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宫。
月色如水,倾泻在窗上,洒下一片银白光辉。
重烨一踏入寝殿,隔着青绿围幔,便看到水汽氤氲中,一白衣仙人端坐寒玉床上,双足伽趺,手结定印,身姿清盈修长,如玉树临风,飘逸出尘,令人观之忘俗。
润玉听到声响,警觉地抬起眸子,看到来人,疏浅迷离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奈何一身灵力被封印,口舌亦被寒玉球所堵,竟只能用眼神来威慑这不断靠近的歹人。
重烨却觉得他这样子着实可爱,宛如炸毛的猫咪凶狠地盯着比他庞大不知多少的老虎,只那湿润的眼眸、微红的眼尾、紧闭的红唇,这种凌虐破碎的美让他不由胸中升起一团热火。
润玉心中愤恨愈强,他身无寸缕,只长长的鲛纱衣袍勉强掩盖身下的糜烂景象——寒玉床上,一根冰柱凸起直入内穴,将他死死钉在床上,手腕与膝弯一同被冰环禁锢,全身不得动作分毫。更难堪的是,后穴中的冰柱因寒气而不断生长,进入更幽深之处,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将封印下修行的一丝灵力来与之对抗,甚至逼不得已要从后穴中吸纳寒冰床散发的灵力。
“玉儿,修炼可还顺利?”重烨径直坐到床边,一手环着润玉细细的腰肢,一手流连在润玉紧闭的薄唇,食指从挺拔的鼻峰、饱满的唇珠、精致的下颌、凸起的喉结、修长的锁骨一路向下,轻柔地剥开衣襟,戏谑地从背后一拉。勉强包裹住润玉的鲛纱便缓缓滑落,堆积在腰间。
润玉合上眼,耻辱与难堪被他混着血吐下,他不想看到那人狡黠与狠辣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以及挑弄他蹂躏他而生出的愉悦。
重烨看着床上软玉般的身体,手指划过纤细的腰腹、脐眼,慢慢移向雪白的双臀,时而挤捏,时而揉搓,顺着股间缝隙寻到那含着坚冰的幽闭小穴,一只手指扣索着向里探去。
“呜……”寒冰侵蚀下的穴口早已僵化充血,被尖锐的指甲反复拨弄,润玉难以忍受,不免发出哀鸣。
“这就受不住了?”重烨冷声道,手中一道灵力闪过,冰柱被连根削下,人也随之入怀。
润玉猝不及防要跌在他膝上,只是不愿触碰他一丝一毫,手向旁侧支撑住。
重烨看着眼前拱起的腰肢,眼中一抹狠厉划过,一条冰链随之绕过床柱,绑在润玉双手上,并愈加收紧。
疲惫的身体被这股拉力一拽,润玉瞬间卸了力,重重倒在重烨膝上,穴中的寒玉随之滑出大半,这才能看出那椎状冰柱竟满布倒刺,润玉忍到此时已是筋疲力竭。
“何必如此倔强?”这样的姿势反到方便了重烨,他伸出手指,抵在寒玉平滑的切面上,轻轻向里推入。
冰冷异物再次入体,甚至进入更深处,润玉不由痉挛,这种身体被从内部劈开的痛楚无论多少次他都难以忍受,甬道不由缩紧,试图抵挡这入侵。
重烨可不会顾及,或者说他的目的就是这个,“看来徒儿近来修炼有所懈怠了,这寒髓灵玉为水系至宝,玉儿你可不要浪费了为师的心意才是。”说着,手下的抽插更加猛烈起来,传来一阵淫靡的汁水磨弄声。
后庭早已因长时间的磋磨变得冰冷僵硬,尽管原本扩张的甬道仍在,但那时深时浅的折磨为脆弱的肠壁雪上加霜。冷到了极致,痛到了极致,润玉竟觉得那处内里灼热起来,直烧到五脏内腑。
重烨再次拨出那寒玉,却见玉中出现一抹嫣红,再来回几次后,嫣红已直达根部,将要溢出。
润玉此时已被脏中火烧的神志不清,迷离中,嘴唇微张,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的顺着缝隙流下,喉中发出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
重烨见状,拓张的耐心早已消失殆尽,未被满足的欲望更加暴戾,丢开碍事的寒玉,压上那具近乎完美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挺腰捅插进狭小的甬道。
火热的性器是远超出寒玉的粗长,润玉只觉得自己被再次生生劈成了两半,在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之下,还是止不住地挣扎起来,手腕扯得冰链哗哗作响,胸口也剧烈起伏着,动作被压制后,只得不断咬紧牙关,抓住冰链,试图平复。
甬道原在极冷刺激中,在插入的极热下不住收缩,带给重烨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挺腰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击着润玉紧紧包裹着他性器的后穴,每撞一下,润玉的抖动与颤栗都带给他无法言说的精神快感。
囊袋撞击臀部的声音交织着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幽深的宫殿内,润玉在这无尽的挞伐中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直至一阵热流泄入,才再次刺激他睁大双眼,无神地看向璇玑宫顶上云纹图案,眼尾沁出一滴无意识的泪珠,随着冷汗划入发间。
性器拔出时带出一些白色的浊液,混杂着鲜血顺着股缝就要流淌下来,重烨引来寒玉,将尾部变成塞状,堵上那被折磨的红肿不堪的后穴,又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抹下溢出的红白相间的稠液,深入润玉口腔,几下倒弄,尽皆涂抹在寒玉口球上。寒髓灵玉非血不能融化,融后有奇效。
这一通折腾下来润玉早已晕厥,宛如木偶般被迫接受着上位者的摆弄,迷离中脑海思绪纷繁混乱,只隐隐感觉耳边有如恶魔轻语。
“玉儿,我们很快就会再见,可千万别让本尊失望……”
重烨站起身,抚平衣服褶皱,回头看着床上昏迷的仙人儿,白瓷肌肤被他搓弄得薄红如胭脂,鲛纱半遮半掩下,不由让人遐想翩翩,终究在离开前为寝殿设下禁制。
不久后,口中与穴中灵玉因触血逐渐释放灵力,混合着寒玉床散发的寒气,寝殿内的温度以惊人的速度下降着,昏迷的润玉身体表面逐渐浮现出一层冰霜,随着冰霜逐渐变厚,他宛如冰封中的美人,将时间凝固。
举凡上神之位,有天生资质日久可至,有历雷劫淬炼而身成,有下红尘经劫难而得道,不一唯是。
相比之下,润玉的上神路则显得曲折许多。
生而为龙,修成上神本是水到渠成之事,更何况,润玉本身就是个勤勉刻苦的,在潜心修行下,不过几千岁时,神力便已不输得道万年的上神了。
奈何,天后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又怎会盼他顺遂,一朝懿旨下达,便遣他下凡悟道。
润玉自是知晓其意,只是上神需历红尘劫得道本就有例可循,他也有精进进取之心,故也不曾推辞。
不曾想到,红尘劫已历,这段记忆却莫名消失了。
缘机宫内,润玉从短暂迷茫中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问向一旁的缘机仙子,“缘机仙子,不知润玉历劫发生之事可有记载?”
“启禀大殿,红尘劫乃天机命盘所定,而天机不可泄露。”缘机仙子平静回道,掩不住心中慌张,她原奉旨为润玉安排的是早夭之命,也早早准备了历劫未成的模板。
但等了许久,竟等来润玉携擎天之势回归。
润玉见缘机仙子战战兢兢,自知得不到答案,索性告辞离去,回璇玑宫详细检查修整。
七政殿内,修炼了一个大周天后,润玉自查灵力有增无减,而反复检查神魂后,只模糊看到一幕,自己坐在金殿上受众臣叩拜,似为人间帝王,可再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便只先潜心巩固修为。
这一厢,平静如水,却不知此时九霄云殿上,一道上清旨意突然天降,天帝天后措不及防,庭上众神也议论纷纷。
“上清尊上的旨意,陛下如何看?”天后短暂思虑后率先开口,不论原由到底己方得利。
天帝权衡的倒是久一些,上清天脱凡日久,突然有意要让润玉担当夜神,又提出设置布星台,为天界布星排夜之所,究竟有何深意?
天帝沉默良久,到底在天后的灼灼目光中先妥协下来,只是不忘敲打一番,“润玉已是上神,朕与天后也不能苛待了他,既是尊上之意,天后便派人传旨,封润玉为夜神,即日前往布星台任职。”
天后得了天帝的批准,自不会在意他这若有若无的告诫,斜了一眼天帝后,便往紫方云宫传人宣旨去了。
紫方云宫内,缘机仙子等了许久,才见天后一脸得意地回宫,正要为大殿历劫之事告罪,却不想直接被天后一带而过,这才知道大殿下竟被封为夜神。
夜神?布星台?天界可从未有过如此神职。ps:当初太微骗簌离时,随口一编,也只是自称司夜之神,道号北辰君,值守天界的省经阁,估计是值夜的,与排星布夜无关
缘机仙子不知来由,只当是天后打压大殿的手段,因此不敢评论,只想着此时告一段落,总能偷闲一阵时间了。
润玉所知更少,但他受天后打压猜忌已久,性情被磨砺得愈发沉稳冷静,能顺利获封夜神已是差强人意,倒也开始积极向省经阁查阅典籍,辨识星象。
布星台。
夜色渐浓,星辰璀璨。
润玉一边在心中计算着时间,一边用灵力牵引星辰,虽是初次排星布夜,尚有生涩,但几次下来,便也逐渐熟练起来。
而排星布夜后,他也有闲暇去看看天空中闪亮的星辰。
凡得天道承认的上神,皆有命星对应。
润玉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命星。同时,一颗星辰在命星身后,诡异的红光若隐若现。
润玉心下慎重起来,正要细观。
不料,下一瞬,变故乍生。
那颗星辰宛如一颗流星一般朝着布星台坠落。
头一回布星就见到这样的事,润玉不免惊慌,但也很快镇定下来,一面朝夜间值守的天兵天将处发出警戒信号,一面幻化出玄冰剑,边撤退边防御起来。
谁料那星辰速度极快,直扑润玉而来,润玉匆忙应战,察觉到那是一个浑身包裹在黑红灵气中的人,却也连忙问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天界?”
那黑衣人不答,黑色面具下唯独露出红色的眼眸,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片刻间,两人已交锋数十回合。
察觉到对方灵力深厚,神志不清,润玉不再问话,又担心久战不力,便将打斗引向布星台出口,试图先脱身,再联合制服。
一路战至出口,润玉陡然发现出入口已关。而打斗动静如此之大,天兵天将竟也毫无动静,润玉这才感到蹊跷,却也来不及思虑太多,只一心两用,防御中试图找到出路,打破此局。
那黑衣人仿佛察觉到润玉走投无路的窘境,一招一式也不在咄咄逼人,竟开始放缓攻势,如猫逗老鼠般不紧不慢地跟随润玉,时而放出一记灵力狠击润玉薄弱处,时而故意放慢速度让润玉寻找探查出口。
几次被攻破防御,润玉身上也添了不少伤口,那黑衣人灵力深厚已可外化成剑,竟能破开应龙的强悍防御力,划伤肌肤。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润玉的伤也越来越多,找寻出口无果下,他早已看清对方的玩弄之意,因此也不在躲藏,全部灵力顺着玄冰剑,化为灭世冰凌,蓄势而发。
黑衣人眼中划过一次诧异,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甩衣袖将袭来的冰凌打散,尽显从容之态。
润玉心头一紧,诧异不止,灭日冰凌作为顶级水系法术,几可弑神,对方能如此轻松化解,有到底是何来头?
而那黑衣人趁润玉失神之际,快步欺身而上,狠狠掐住润玉修长的脖颈,顺力一路将润玉压在布星台边的石柱上。
润玉尝试袭击脱身,掰开制服他的手,然而灵力消耗殆尽,对于黑衣人来说,此时他并不比凡人强上多少。
窒息感如海浪袭来,润玉只觉眼前阵阵发白,渐渐乏力,迷离之际,耳边竟传来一阵恶魔低语……
“玉儿,我抓到你了,此生此世,生生世世,你休想再离我而去……”
润玉昏昏沉沉间,被一阵刺痛惊醒,喉结处似乎被尖牙狠狠咬过,沁出了血,而一条火热的舌头在不断舔舐,并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游弋。
试着挣扎才发现被绑住,锁链自胸膛腰腹前穿过将他紧紧束缚在石柱上,双臂后折反绕石柱,腕间被手铐在背后固定,只脚尖能微微着地。
重烨早已察觉他的动静,只是埋头贪婪地嗅着润玉脖颈间特有的清冽甘甜的龙诞香,而后一路向上,尖牙划过优雅的下颚,咬向圆润的唇珠。
润玉偏头躲过,随即巴掌掴上脸颊将他打得一蒙,他偏过头去,眼神却狠狠盯着对方。
黑衣人的面具早已消失,露出苍白面容,轮廓犹如刀锋雕刻一般线条分明,然而在注视到那双诡异红眸时,一切都显得诡秘阴翳起来。
重烨看着润玉眼中的恨与厌恶,空荡荡的心脏竟传来一阵痛,不过,这感觉太微弱,只让他莫名烦躁不想再看到这双仇恨的眼。
一条黑绫向润玉袭来,润玉也不想再忍,挤压体内最后一丝灵力,一道龙吟声响彻云霄。只见白袍翻飞间,鳞片从肌肤下浮现,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他的身躯也逐渐增长。
铁链铛铛震动间,一条银龙就要突破束缚,龙尾猛烈甩动,激起层层涟漪。那铁链虽坚韧,但在应龙的巨大力量下,也开始出现裂痕,仿佛随时都可能断裂。
“缚!”重烨确是半点不慌,指尖一动,一道虚空符箓随着话音落在铁链上。
铁链随即发出金色光芒,原本出现的裂隙弥合,整条锁链也更加坚韧,生出万缕光线,交织起来形成一张紧密的网,将润玉牢牢地束缚住。
“收!”又一声令下,润玉只感觉龙身所缠绕的光链在不断缩紧,他挣扎的范围也越来越小。
“禁!”锁链发出电光,直射向所束应龙,穿透鳞片银甲,刺入血肉之中。
润玉只感觉从表皮到血肉一阵酥麻刺痛,直至内丹命门失守,胸口传来阵阵剧痛,应龙之身再也无法维持,身形一晃间,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他紧紧咬住牙关,试图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但鲜血仍不住涌出,染红了衣襟。
“缚龙索乃上古神器,专为降龙而造。”重烨察觉到润玉的不甘,一边拿起黑绫,遮住润玉的双目,一边缓缓解释道。
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原先的疯狂魔症,动作舒缓优雅,语调低沉不疾不徐。那抹裁自衣袖的黑绫附上那双微红湿润的眼眸,围绕在脑后固定,黑色映衬下,润玉的面容越发显得洁白无瑕。
只是在润玉听来,这一直是个恶魔,从未变过。但视线被剥夺,他却发觉其他感官越发清晰起来,润玉几乎能听见那人鼻翼间的呼吸,与说话间呵到脸上的热气。
下巴被粗暴地掰起,一只冰凉的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又反复在两片唇间摩挲,冰冷的指尖抵在下唇,向里探入。
润玉一口狠狠咬住,誓要让他付出代价,不料下一瞬,竟被捏着的手卸下下颚。
指腹终于如愿顺着唇角滑进润玉口腔,柔软湿热的粉舌下意识顶住冰凉的手指想推它出来,重烨两指夹住那厚实弹滑的舌根,搅动起那柔软的口腔,让润玉透明的诞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则俯身埋首擒住一瓣被血染的艳红的嘴唇尽情舔咬着。
润玉先前止不住地摇头挣扎在铁手钳制下显得微不足道,被禁锢的身体在口舌被玩弄之间,只有睁大的双眼在无望中流下血泪,无声将黑绫浸湿。
重烨舌尖舔吮过齿龈,吸吮着润玉口中的甘甜,与那推拒着的粉舌在狭小的腔内相互交缠,追逐着、逗弄着,将深吻直达喉咙深处。
润玉被迫承受着这炽热而激烈的吻,紧紧贴合的唇瓣,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占据了他全部思绪,然而内心却又无比清醒,神魂与身体仿佛割裂开来。
钳制的手逐渐放松,一只手插进润玉海藻般的长发,温柔而有力扣住了后脑,让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揉搓过圆润的耳垂,磨搓莹白细腻的肌肤,探入层层叠叠松散的衣袍。
一阵冰凉自耳边、脖颈向锁骨胸口袭来,而腿间处抵着的火热物件愈来愈硬,润玉的挣扎越发剧烈,不住发出呜呜的哀鸣。
一吻毕重烨餍足,大发慈悲合上润玉脱臼的下巴,但下一秒冰冷的话语毫不留情地从那红润诱人的唇中吐出,“无耻禽兽,畜牲……唔唔……”
难得的好心被浪费,重烨两指并拢,再次豪不留情地捣进那开开合合的小口,故意模仿交合的姿态按压抽插,在润玉口腔中搅出淫靡的水声,让身下人只能流着诞液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在手指搅弄下舌根被伸扯,麻意也越来越明显,哪知下一刻,润玉又感到口中一冰,一个冰球代替离去的手指,冰冷强硬地占据了整个口腔,舌头被紧紧压下,牙龈被冰凉固定,双唇再无法合拢,阻拦不住涎液流出。
重烨满意地打量着为润玉量身打制的精巧口球,双手慢慢褪去美人身上层层叠叠的白色衣袍,遇到锁链阻挡处,便是直接发力,裂帛声随之响起。
很快,润玉便只剩破破烂烂的月白里衣勉强挂在身上。
清冷月色下,美人长发散乱垂落,衣衫半遮半掩,月华下越显得白皙细腻,着实是玉肌玉骨,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重烨对此作品极为满意,甚至拨弄着碎衣片,伏在美人薄薄的耳际,吹一口热气,将润玉的耳朵烫出云霞的色彩,方低沉暧昧道:“薄纱半解香销玉,长袖轻摇夜未央。玉儿,我们可莫辜负了这夜色才是。”
夜未央,漫天星斗有序地排列运转,闪烁着点点流光,银华如水洒落在空旷的石台上,石柱旁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在一起,亲密无间。
原本将润玉绑缚在石柱上的缚龙索,随着主人的心意,一端固定在石柱顶端,一端捆住猎物的双手,将猎物吊起在合适的高度。
润玉被赤裸吊起,只能牢牢抓住铁链,以分担身体的重量,缚龙索上身灵力尽失,他连最基础的轻身术都使不出。
重烨从背后抱着他,埋在他的颈间贪婪地嗅着,鼻息喷薄在他耳侧,火热滚烫的性器蓬勃立着,抵着他,有意无意地在臀缝间蹭来蹭去。
胸前一只手正熟稔地探索他的身体,在乳晕处不停揉搓着,润玉仰着头颤抖,却无法抑制身体反应,乳尖在拨弄下逐渐冒出头来,被坚锐的指甲顶住,被两指捏住拔高,又被抚平,反复磨搓着。
被剥夺了视线的润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狎昵玩弄着他的冰凉手指上,被迫承受着那手指玩弄间带来的阵阵刺痛。
另一只大手在后方划过光洁的后背,顺着脊柱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尾椎处,手掌覆盖上紧实挺翘的双丘,时而用力揉捏,时而轻轻拍打,似在打量着臀肉的弹性。
重烨自是对怀中玉人儿满意非常,眼中情欲更浓,手指趁机探入缝隙,在娇嫩的????穴????口??轻轻打转。
润玉羞耻地紧闭双眼,幽闭私密之处被一根冰凉的手指不依不饶地挤了进来并逐渐深入,那坚硬的指尖微微旋转着,阵阵酥麻从敏感的肠壁传来,从未经事的润玉不由猛地一颤,身子软了下来。
重烨俯下身,吻上那弧度优雅的后颈,吮吸着那片细嫩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在那秘处不断挤压抽送。
润玉仰着头,胸前两点在手指的玩弄下逐渐硬挺,后?????穴????却不由自主地紧紧吸附住在甬道中旋转摩擦的手指,心中不由产生一抹厌弃。
“玉儿,你也是喜欢的吧……”
重烨轻笑着在他耳边呢喃,手指在那娇嫩的幽穴中不停抽送挤压,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又往里捅进一根手指,在润玉体内强硬地做着开拓。?????
经过了一开始的紧涩,应龙之躯展现出良好的适应性,后穴也逐渐变得柔软湿润。
“呃!”润玉羞愤难当,唯有紧咬牙龈,才能抑制住喉中的呻吟,死死抓住锁链,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后穴????已被三根手指撑开,可容手指灵活变换,穴眼收缩合拢间,拉出道道银丝。
在润玉不知不觉中,水系灵体自带的润泽特性被甬道内的一道道秘法完全激发。
“玉儿,你这下面都湿了,还咬着吾不肯放呢……”重烨往润玉嫣红的耳根吐着热气,看那张清冷面孔被秘法染上情欲。
敏感的内穴被粗糙的手指粗暴地碾过,却有阵阵快感如电流般随之蹿过脊背,润玉失了神,灵肉仿佛分离,灵魂升空,在歹人侮辱下愤恨难当,肉体沉溺,随着玩弄自然产生反应。
他的双腿已被重烨强行分开,??随着手指进出间,嫣红的软肉翻出又被挤入,无所依靠的身子止不住随着那人的动作而扭动。
淫靡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深夜中回荡。
重烨再也忍耐不住,翻转过润玉,将他修长的双腿捞起,接着猛地挺腰,捅插进狭小湿热的甬道,“噗嗤”声间竟全根没入。
粗大的性器插进来是润玉从未有过的体验,喉中发出抑制不住的破碎的闷哼,他只觉得肉身像被生生劈成了两半,在极痛之间,身体不由自主向后躲避,靠上冰凉的石柱,双腿痉挛间,被迫环上施暴者寻求支撑。
重烨挺腰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击着润玉紧紧包裹着他性器的后穴,将甬道尽头那处小口???肏????得不住抽搐、软烂如泥。
润玉艰难地喘吸着,柔软的肠肉紧紧绞着粗长的性器,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摆动,他只觉得自己仿若巨浪中的一叶小舟,被潮起潮落推动着。
晶莹的汗珠从颈侧缓缓滑落至锁骨凹处,青丝贴在洁白的额头与脖颈,随着阵阵抽气颤动着。
重烨情迷之间吻上那微张的红唇,啃咬着那圆润饱满的唇珠,同时两手掐住润玉绵软的细腰,强硬地向下按去,让性器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润玉被这顶弄插得神智尽散,挛缩穴肉,抵抗着更深处的入侵。
先前疾风骤雨般的冲刺与抽插被放缓,重烨享受着性器被完全包裹吸吮的快感,环着润玉细腰的手将他慢慢提起又放下,感受着怀中扭动的细腻身躯。
润玉在他操纵下,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那硬挺的阳物在期间被吞吐着深入浅出,被动地肏着肉洞。
每至深处,重烨总故意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停顿一会,让润玉确切地感受到钉在他体内的性器,紧密地严丝合缝地与他嵌在一起。
手腕间的铁链被放开,双臂被带动着交叉抱上眼前人,润玉全身重量集中于内里一点,推拒着依靠在这恶人怀中,挺立的红樱摩擦着胸前的布料,颤抖的指尖在背后深深揪住黑色衣袍。
后穴中的软肉被抽插得一阵痉挛,重烨被吸咬得几乎失神,在紧致狭小的甬道里肆无忌惮地释放,喷薄的阳精一股一股猛然射进润玉身体深处。
在淫靡的苟且交合间,滚烫液体射入内里,润玉的灵魂仿佛突然回归肉体,神识产生一线清明,迷离的眼间闪过一丝冷漠。
下一瞬,一道灭世冰凌自掌中而出,直指心脏要害,刺入歹人后背。
正意乱情迷的重烨毫无防备,危机之下,硬挺的性器仍吐着阳精,后背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惊醒,震惊地看向怀中的温香软玉。
耗尽全身灵力的润玉无力倚靠着重烨胸膛,额头抵在他肩上,黑绫覆盖下的双眼却一片冰冷,仍全力压缩着体内经络残存的灵力,进一步推入灭世冰凌,让伤口不断扩大。
灭世冰凌自冰魄炼出,以润玉精血为祭,能冰冻万物。
重烨分身虽然强悍,却也抵不过命门要害被刺,灵力在失调中爆发。
润玉在冲击下被震离,半硬的性器自幽穴中拔出,白色浊液顺着股缝流淌下来。而没了桎梏与支撑,润玉一把扯下眼前的黑绫,用力推开失控的重烨,狠狠摔在石台上。
口吐鲜血,身躯开始虚化变为灵识消散之际,重烨仍紧盯着润玉,眼眸中万般情绪闪过,最终发出狂妄地笑。
“玉儿……你对我还是这样狠辣无情……不过……你总归逃不掉的……”
润玉冷眼看着他真身尽数消散,才渐渐放下戒备,疲惫地赤裸躺在冰凉的地上。
原本束缚着他的口球铁索在同一时间消失,给他留下满身暧昧的伤痕,后穴流出的精液也逐渐干涸,残余淫乱肮脏印迹。他却无力收拾,只拿起一旁破烂的衣服遮拦。
待长夜将尽,润玉体力渐渐恢复,才能勉强站起,收拾起散落的衣服穿好,艰难走出布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