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做事很快,不一会就两个女人进来。
一个是走风情万种的那种。衣服松松跨跨搭着,就差等男人一把扯下就能把那丰腴肉体全展露出来。说是敬酒,可身子却不停地往袁不屈身上靠,胸脯两团肉可是不停地磨蹭着袁大将军的身体。
另一个是走闺秀路线,衣服稍保守,如一良家小姐的打扮,可手上的动作并不良家,说是给按摩,那手可是抚上了袁不屈的胸肌上,还缓慢往下移动着。
闺秀女媚眼如丝,越靠越近,嘴里如一毒蛇,吐着信,在袁不屈的耳边道,“将军的胸肌好坚实哦——怎么办?奴家——下面都湿了”。
说着就想把袁不屈放于案上的手拉下去自己下体的位置,要给他验证一下话里的真伪
可绮丽魅惑的一切没能维持多久,就被将军一掌拍于食案上给戛然而止。
“滚!”伴随着袁将军的命令!
在场的人无不停止了动作。两女子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啥,但还是第一反应知道立马把自己娇躯移离将军并跪趴下,战战兢兢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将军恕罪。”
连在帐房外的老鸨听到这边的声音也跑了进来,第一时间先跪下请罪,“将军大人有大量,小红小青她们如有做得失礼不尽心之处,让我王大娘带下去重新调教便是,请将军息恕!”
毕竟将军太少过来红帐这边,没人知道他在这方面的脾性爱好,所以王大娘才把一媚一素的不同风格都找来,想不到还是出问题了。
老鸨看着那被拍一掌,已断裂成两半的木案桌,一地的碎木屑,心下更加戚然惶恐不安。
连在房中本来还在玩得挺尽兴的沙平威也停下了,拍了拍底下骑着的美女,啵!拨出自己已软下来的肉棍,让她穿好衣服先出去。幸好自己刚已射了一记,算是已尽兴了,不然被自己的好哥们袁将军这一打岔,以后不举怎么办?
沙平威无奈地穿好裤子,看了眼袁不屈,见他面色平静,才敢道,“没事!将军应该就是累了只想喝酒而已,王大娘还不赶快把你这些姑娘带出去,让我跟将军好好聚聚!”
边说着边给王大娘打着眼色。
老鸨王大娘立马感激地看了沙校尉一眼,连忙回道,“是!是!是!”
“小红,小青还不快给我下去!外面的小吴,阿斗快给我重新搬张桌案进来,还有打壶好酒过来,快!快!快!”
一轮的人仰马翻后,这房间倒是被清理干净,打扫整洁,一完好案桌也被抬上,并摆上了水果好酒。
瞬间帐篷就被清空,只剩沙平威和袁不屈两人。
沙平威自然的就坐于桌案旁,给自己和袁不屈也斟了一杯酒,“好,来说说为什么突然来脾气了吧?看我这兄弟能不能给你解解惑。”
袁不屈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拿起酒杯就直接干了下去,以表示对沙平威的感谢。
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面对着两个美人亲近,举动,他会无故心生烦闷,嫌恶。只好糊弄过去,“没事,我,刚刚在烦京城来的信件而已。暂时没那方面的心思,所以声音动作大了点。”
沙平威暗暗想,老兄,你这哪里是声音动作大了点呀,你刚没看到那老鸨,那几个美女的眼神神情呀,你这简直是要吓破人的胆呀。
但沙平威可不敢明说心里想的,只好挤眉弄眼地道,“那要不重新叫个姑娘进来给哥你解解忧愁?听着那娘们的啼叫,或者对她们调教一番,别有一番风味的喔。”
袁不屈又喝了一杯酒,只道:“别了,我问个事就走了,你把月牙湖那个地告诉给其它人了?”
毕竟那里属于将军帐营后的腹地,一般没人敢到那里的,而且那地离军营边界线也远,一般士兵巡视也不会到那里,毕竟前一点就是将军帐篷了,敢到那里的,不怕被当成偷密件的细作才怪,所以袁不屈思来想去,就想到了沙平威这小子了。
“哦!你遇到杜冰了?”沙平威一脸恍然大悟道。
“杜冰?”
“对呀,那个是刘大夫的新徒弟,听老刘说,这徒弟聪明伶俐,记东西又快,小半个月就把他身上带的医书给看完了。”
沙平威神神秘秘地降低了声音对袁不屈继续补充道,“而且哦,你别说出去哈,杜冰这小兄弟生得貌似潘安,俊俏得很,这红帐里的姑娘,可都心仪着呢,可偏这小兄弟每次都斯斯文文的,克礼得很,来给这里的姑娘看病就真的是给人看病,让这里的姑娘都恨得心痒痒的哈哈哈。”
“啊不是,你去哪呀袁大哥”沙平威还没说完,袁不屈已一把起身不给沙平威反应就要往外走了。
“沙校尉你就继续玩,今晚的酒钱都算我的,我先走了。”说完一出帐篷就抬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因为他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哪了!
两三个飞步,堂堂袁大将军,居然像个登徒子静悄悄地潜进了一个独立的帐篷里,借着从窗外照射进的月光,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想了两天的可人儿。
睡颜恬静,呼吸平稳,微微张开的小嘴,露出淡淡粉色,仿佛含着一丝笑意。发丝如瀑,倾泻一床,一切静谧柔美地不可思议,一切如一个甜美的梦。
可这梦里居然没自己的参与的袁大将军,袁不屈倒是生起了硬要参进去一把的冲动。
他要让这梦里染满他的气息。
于是没多想,俯身就吻上了那樱桃小嘴。
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嘴仿佛在被人缠绵啃吻着,又在做梦了吗?冰雁想。
自从那天后,连着两天的晚上,她都会梦回自己与那男人身体交合的每个美妙的瞬间,只是每次醒来后,就会被一股莫大的惆怅感笼罩,下体肿涨着却没得到满足的空虚感不断自体内涌出来,以及那一床湿了的被褥。
今晚也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吗?
不!她想要,她好想要那个男人,即使只是一个梦也好。
顺应自己心里所想的,冰雁不自觉就把双手挂上了在缠吻着自己的男人的脖颈上,嘴上学着给回应。
本来只打算蜻蜓点水般啄吻一番之后就会走的袁不屈,此时像得到了莫大鼓励,直接三两下脱了自身的衣服,把整个健壮的身躯压了上去。舌头强势顶开少女的牙关,长驱直入,找到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他的吻,真凶起来,那是又急又霸道,此时冰雁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想将梦中人推开,奈何这小粉捶的力道,对于一个壮硕的成年男子,如同搔痒,不仅不能推开那男子,还增加了不少情趣,冰雁被按着吻得更七晕八索,唇齿间的啧啧水声不断响起。
冰雁身上被挤压得凌乱的中衣,已被袁不屈一把扯开,红底白梅的肚兜被扔一边,亵裤被脱下。
硬实的胸肌狠狠地压在两团没被束缚的高耸乳峰上,被压着的乳肉向四周溢出。
一整个雪白软嫩的娇躯就被自己压在身下,无不令袁不屈疯狂,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她。
骨节分明的手朝身下女人的两腿中间探去,缓缓来到私密处,轻轻一戳,手指进去了一小截。
“唔”身下的女人似乎感到一丝异样,娇哼了一声。
同时身子更软了。
在穴内的手指模拟着性器快速抽插着,手指上的粗糙老茧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的穴肉,却又反被穴肉紧缩咬紧,淫水绵绵涌出。
小穴已被唤醒。
他将已涨大的肉棍置于她雪白的双腿间,而双腿间的灼热也烫得她瑟缩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可很快就被袁不屈按住了腰肢,并用粗圆晶亮的龟头不停擦拭着她燕草般萎靡柔软的毛发,她的小蜜穴,更加的饱满厚实,如熟透的水蜜桃,一碰便能流蜜渗汁,十分的诱人。
再也受不了诱惑的袁不屈立即把冰雁的双腿挂于自己的腰身上勾住,同时挺身,把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滑入,直至整根没入,两身躯无寸缕的结合了在一起。
湿暖滑腻的甬道,不断吸吮绞紧着进来的巨蟒,刺激得袁不屈在这娇软的身躯上做起了高速动作。
冰雁呼吸渐渐急促,小口微张,眉头轻皱,连绵不断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渐渐清醒过来的雪雁终于发现这不同于以往的梦境,下体的充实感,身体的快感,都不是假的。一睁开眼就看到一男人悬在自己上面,他粗大的性器正与自己的身材不停地做着交合抽插运动。
彻底清醒过来的冰雁立马想呼喊来人救命,却被男人一手封住了小嘴,并被低声提醒,“你一出声,军营所有人就会知道你是女的,知道女扮男装在军营是什么罪吗?”
说罢那男人湿热的舌头还在她雪颈上舔吮了起来,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但这声音,这声音不就是梦里那个,也就是那天在湖边要了她清白的那个男人
一想到军规,冰雁不敢再出声了。因为相比与男人的苟合,女扮男装在军营可是死罪。
她不敢出声了,她扭动着身躯想挣扎,却更像是主动迎合着肉棒,让身上的男人肏弄得更畅快,用阳器把她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曾经她说,“不要不要太快了。”
可身上的男人却反而意识到什么,更恶劣地往穴芯软肉上狠狠肏弄,软肉一张一合地吸着他的龟头,阵阵快感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
男人不停地抽插也激起了她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冰雁被肏得浑身泛着绯色,眉宇间尽是媚色,她搂着袁不屈的脖子,腿也夹紧,让身上的男人带着自己欲仙欲死,欲海浮沉。
袁不屈感受到底下女人的迎合,鸡巴变得更膨胀,更发了狠地狂肏她,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噗呲的水声不断做响。
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蜜汁横流的蜜穴,肉棍上的青络刮蹭着她的软肉,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
袁不屈肏得太凶了,绵绵不断的舒爽,从小穴传到肚肠再到心肝,再到手心脚心,冰雁渐渐失了力气,浑身酸软无力的身躯只能任由阳物在她身上放肆地淫弄。
“啊……嗯……”
冰雁控制着尽量不要呻吟出声,真受不了才娇哼一两声。
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的,雪白的胸脯也被荡漾出媚人的乳浪,脚趾蜷缩,不久浑身一颤,她高潮了,汹涌的淫水涌出,浇在袁不屈的阳器上。
袁不屈也立刻握紧了纤腰,把鸡巴深深推入,挤开宫口,持续地射出属于他的爱液,舒爽地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数灌入身下女人的子宫里。
狂猛的热精烫得冰雁身躯直颤,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刚射完的欲根还在身下女人的子宫里被暖洋洋地包围着,好舒服,让袁不屈不得不轻叹一声。
那被肏得软烂满是汁水的小穴,袁不屈可是爱惨了,可他还没尽兴,因为在那女人体内的欲根又开始硬起来了
冰雁也不知道后来袁不屈到底做了多久,到后来她意识混沌,还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上不知餍足地挞伐。
直到天亮,冰雁醒来,已经又不知时间走到了哪一刻,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酸软,她还真以为这次做了个比以往都要真实百倍的梦。
醒来的同时,她也听到的军营里吹起的号角,那是前线有敌人进犯,要出征的信号。
果不其然,那天之后,那男人就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了,看来是跟大部队一起去前线了。
也不知他是何军阶,会有危险不?
前线。
而另一边的袁不屈也很烦,那天只顾着在那女人身上熄灭自己的欲火,后来甚至沉沦与那女人的交合运动上,然后还把人给直接肏干到晕过去几轮,根本没机会问她的来历和入营目的。
然后一回自己营地没多久,就听到号角响了起了。
你奶奶的,坏爷的好事。这次不把你们打到哭爹喊娘,我就不叫袁不屈了。
是以这场小小的战役,不知为何,袁大将军表现得特别的神勇,打得对方丢盔弃甲,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