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齐辰皱眉道:“如此说来,进攻咱们的那些流寨贼人是达仙派伪装的?”
彩虞气愤道:“那达仙派向来名声还可以,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一个下三滥的门派!”
沙三青摇头道:“凭我的感觉,进攻咱们的肯定不止达仙派一家,如果说进攻辉光城城西的那些人是达仙派的修士的话,那么进攻城南的那些修士肯定与他们不一样!”
霓真道:“三青说得对!可以断定,进攻辉光城的四个方向的修士肯定来自于不同的门派。”
陈齐辰道:“不管怎么说,咱们既然已经知道其中有一家是达仙派,由它入手,事情总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听他那样说,众人一齐点头。
沙三青道:“墩子临死前还为咱们找到了这个线索,他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他跟墩子以前虽没什么过节,但他与年豪却有过节,而墩子与年豪却又走得很近,所以他对墩子心里总是有些疙瘩。但墩子现在既已逝去而且死得又是那么悲壮,他现在不但心里的疙瘩已荡然无存,而且对墩子充满了钦佩之情。
不久,沙三青取了一件容器法宝将墩子的遗体殓入其中,然后众人一齐动手又挖好墓穴,将墩子葬了。
望着眼前的坟包,卓耶琪不禁又落下泪来,其余诸人自然也跟着伤心叹息了一番,尤其是与墩子相处时间最长的年豪,他的心情更是郁郁。
待众人祭拜过后,良久,小豆皮叹道:“我与墩子哥当年闹得很不愉快,但现在我们两人人鬼殊途,再想闹不愉快也不可能了,想起来,真是让人难过!”
当年,他与墩子之间的那次不愉快是在祥原市的鸿光武校的门前闹出的,当时,谭羡诗也在场。
想起当年的事情,谭羡诗也不禁叹息,接着,她轻轻走到小豆皮的身边,安慰了他几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