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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新婚(1 / 1)

齐家少爷大婚,此消息在扬州城里一石激起千层浪。

婚礼办的低调,只有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台红轿抬进齐家的大门。

甚至有人看见红轿进了齐家的大门才背地里猜测这是齐家的哪位大婚。

也有人暗议这是纳的妾,不然齐家这般大的家业怎么会就只有一台红轿从不知哪里把人抬进去。

有人反对,毕竟像齐家这般大家,纳妾向来只能从偏门进去,而这台红轿虽不风光却是从大门直入。

“想不到齐家老爷子这般岁数还有这雅兴,哈哈哈。”

“我之前从烟馆里瞥到过齐家老爷子,他那身子虚的看一眼就算下一刻倒地归西都不让人觉得奇怪,他受得了这福分吗。”

直到几日后给齐家做媒的媒婆放出消息,众人这才得知,原来那日大婚的竟是齐家少爷,众人纷纷差诧异。

扬州城里谁人不知齐家少爷爱逛小倌馆,虽已二十余岁,人们想到他娶妻第一想法就是“不可能吧”,如今人们更好奇的是怎样一位绝色佳人,竟能嫁入这扬州城顶顶富贵的齐家。

媒婆说这人一家是从殖民地来扬州落户的,新娘祖上出过开国将军,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大不如从前,这不,如今还求着和齐家联姻来方便在扬州城落足。

众人恍然大悟,却是都好奇起新娘的容貌。

媒婆却只说姿色乃当今扬州一绝。

众人浮想联翩。

一连半个月过去了,却是从没人见过齐家这位新来的少奶奶,甚至就连齐家的少爷这半个月都仿佛销声匿迹一般。

众人反倒更好奇这“扬州一绝”有怎样的妖术,竟能迷的一个遇家门而不入且终日在倌馆厮混的男人一连半个月都不出门。

齐家不是古板迂腐到不让女人抛头露面什么不能出家门的家族,齐家嫡系的妇人几乎都是扬州有名有姓的人物

这被众人议为“扬州一绝”新娘有怎样的妖术齐丞不知道,他只知道婚后迄今为止每一次同房闹得双方都不愉快。

新婚初夜,待到他回房时发现新娘已经自己掀开红盖头坐在椅子上,头上的发簪已经被取下,头发披散在肩后,一直胳膊在桌上拄着头,一手拿着一本书就着烛火翻阅,神情认真,柳眉微皱,鹅蛋脸,桃花眼,秀鼻朱唇,是不是扬州一绝齐丞不知道,但他这位新娘子确实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女人当中最顺眼的。

齐丞进来惊动了这位新娘子,她慌忙把手中的书收起来,起身弯腰行礼语气中略带尴尬道:“少爷。”

她以为这位齐家少爷会因她私自摘下盖头责罚她。

齐丞却是完全不在意,他微微笑道:“你我之间不必行礼,祝卿安,喊你倒像是我在请安。”

眼见他并没有因此事发难,祝卿安心里松了一口气,微微低头嘴角含笑,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头仿佛又悬着大石头。

她起身抬眼打量这位从今日起便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却发现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是了,真要算起来他们现在才算第一次真正地见面,她的这位丈夫身高八尺有余,体型健壮,论容貌风度他不比她早年游园见到的任何一位才子差,只是不知道为何二十方才结婚。

她今年刚满十八,本来二八年华就该说亲,却不曾她们一家要举族迁徙,历经长途跋涉,几经转折,到此地定居,昔日才子不见,闺友四散,到此地尚未安分多久便被告知要嫁给这位齐家少爷,她多少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得不从。

只是

祝卿安心中还有隐隐的担忧,若她还是苏州城祝家大小姐,自然不会有人对她有意见,但她已经不是了。

“还用我抱你上床吗?”

齐丞的声音把祝卿安怀揣不安的心思拉回神来,她见齐丞轻轻吹灭烛火,唯独留了一个可以微微照亮床榻的烛火,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把衣服脱了。”齐丞对着坐在床边的祝卿安说道。

“可不可以把烛火灭了。”祝卿安语气中带了几分央求,她那双桃花眼中仿佛蕴含万千情愫,饶是齐丞看着也愣了一瞬。

“也罢。”齐丞答应了她的请求,他轻轻吹灭了烛火。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齐丞用几份碎银换过这千金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想到自己受制于父亲,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也褪下衣物。

黑暗中,祝卿安心中的担忧渐渐被几分侥幸侵略,听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她也开始脱衣,最先是那双艳红双凤靴,她知道,在裙子下,在她所穿的罗袜里是一双从未受过缠足之苦的脚丫,在这个女子出生便要缠足的年代的异类。。

在她将要把并起双腿挪到榻上时忽的被一双手捧住,“啊!”她不由得一惊。

“慢死了,我来帮你脱。”齐丞的语气不容拒绝。

齐丞的手很快便找到了束腰三两下便解了开来,褪了她这小新娘的底裤。

女人小腿清凉娇软的皮肤与男人炙热紧实的皮肤贴合,祝卿安这才发现原来齐丞早已脱光,比她快了不知道多少,‘竟这般急’祝卿安心想。齐丞张开新娘的双腿,他双手抚摸着新娘的大腿,从大腿根开始,一路引导着让新娘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他抚摸着新娘娇嫩丰满的大腿,顺着柔滑紧实的曲线,绕到大腿里侧,从里侧几度婉转下滑引导。

男人带着些许薄茧的手指拂过小腿肚,祝卿安直觉得那指尖滚烫的像是烙铁,在她身上一丝一丝地游走,黑暗让她的感觉愈发分明,祝卿安的身子在这滚烫中身子不禁绷直,男人的手指游走过骨节分明的纤细的脚裸,最后一丝触着弯如月芽的小脚。

“少少爷。”祝卿安慌了,声音中都带着几份颤抖。

她知道,女人裹小脚自古以来便天经地义,如若不裹便是异类,男人向来注重这些,像齐家这般大家族理应更是注重。若她还是苏州城里的祝家大小姐,定没人敢于此有异议。

齐丞却仅仅只是引导着她的腿做好姿势,好似并不在意似的。他自己在那摆弄祝卿安的下体,这是他今生头一次同女子欢好,饶是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他也并非未尝过风月的滋味,男人女人倒地是有共同之处,索性他便寻觅着自己的经验由着自己去做。

“少爷不怪罪我不缠足吗?”

“我为何要怪罪?”

齐丞又被他这位小新娘问愣了,他只想快些操完他这个小新娘,快些应付好他那个处处管制着他的父亲,快些做回闲散的齐家少爷,至于这个新娘裹不裹脚又与他何干?

或许她嫁了一个良人。祝卿安心中的大石头彻底放了下来,没人知道她心中是怎样的不安,同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赤裸裸的肌肤相亲,这样想着,祝卿安多了几份想要试着去接受这位齐家少爷的念头。

男人的宽大炙热的手掌在她双腿间前后抚摸,一只手掌托着她的屁股,在这黑暗中一切感觉都被放大,愈发炙热起来,炙热在穴口挑逗,还是两个穴口一块挑逗,祝卿安很快呼吸急促起来,她湿了。

她的阴穴不停地流着渴望的口水,穴口一张一合大叫着我要、快给我,祝卿安被挑逗的难受至极,身体燥热的如被欲火焚烧,男人却不曾有再进一步,祝卿安的腰肢不禁摆动起来。

齐丞并非不想更进一步,而是他硬不起来,他喜欢男人,从他十二岁被男人压在身子下操后他便知道了。

他坐在祠堂的蒲团上,男人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露出硬直翘起的性器,像皮下有蚯蚓在爬的脱了毛的兔子,男人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的嘴里填满男人痉儿的腥膻。男人掐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在男人胯前,男人的阴痉挺进,少年齐丞未经人事,噎得他泪眼汪汪,男人却不管,动作大开大合,奸得齐丞喘不过来气,嘴唇脸颊被撞得生疼,等他射在齐丞嘴里时,齐丞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像被捅坏了,嘴角生疼,口中尽是男人精液的味道,齐丞想干呕,男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手掌已经狠狠掐上齐丞的脸,他要让齐丞把他的精液吞下去。

男人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一只手掐着他的皮肤,三两下便把齐丞的身子翻过来。他跪在菩萨像前,他的后穴头一次被填满,痛得他想大叫。他每次想叫出声,男人的手便更加用力,手指都仿佛要嵌入他的皮肤里,男人硬如木的阴痉在他后穴缓缓抽出又猛地挺进,每次挺进都让齐丞的身子不由得前倾,每次挺进男人的手上便更加用力一分,用力地让齐丞未出口的惊叫变成闷闷的呜咽,这让他更兴奋。

齐丞看着菩萨,菩萨看着渎神的他们。

世人迷信,对神不敬要遭报应,齐丞何止对神不敬,想来他这辈子注定要遭报应。

以往欢好时那本该是阴痉的地方如今却是被两片肉瓣包裹的穴口取代,若是有光,齐丞便会发现祝卿安的双穴皆是极品,不生阴毛,双穴皆粉嫩诱人,让人看上去就想狠狠地品尝这人间极品美味,恨不得将牙口贴上去允吸殆尽。新娘极品的穴口产的涏水湿了他的手,扭动着腰肢在向他索求,他却硬不起来。

齐丞的手不再放在新娘的阴穴上,他把新娘的身子翻过,换了骑乘位,祝卿安由着他翻她身子,齐丞手指抚摸着祝卿安的后穴,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男人女人,后穴到底都是一样的。

祝卿安的后穴与和他欢好过的大部分小倌的后穴不同,她未经人事的后穴紧实,稚嫩紧密,就连她屁股上的臀肉比那些小倌都要丰满的多,简直就像是为被操而生的。熟悉的姿势下,齐丞想着往日是怎么肏小倌的,他的阴痉竟渐渐微微胀起。齐丞的手摸在祝卿安丰满的肥臀上,他下意识地一巴掌扇在臀肉上,巴掌扇在屁股上,即使看不见,齐丞还是感觉他的巴掌在祝卿安的屁股掀起一阵肉浪。

“啊!”祝卿安浪叫一声,阴穴流的水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滑下。齐丞手指挑逗她的后穴,她不禁开口道:

“少爷错了,不是那里”

齐丞当然知道不是那里,只是他还没硬起来。

眼见齐丞并没有回应自己,手指却还在挑逗她后穴且并没有更进一步,祝卿安壮起胆子。

“少爷少爷,您就别逗我了”

她的手在黑暗中向后摸索,她摸到了男人的大腿,顺着男人的大腿,手掌向上探进男人两腿中间。

男人的阴痉竟还软着!

祝卿安心中一惊,她不禁怀疑她嫁的这位新郎下面是不是不行,即使如此怀疑她却不敢表达出来,她根基薄弱,初入齐家,她的家族还要倚靠她,万一被这位齐家少爷厌恶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少爷,我来侍奉您吧。”祝卿安把姿态放的很低,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恼这位握着自己命脉的少爷。

“你来吧。”齐丞语气淡漠,他保持姿势不动,任由双臂随意地垂在身体两侧,祝卿安开始有些摸不透这位少爷。

黑暗中,祝卿安秀手轻轻托着齐丞的阴囊,一只手包裹住软塌塌的阴痉,她头一次与男人的阴部亲密接触,只觉得男人的阴部烫的骇人,她想着房事画本上的姿势,包裹着阴痉的手缓缓抽动起来。女人的手冰凉凉的,噗一碰到男人滚烫的阴痉属实刺激到他了,渐渐适应祝卿安手心的温度后随着她的动作,齐丞不由得来了感觉。

眼见手里的阴痉膨胀起来,祝卿安心底一喜,她又想到了画本中的其它姿势。女人的头凑近男人的阴部,女人头一次这般做,动作生涩极了,她把包皮缓缓撸开,微微张开小嘴,含住男人腥膻的龟头。祝卿安的口活自然比不得南风楼里的小倌,她生涩地含着男人的龟头,生涩地舔舐着,手中生涩地来回撸动阴痉,一切都生涩极了,但却莫名的让齐丞更有感觉。

齐丞彻底硬了。

祝卿安庆幸也被吓到了,刚刚还软塌塌能放在手中把玩的小阴茎现在竟膨胀的吓人,祝卿安两只手一起也没法完全拿住,她的小嘴哪吞的下这般巨物,硬邦邦的痉儿就在那挺立着,祝卿安不由得害怕起来,她的小穴放进两根手指都吃力。

男人硬了一身欲火需要发泄,他们又再度变成骑乘位,炙热的龟头反复拍打摩擦着祝卿安不曾被人光临过的后穴,穴口稚嫩却也紧实,齐丞这般庞然大物想要进去少说得费好一番功夫。

“错了,少爷,错了。”祝卿安怕极了,她不知道齐丞竟是喜后穴的男人,他那阴痉要插进她后穴怕是要肏死她。

她又向后摸索上痉身,引导着龟头与她穴口的阴唇贴合,得亏她出嫁前家中妇人教过她些许房事,不然这初夜还不知会成什么样。

齐丞下身前挺,霎时间觉得那阴穴里龟头缓缓被阴唇包裹,太紧了!祝卿安的小穴里有她产的涏液也举步维艰,她的小穴太紧了,齐丞一身欲火急需发泄,龟头在阴唇那来回挺进,借着祝卿安穴里的涏液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进,像势要全捅进去才罢休似的。洞房无光,齐丞自然看不见祝卿安那因为阴道被撑开而紧皱的眉头。

‘阴穴绝对被撑裂了’这是祝卿安被操时的第一想法。随后她便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太大了!’

“啊!少爷!出出红了”黑暗中祝卿安带哭腔的浪叫惹人欲火焚身。

齐丞抽出未尽兴的痉儿,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手帕在祝卿安的穴口擦拭,末了顾虑室内漆黑怕没擦上处子血还在自己的阴痉上抹了抹。

这是明天要给齐家长辈检查的,做完这些,齐丞便急不可耐地泄火,他初尝女穴,只想先把这被祝卿安挑起的火泄了,这女穴不比小倌的男穴,女穴内里湿热热的,仿佛长在下半身的一张嘴,一会儿扩一会儿缩,要吸尽男人的精液似的。不,或许也就祝卿安这般极品的穴口这样也说不定。

猛地挺进,齐丞感到他的龟头闯进一片从没感知过新地界,温暖湿软,闯进这新地界又引得他身下的小骚货止不住地浪叫。他顶进去祝卿安的子宫了。

不过穴口一收一缩间,齐丞还没抽插几下便被吸出了精液,即使他还想再挺进,软下来的阴痉却不合他意,他只觉不尽兴,饶是肏这女人的骚穴让他爽的一会儿在天,一会儿在地,却是想到这是个女人胯下的小兄弟便没法自己硬起来。

不只齐丞一人觉得不尽兴,男人的阴痉完全挺进祝卿安的阴穴时,她已经除了疼痛毫无快感可言,男人的巨茎挺进到她子宫她才感觉到快感,穴里的巨茎不断冲击着她的思想,因痛苦喊出口的叫也随着快感渐渐变成浪叫。要被操烂了!她想。

她叫:“快点啊!啊再深点!”

“要肏死我了啊肏死我吧!”

“啊操烂我操死我操烂我的逼!!”

骚逼里的淫水声在她的浪叫中随着齐丞巨痉的抽插此起彼伏。

不够还不够!

她的骚穴狠狠地吸着齐丞的巨茎索求,那巨茎竟就在这索求下乖乖缴了械,湿热的精液射进祝卿安的子宫里,齐丞随即把他的性器抽出。

不够啊!祝卿安她还没高潮,刚尝过荤的阴穴空落落的,燥痒难耐。

祝卿安又伸手向后摸索,摸索上齐丞的性器后却发现这不好伺候的茎儿竟又软了。还不等祝卿安摸着阴茎的手有什么动作,齐丞便转过了身,阴茎也从祝卿安手中离开,显然是不想再做了。

祝卿安无奈,只能试着自己解决,她这大小姐哪会自己解决,骚穴燥痒,她只得试着用手去痒,穴口娇嫩,用不得太大力,手指指腹缓缓安抚燥痒的阴蒂,来回抚摸下竟真缓解了些燥痒,只是她的阴道里没了阴痉空虚得很,最是难受,光揉那阴蒂可不够,她的阴道太渴望被填满了,留了两根手指安抚阴蒂,余下手指扒开阴唇就着穴口的淫液缓缓探了进去。

总算填进去了些东西,祝卿安舒服地不禁把头仰起,手中的速度也开始加快,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淫水声靡靡。阴道里手指抽动愈来愈快,终于,哗啦一声,祝卿安身子挺起如弓,身体不自禁地痉挛,小嘴张开,舌尖挺起,从她的阴穴里喷出大片大片的淫水,一阵又一阵,水声哗啦啦,喷湿了被褥,喷灭她的欲火。她潮吹了。

“你尿在床上了。”黑暗中,齐丞冷声道。

“起开,换被褥!”

刚刚高潮的祝卿安满脸的尴尬,她的新郎不是个好相与的。

齐丞属实喜欢不起来他这个新娘,普通人家的新婚燕尔从未在他们身上体现过,兴许倒是因着他们都不是普通人家。

齐丞婚后第二天就被齐老爷子禁足在家中,他过去找齐老爷子理论时齐老爷子正侧躺在榻上抽着大烟,屋内烟云绕绕,吞云吐雾间齐老爷子厉声呵斥道:

“你想出去,出去干什么,刚娶了媳妇第二天就去跟南风楼的妖人鬼混?!!”

说罢缓缓吐出一口大烟,常年抽大烟的身子呵斥几句在齐丞的耳朵里明显的中气不足。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齐丞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桌面上。

齐老爷子缓缓吸了一口大烟,语气平淡,本就昏花的老眼在烟尘中愈加昏沉迷离。

“你是咱们老齐家的独苗苗,传宗接代就是你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话的道理。”

“我要做不到你是不是就像杀死我爹妈一样杀了我!”

“混账!”

齐老爷子气的将手中的烟枪朝着齐丞扔了过去。齐丞倒也不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额头霎时就红肿起来,烟枪里碰撒出来带火星的烟草洒在齐丞身上,大部分撒在衣服上,火星不大,没燃起来,也有些落在齐丞裸露在外脖子上,火星很快烫出一片星星般的红肿。

“离那么远做什么,看不出来都要出去了?”

侍奉他们的丫鬟一开始见两人气氛不对就低下头原地踌躇,缓缓小频步竟不知何时已退到门旁,听到齐老爷子的话赶忙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枪。

齐老爷子又握住了日吸夜吸的烟枪,他从一旁的缸子里捻了一小撮烟丝填上,丫鬟上前给他打着火,他命令道: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话,齐丞一步都不准迈出大门。”

闻言,齐丞挥袖甩门而出。

齐老爷子看都不看,他仰头呼出大烟,头缓缓靠上瓷枕,手里不离烟枪,就这样躺着。

齐丞爹妈死得早,留下齐丞和早已出嫁的姐姐,齐家到了他这一代能传宗接代的就他一个,偏偏这唯一一个能传宗接代的是个没本事的,还染着龙阳怪癖,但凡有来说媒的就这般那般推脱,他老了,眼见齐家将断送在他手里,不行!齐家不能断在他手里,绝对不能断在他手里

昏花的老眼迷离,他思索着给齐丞张罗纳妾的事务。

最后,齐丞也没能走出家门,这齐家上上下下就是齐老爷子的一言堂。

在他居所的侧院有个正在打扫落叶的下人,这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小倌,会几句戏曲,浪叫起来摄人心魄,隔着几层墙都能听见勾的他不能不买回来自个享受。

齐丞大步流星走到院子里的石墩座上,小倌很有眼色地坐到齐丞大腿上,齐丞的手熟练地抓到不知道操过多少遍的屁股上。

没有祝卿安的屁股摸着舒服。莫名的,齐丞心中浮现出这个想法。

齐丞狠狠拍了那屁股一下,企图把这个想法拍出脑海。

“啊,少爷,疼。”

小倌双手勾到齐丞颈后,学过唱戏嗓子吐出个骚浪贱,齐丞没忍住,手探进小倌底裤里。前一晚未尽的兴也该尽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小倌立马起身离开齐丞的身子。

“少爷,老爷吩咐了,齐家不养闲人,这小厮整日做的活轻松也就算了,吃住比其他人都要好这不合规矩。”

“我让他这么干的,你们有意见?”

丫鬟只是微微低头,“少爷,老爷说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要拿他怎么办?”齐丞不耐烦道。

“这得看老爷怎么吩咐。”

被扫了兴的齐丞仿佛满脸写满了我有怨言,他都硬了,他都要在太阳底下狠狠地操那小倌了,然后被那声音打软,操都没得操了。

齐丞一回房祝卿安便发现他满脸怨言,她侍好茶抖起胆子问道:“少爷,可还好。”

齐丞撇了小新娘一眼,这小娘白天大眼汪汪,倒像还未出阁的姑娘,除了他谁还知道这是初夜就扭着求操的骚母狗。偏偏他操惯了后穴,碰上这吸人精的骚穴完全把持不住,对着一幅女人的身子又没法子自己硬起来,惹得两人都不满足,偏偏不肏这骚穴便产不了后。

“无事。”齐丞道,只是,她这小新娘不怀上他便不能出门。

齐丞缓缓沾了沾茶杯,一想到这他就不自觉皱起了眉头,抿了一口杯中茶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茶叶泡的难以入口!齐丞把茶杯摔在桌上。“砰”的一声吓得祝卿安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初来嫁到的小新娘一切都在看人脸色。

莫不是他不喜欢我泡的茶?祝卿安如此想到。

齐丞的想法完全不在祝卿安的想象范围内。

“你来给我口。”

“啊。少爷,现在外边天色正午,况且马上就要用午膳了”

“那又怎么了,我就要你给我口,饭前来点开胃菜不好吗。”

祝卿安被齐丞看的不敢直视,她迟疑一会儿,然后缓缓挪动身子,跪到齐丞前。

齐丞裤子未脱,低着头慢慢拉扯裤子的祝卿安明显能感觉到齐丞那犹如实质的视线,她把底裤扒拉下软趴趴地趴在两脚踝间,秀手抚上男人软瘫着的性器。

男人软着的性器祝卿安一只手就能握住,大拇指和食指把包皮扒拉到后面去露出粉嫩诱人的龟头,祝卿安湿热柔软的舌头最先同龟头亲热,舌尖从那吐精的口处滑下,嘴唇一闭便将龟头和小半阴痉含进嘴里,堆在茎身上的包皮皱巴巴的,祝卿安经验不足,舌头只能乱走,舔舐龟头转了一圈又一圈。

“快点!”齐丞催促到。

祝卿安加快口中的速度,手里也不闲着,一手爱抚阴囊,一手摸着茎身上下撸动。

这小小少爷在祝卿安的嘴里变成了大少爷。

大得祝卿安嘴里只含得住前端的龟头。

齐丞哪还忍得了,他推倒祝卿安对着她屁股就来了一巴掌,鸡巴涨的难受,祝卿安下衣穿的繁琐,他便直接抓住衣服猛地撕开。

撕开衣服对着屁股又是一巴掌,白天屋内有光,这会儿他能好好欣赏他这小新娘的骚穴了。

祝卿安生的极好,齐丞第一次肏她时就觉得他这小新娘下边定也生的极好。就着日光,他瞅见肥臀间的三寸金莲,肉瓣包裹着粉嫩嫩的肉穴,诱人极了。

三流话本里对女人性器极尽描写,那些描写在这一刻与祝卿安融合了。

齐丞手里捏着性器拍打祝卿安的后穴,一手在丰腴的臀肉上按压出变化万千,臀缝间的后穴分嫩嫩的,看着嫩,齐丞手指顶上去却是无比紧实,齐丞不是没玩过雏,他当即手上用力,便扒便挺进,好不容易进去一根手指就听见祝卿安娇吟着求饶。

“别,那里不行,肏那生不了孩子。”

“到那生子的地方不就好了。”

齐丞对着阴穴扇了一巴掌,打断了祝卿安将开的口,阴穴里淫水不停流,流了齐丞一手,手指感受到后穴一收一缩,沾满淫水的手指来回爱抚两腿间,弄得祝卿安瘙痒无比,牝户里无尽空虚,一收一合间仿佛在叫着‘快填满我,快肏我,赶快肏我,狠狠地填满我,肏我!’

祝卿安这极品淫荡的身子让齐丞不过小小摆弄几下就让她不受控制的变得如发情的母狗一般,她跪着,香喘不断,齐丞见时机到了在松了些的后穴插进第二根手指。

“唔。”祝卿安闭口闷声,想让自己不至于叫出来。她身子颤抖不止,彻底软了下来,脊骨不停下凹,只有齐丞两根手指插在后穴吊着她的屁股。

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旋转搅弄,齐丞的阴茎一直顶着祝卿安的臀肉,膨胀的欲火似要将他焚烧,抽出手指龟头便顶进草草扩张的后穴。祝卿昂未经人事的后穴无比紧实,齐丞身子发力狠狠一顶,有成果但不多,眼见这后穴不好闯,齐丞开始迂回战术,慢慢地肏已经撑开的穴道,一点一点挺进。

后穴初开,祝卿安直觉得又痛又涨,那茎儿吊着后穴又插得她这副极品身子满脑子被快感洗刷。齐丞一手掐着小新娘大腿根爬在祝卿安背上,他扭过祝卿安享受着快感喘息的头,在她耳边低语。他看见了祝卿安眼角的泪。

“干嘛不然肏这里,你不也挺爽的吗?”

“疼啊!”

祝卿安话还未出口便感受到齐丞狠狠地一顶。那茎儿随着这一顶完全进到后穴里了,直疼得祝卿安感觉内里都要被插烂了。她的话哪能叫齐丞心疼,只会叫他性器胀的更厉害。

“倒是我不好,弄疼了娘子了,我给娘子赔罪,接下来马上让娘子进那极乐世界。”

祝卿安双手被齐丞牵在塌下的脊骨上,胯间的性器不断地顶着后穴,拍得肥满丰腴的臀肉上一阵又一阵的肉浪。祝卿安被齐丞骑马似的大开大合的肏弄疼的不得了,不过几个来回,后穴就软了,疼痛被快感占据,这极品淫荡的身子倒不无好处,祝卿安心想。恍惚间,祝卿安感觉小腹都要被肏穿。

齐丞肏得又猛又急,似乎是想借着这愈发高涨快意来刷洗新婚夜硬都硬不起来的耻辱,这后穴是他惯常肏惯了的,他很快就在内里温热的凸起中找到了让祝卿安蚀骨销魂的那个点,大开大合间不断猛攻,狠狠地顶着敏感处。

后庭的快感直冲脑海,祝卿安头一次被肏后穴,但后穴被填满的快感哪能满足她,胯间的阴穴正淅淅沥沥地撒着渴望被填满的口水,她出的水多,撒遍大腿,画上一副好不淫荡的画。“啊!”她娇喘一声,声音如黄鹂啼叫,牵着她的手一巴掌拍在她还在挥洒淫水的阴穴上,巴掌拍起一片水声,空虚的瘙痒顿时感到一阵满足,快感蚀骨销魂,她仰起头,伸手抚弄骚穴,然后她看见一个女人正看着他们。

“少爷,少夫人,用午膳了啊!”

来传唤的丫鬟刚进院门便隔着敞开的门户看见活色春香的肉欲场面,祝卿安被丫鬟的尖叫唤回神来,她面容呆滞地看向丫鬟,那丫鬟哪见过这场面,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祝卿安被齐丞猛地一顶回过神来,他竟然完全不过顾忌外人的存在,甚至比刚才还更猛烈地肏她,在暴露给外人的场景里祝卿安心中被羞耻和快感填满,偏偏她的阴穴摇晃着挥洒淫水。

祝卿安垂下头去,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抚弄骚穴的手也停了下来,捂着穴口企图盖住那里勉强掩盖一些自尊。快感很快提起她的头,她看见丫鬟已经离开了看,被快感占据的心中升腾起疑惑,这茎儿怎么在后穴如此勇猛,在阴穴却撑不过几个回合?

齐丞一手陷进祝卿安的臀肉里,一手抓住她仰起的脖颈。

“好娘子,爽不爽?”男人在她耳边赤裸裸地低语,湿热的吐息闯进耳腔好不暧昧。

爽,要爽死我了!祝卿安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在心中低语。

齐丞就掐着她脖子,猛地来了最后几下,随即抽出性器,在沥满淫水的阴唇间浅浅试探两下便整根顶了进去,胯下和屁股间溅起大片淫水,溅湿两人。祝卿安那满是空闲的阴穴瞬间被满足,齐丞这一下顶的深,那又大又粗的龟头闯进宫口,祝卿安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闯进她身体。

祝卿安本就被肏后穴肏得高潮不断,连带着这股巨大的满足感,她一下就去了,两人性器相交的穴口处一阵又一阵地喷出淫水。

祝卿安瘫在地上,恍惚间,她看见了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身影熟悉却又陌生,那是她此生再不能相见的人。她怎么会想起他呢。

齐丞抽出性器,祝卿安刚刚饱经欢爱的穴口还张着,没了阴茎的封堵从里面正缓缓向外流着白色的浊液,浊液从穴口流到地上,在空中连着一道银丝。他自顾自地擦了擦自己的身子,整理好衣衫后看了眼满地的狼藉,已经狼藉中赤裸裸白花花的小娘子,小娘子的穴口还在微微张合,似在呼吸,里面倒是不再向外流浊液,半空却还有细细的银丝连着。

齐丞阔步离去,这里便是交由丫鬟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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