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暗的火光下,男子闭着眼,那腥膻之物在殷红的嘴里徐缓进出,吮吸时面颊微微凹陷,那在人前翩翩公子的模样卸下之后,如此委婉顺从,反是另有一番说不出的诱人风情,轻易就能激起一个男人征服的快意。
沈氏自年少时便嫁给了当时正值而立之年的镇平侯,厮磨至今,对彼此早是知根知底,自然也就深明如何才能让这话儿伺候得最好。徐长风抬起手,将垂落在男子额前的发丝别在他的耳后,之后手掌便放在那前后耸动的脑袋上,又将自己在那嘴里送得更深。一时之间,昏暗的内室里便只弥漫着那低沉的喘息和暧昧不明的咂吸声。
片刻,沈敬亭吐出嘴里之物,起身便解开衣带。只看那轻薄的衣袍滑下来,清瘦雪白的身子便赤裸裸地袒露在男人眼前。他如今已是成年,身体不复少年青涩,可却是宽肩窄腰,肤若凝脂,胸口两处樱桃如红玉,就连那下头稀疏的毛发里半硬的男根,形状也姣好可人,两臀莹润,仿佛吹弹可破。这副身子,似男也似女,恰似在阴阳之间,相宜相成。
徐长风眸色暗了暗,正是欲火中烧,下腹硬涨,手臂便将人揽来,紧抱住这香软身躯,胡乱地吮咬他的前胸。“官……官人……”沈敬亭被舔得又痒又热,两手环住男人脖子,胯下打开便坐在了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脑袋,情难自抑地仰着脖子呻吟起来。
徐长风双手由那肉白大腿摸到后头,直捏着那两团浑圆臀肉,用力地揉捏起来。沈敬亭不住乱喘,两眼已是湿润,此时一根硬物擦过会阴,便惹来了一身颤栗。他俯首捧着男人的脸庞,又深情地缠吻一番,这时就有两根手指顺着沟壑,探进软穴里头,竟比以往都来得湿,手指粗鲁地戳弄几下,臊水就如泉般涌出。
镇平侯乃是武人,便是在床笫间,也好直来直往,从不弄虚。今个儿想是吃了酒,也难得懂了些风月:“你里头抹了什么,这么湿。”沈敬亭听了耳根就一红,他这个夫君平素正经惯了,就是调情,仍是一板一眼,没想到这样反倒更是羞人。他小声道:“哪有抹什么,只沐浴时,涂了点香胰……”徐长风那阳物甚是粗伟,在常人里头,也该是数一数二的了,再是温柔,每次刚进来都有点疼,那香胰不过是润滑所用。
徐长风听了,想是自己粗鲁惯了,弄疼了妻子,今次便比以往更耐心几分,加上先前有了润滑,果真比平日都容易得多。沈敬亭缓缓坐到了底,赤裸相抱的两个人都舒服地喘息一声,等也等不及,便一起抽动起来。徐长风从他的锁骨吻下,声音低哑问:“这样,疼么?”
“不疼。”沈敬亭摇了摇头,又喘喘地轻声说,“官人再插深些……”
徐长风闻言,双手托着他的腰,一鼓作气捅到了深处,茎头狠狠地戳在了花芯上。“啊!”沈敬亭便发出个短促的呻吟,下腹翘首的玉根一晃,顶口就溢出点稀薄的精液。之后,他就坐在男人身上,背朝床外,像是雨打乱柳,上上下下快意承欢。
氤氲的烛光里,两具肉体紧紧交缠。二人先前还坐着,现在换作男子躺在床上,玉白身上的印子深深浅浅,他腰下垫了个软枕,下身被抬起来,瘦削两腿攀住男人精壮的腰肢,在那紧紧相连之处,火龙在玉穴悍然冲撞,淫水湿漉漉的,沉甸甸的精囊磨得肉白玉臀红了一片。
那孽根退出两寸,再插进十分,回回都顶在要害上头,沈敬亭两手在男人背上乱抓乱摸,嘴里迷乱地唤着:“官人……长风,慢些……”说是要慢,腿却夹得死紧,身上的男人喘息愈重,床身吱呀摇晃得更加厉害,沈敬亭叫得更急,舒服得要死去一样,身子一哆嗦,便颤颤地丢了精。徐长风亦近极处,沈敬亭夹了夹臀,搂着他的脖子,软声道:“在里面……”那精水泄在身子里,其实并不舒服,可他却仍想留住什么,尽管他这身子,怕是再不会有……徐长风噙住他的嘴,也堵住了他的胡思乱想,二人四肢紧紧缠抱,直到那种子尽数播在那柔软之地。
事成后两人相搂亲吻,沈敬亭缓了缓后,抬起汗津津的脸,他瞧着那右边脸上的眼罩,不由探出手。徐长风却将他手腕一扣,拉到唇边,吻了一吻。沈敬亭问:“这伤……还疼么?”
徐长风被夺去的一只眼,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沈敬亭心里最痛的地方。他只怨自己,在这个人最需要他的那时候,他却不在他的身边。徐长风淡淡一笑,他望着自己的妻子,目中温柔令人沉醉:“很久以前就已经不疼了。”只要,他爱的那个少年回到他的身边,曾经再痛的伤,也终究会痊愈的。
拥吻之时,那还埋在身子里的事物又硬了硬。两人分开后,沈敬亭翻了一翻身子,男人便从后挺入,这样的姿势,能插到最深里去。抽插须臾,沈敬亭面泛红潮,呼吸微乱地说:“明日,还有事情……”徐长风在后颈唆吻,道,“再一会儿。”说着时,就狠命抽动,沈敬亭闭着眼呜咽呻吟,身子如海浪里的孤舟般摇摇晃晃。
徐长风到底食了言,说是一会儿,却又折腾了半宿,要了一次又一次。一直磨到四更,才唤下人端来水盆。他擦了身,换了衣服,睡也不睡,就去了校场。沈敬亭一直歇到了已时,方从床上起了,梳洗用膳,一番折腾,到了正午才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