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小寒领他来到一个单间打开空调,又拿来两瓶饮料,她进屋把门关上,顺势坐在孟玄龙身边。
一团成熟的女人气息扑面而来。孟玄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嫂子,你现在的日子还可以吧?”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庆小寒,对方的山高水低举手可得。
“唉,一言难尽。”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白嫩的双手放在桌面上,她两手相握着说:“傻弟,咱俩接触不多,我的苦你并不知道。我现在有两个孩子,都是公婆帮我带着。男人在外打工,一年回来一趟。后来听人说他在外面找个女人,我追问他几次,他是死不承认。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外面肯定有人。他人不回来,也很少往家打钱。”
孟玄龙打开一瓶饮料递给她说:“嫂子,你长这么漂亮,哥还在外面乱来,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不知道对方说的真假,但家花没有野花香,是男人的普通心理。
庆小寒喝口饮料把瓶子放在桌上说:“女人长得漂亮不浪也拴不住男人的心。无论怎样,我为着这两个孩子,这日子还得过下去。我利用自己住宅的优势,在这开个小吃店挣些零花钱,可这也不容易。”她说到伤心处,泪水流了出来。
孟玄龙见佳人流泪,心里不由地一疼,他伸手就给美少妇擦泪。庆小寒见对方对自己有同情之心,她身子一歪便倒在孟玄龙怀里,她脸贴在他胸衣上,一时竟忘了倾诉。
孟玄龙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在这儿制造浪漫的故事。他轻轻地推开庆小寒说:“嫂子,你有啥难处只管说。”
庆小寒抬头看他一眼,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了。”
“嫂子,讲你的故事。”他表示理解对方的心情。
庆小寒轻轻地诉说道:“自我开了这个小吃店,咱村大部分人都不来这儿吃饭,这都是孟青木搞的鬼。他本人还指使他的打手和喽啰,经常到这儿闹事,有时他们还借着酒劲对我动手动脚,再加上咱村里一些地痞流氓,在这吃过饭一抹嘴就走,连招呼也不打。傻弟,你看我活得容易不?”她的眼泪越流越凶。
孟玄龙给她擦着眼泪说:“嫂子,不哭,这都是小事,我马上就给你摆平。让孟青木对你礼让三先。让欠你饭钱的人乖乖地还你钱。”
庆小寒抽泣道:“傻弟,你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吗?你就不怕孟青木吗?他可是咱村两大村霸之一,咱村有好多妇女都被他霸占了。他曾对我说过,只要我不依他,我的小吃店很快就会完蛋。”她终于找到个倾诉的对象,便滔滔不绝。
孟玄龙不停地给她擦着眼泪说:“只要是坏人,我个个都不怕。”
庆小寒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脖颈上,又顺着锁骨向下流去。孟玄龙不好意思去擦,他就拿纸递给庆小寒,让她自己擦。
庆小寒只擦一下脸上的泪水,她继续说:“你也知道,我婆家在桃花湾村是小家小户,自己的男人又经常不在家,我受别的男人欺负是很自然的事。有好多男人来这吃饭都是不怀好意,还有的晚上来这吃饭,让我去陪酒,他们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可我还得赔着笑脸应付。他们为什么对我这样大胆,就因为我是个弱女人。”
“你说的也不完全对,关键是你长得漂亮,让男人眼馋。”他在心里赞叹着,你这位丰美的少妇,是男人眼中亮丽的风景。
庆小寒擦把眼泪看着他说:“傻弟,你说实话,我在你眼里真的很美吗?”她心中有数,自己再美又能怎样,自己是有夫之妇,何况还有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