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纷纷被他压得喘不过气,锤了两下他宽阔后背,“为什么要给你抱?你快起来,将军太重了,压的我难受。”
傅容仿若没听到一般,任凭薛纷纷如何闹腾都不撒手,呼吸渐沉,薛纷纷后来动得累了,扭头一看他竟然早已沉沉睡去。
“……”
薛纷纷登时气息不顺,恨不得将他掀翻在地,奈何力不如人,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偏偏翌日早晨醒来傅容跟个没事人一般,似乎全然不记得昨晚做了什么禽兽事。事情缘由薛纷纷又不好提醒,只得拿眼睛瞪他。甚至着莺时给梳发髻时,她都锲而不舍地从镜子里盯着傅容。
傅容穿衣的动作一顿,扭头与镜子里的她对视,笑着问道:“夫人昨日睡的好吗?”
分明是故意的!
薛纷纷暗自搓了搓牙,“若是将军能睡地上就更好了。”
傅容一笑,“这个怕是不能实现。”
她低哼一声,接过莺时手里的金镶珍珠耳环戴在耳后,起身从他身旁绕过去拿柜子里的衣裳。那只素来不听话的鹦鹉就离她几步远,眼珠子滴溜溜盯着她看了半响,又落在傅容身上。
薛纷纷偏头觑它,嫌弃地道了声:“笨笨,笨死了。”
这是薛纷纷近来给它起的名字,只觉叫着朗朗上口,昨日还自得其乐地拽了饭饭过来道:“它叫笨笨,你叫饭饭,你俩真是有缘分。”
气得饭饭直跺脚,“求小姐莫要把我跟它比作一块!”
现下它听见薛纷纷话语,不屑地撇过头,末了又转回来许是要证明自己,无比清晰地叫了两字。
薛纷纷手下动作蓦然僵住,下意识转眸去看傅容。
第38章波诡云谲
鹦鹉叫的不是其他,而是“皇上,皇上。”
傅容绶革带的手一顿,抬眸对上薛纷纷寻来视线,坚毅面庞瞧不出什么感情,盯着薛纷纷瞧了片刻,“这是夫人教的?”
薛纷纷脑袋摇得似拨浪鼓,恨不得跟皇上撇清关系,“当然不是,我只教它叫我的名字!”
“那它?”傅容抬眉问道。
此刻薛纷纷恨不得戳死这破鹦鹉得了,竟害得她陷入如斯尴尬境地,“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学会的,只是昨日将军不在,后来恰巧皇上也在附近,便邀请我去一旁茶楼坐了片刻。”
她将昨日一事老实交代,听得傅容眸色转深,思及昨日一时,若有所思。
才让他去城西处理纠纷,又邀了薛纷纷去喝茶,委实不得不让人多想。
“日后再有人邀请,夫人不可轻易前往。”他将目光转回那白毛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