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不听傅太太的话了?弹性听话吗?”
“是的。”傅临菱笑着应承下来
', '')(',林冉就没辙了。
后面半个多月,傅临菱都老实在家写论文,但林冉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候傅临菱已经睡了,她还没回来。
算起来,已经三天没见过面了。
于是周末的时候,她又跑过去见林冉。
马路上站了些人,伸长了脖子驻足围观,交头接耳的。
傅临菱顺着众人的视线望过去,林冉站在梯子上,拿着刷子上色。
墙绘已经进入尾声了,非常吸睛。
墙上只有两个色调,黑色浓墨细线地泼染出两个形象,侠客和侠女,五官都被帽檐遮盖。
侠客满背错落有致的行书刺青,野性与美感扑面而来。
侠女手臂上也有刺青,手背上是吐舌的蛇头,蛇身盘在手臂上,隐入衣衫,又从露出的一截腰上看见蛇尾,神秘又危险。
路过的人,很难不被这么瞩目的墙绘吸引,对这家店的定位一目了然,有人讨论画,有人讨论画上的纹身,也有人讨论正在补色的画师。
“傅医生,你来啦,别再外面晒太阳,进来坐坐吧。”梁晴波发现了傅临菱的身影,把她喊进去。
傅临菱一动不动地望着林冉。
林冉闻声看过来,说:“你进去等我吧,我这边马上就好。”
傅临菱这才点点头,走进大门,里面有个小小的院子,走个一两分钟才进入正门,里面的硬装已经基本搞定了。
梁晴波让她就在前厅坐着休息,拿了瓶水递给她:“傅医生,你觉得外面这画怎么样?”
“很好。”傅临菱不善言辞,一时找不到最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她内心的赞叹,只能说一句,“看得我都想来纹个身了。”
闻言,梁晴波朗声大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把她拉来搞墙绘,实在是机智之举!”
傅临菱点点头,问道:“墙绘还要多久完工?”
“怎么,想你家林冉了?”
傅临菱正欲回答,听见门口响起脚步声。
“热死我了。”林冉用手扇着风,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进来吹空调。
“辛苦了。”傅临菱把水递给她。
林冉力气早被太阳晒蒸发了,瓶盖的棱角咯得手指疼,刚要用力,傅临菱就把水拿回去了,拧开瓶盖才再次递到她手里。
梁晴波看了两眼,没眼看:“你们玩吧,我去里面看看的情况。”
“今天怎么过来了?不用上班?”林冉喝完水,问道。
“今天周六。”
“哦!今天都周六了?”
“嗯。”
林冉最近忙得很,她是第一次在墙上画这么大的图,上上下下行动很不方便,光是勾草图都费了好几天的时间,又不敢马虎,不像电脑上画画可以撤销错误的地方。
“这图是你自己想的吗?”傅临菱好奇道。
“主构思是我,刺青是晴子画的,你看着还成吗?”
“太漂亮了,压根走不动道。”傅临菱指了指外面,“已经有人在拍照了。”
林冉回头,透着玻璃门看着外面不停拍照的人们,笑了笑:“总算没白耽误时间。”
“什么时候完工?”
“就这两天了吧。”
半晌,傅临菱才低声说了一句:“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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