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出会帮他一起回击欺负他的下人们,也不会嫌弃他的瞳孔会变绿骂他是怪物,但这种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后来柳家搬家了。
他们也因此失去联系。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身边全是一些蝇营狗苟心怀叵测之辈。
他像被扔在地狱中的弃儿,想要活下去,必须杀掉所有阻碍他的恶鬼,他就这样一路披荆斩棘,踏着尸体和鲜血上位。
别无选择。
可现在,惊愕与无措过后便是抵触。
这与对胡韫素的态度不同,前者抵触的原因是厌烦,而后者的矛盾点在于恐慌陷入这种关切中。
所以他依旧告诉自己,他不需要。
傅玉宁看他不说话,只以为是他在担忧针灸会暴露,“朕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用透明纱布遮住你的脸如何?这样卫济既能施针,又看不清你样貌!”
找一种类似于现代电视剧中演的那些抢劫银行,歹徒脸上套的网状丝袜,这个法子甚妙!
他简直真的是太太太聪明了!
呃,只不过那场面可能会有点尴尬……
谢谌澜道:“不用。”
卫济已经听到他声音了,再多此一举没有任何意义。
他相信对方不敢背叛小皇帝,没有如果,如果有他会亲自动手。
不知何时,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这样的天气泡温泉应当是最好的,放松身心,缓解疲劳,还能消除精神压力。
反正卫济也要酉时才来,还有老半天,不如趁机放松一下。
于是两人来到温泉池。
期间刘僖凑到谢谌澜耳边禀报道:“您让做的东西工匠已经连夜制出,规格一应俱全,不知先用哪一个?”
谢谌澜道:“此事不急。”
刘僖应声退下。
上回是深秋,此处鸟语花香温暖如春,这回是季冬依旧风和日暖、舒适宜人,傅玉宁严重怀疑此处居于火山脚下。
谢谌澜手掌上的伤虽无大碍,但却不能碰水,他只能听小皇帝的碎碎念,倚在池边。
拇指准确无误堵住那双不断开合的唇,“陛下休息下。”
言罢接过刘僖递上来的酒盅,因为看不见的缘故,直接抵到了他脑门上。
气的傅玉宁当场蹦了起来,“你再这样朕生气啦!”
虽然他比不上原作亲儿子那么高大威武,但也不属于矮个子那类,也大概有个178呢,穿双鞋不就180了吗!
也是妥妥的美少男一枚好吗?!
生气归生气,酒还是一定要喝的。
这回送过来的是鼓山青梅酒,据说鼓山盛产青梅,酿造出的青梅酒更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