗。”
听说那条狗已经醒了,就是威风大不如从前,看到女人就哆嗦,比老鼠都胆小。
“他啊……”水雯卖着关子道,“被皇帝丢去南地就藩了。”
肃王的部下都在北地,这么多年也习惯北地的水土。“就藩”二字说起来好听,其实是褫夺了军权,隔绝人脉,赶出京都,扼杀了继承帝位的可能。
恐怕肃王身边的人,这会儿已经作鸟兽散了。
只是——
叶娇想起李策来,那日他让叶娇忍下,他让李璟等等,没想到肃王的结局真的这么差。
差到叶娇觉得换柳枝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就如此严重。
皇子们,已经开始争夺太子位了吗?
李策晋封楚王,他虽然身体不好,但他周身的气度,异于常人的聪慧,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甚至他曾经吟诵过的两首诗,都不同寻常。
叶娇抱紧胳膊,觉得周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