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昔明白,季晨烟所说的“好东西”正是自己酿制的“济原小酒”。他微微地笑了笑,径直将一枚戒指放在了季晨烟的手上。
季晨烟接过那戒指,稍一炼化后往里瞧了瞧,接着便咧嘴直乐。
原来,那戒指中一共摆放了上千坛的“济原小酒”,其实,这些酒原本就是聂昔为他准备的。
片刻后,季晨烟已打开了其中一坛,同时说道:“小聂啊,能否将你后来的经历讲讲呢?”
聂昔道:“可以,从哪里讲起呢?”
季晨烟道:“就从咱们在祥原市那个菜市场分开的时候讲起吧。”说完后,他将那酒坛端起来,接着一仰脖子,“咕咕”地喝了起来。
见状,聂昔微微一笑,接着便开始讲起自己的经历来。
在他讲的时候,季晨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拿起酒坛喝上一口。
聂昔则是不厌其烦,详详细细地将自己与季晨烟从祥原市那个菜市场分别后的所有经历都给他介绍了一遍,其中涉及到季晨烟从凌娴思手中救出云歆兰的那一段,虽然季晨烟对那一段的事情也知道,但聂昔依然给他作了详细介绍。
待将自己的经历说完,聂昔自然也提到了自己此行赶往白龙河星陆的目的,并邀请季晨烟一同前往“神道宗故地”。
季晨烟听后,摆手道:“前往‘神道宗故地’,那是云兴道前辈留给你的机缘,我不能占了你的机缘。我倒是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怜虹晨那个小妞现在怎么样了?”
聂昔有些疑惑地说道:“怜虹晨返回宗门了。怎么?您为何关注她?难道因为他的名字中跟您一样,有个‘晨’字吗?”
出乎他意料的是,季晨烟竟然点了点头,道:“正是,怜虹晨是个孤儿,是我当年在奔豹星域的一座星陆上捡到的,因为我当时正好跟雨眩门的尤怜红打了一架,受她名字的启发,我就给那孩子起了‘怜虹晨’这么个名字。后来我将她送给了兴道宗宗主尤微寒做徒弟,呵呵,这一晃,我都有二十多年没见着她了!”
听后,聂昔抽了抽鼻子,苦笑道:“您老按这个方式给人家取名,在别人听来,弄不好还以为怜虹晨是您与尤怜红生的女儿……”
话还没说完,他脑袋上早挨了季晨烟一巴掌,只听季晨烟责道:“臭小子,竟敢拿前辈来开玩笑,真不是个好东西!”
季晨烟的那一巴掌自然没用什么力,聂昔也没感到什么疼痛,但让他惊异的是,季晨烟的那一掌拍下来,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但他却就此感觉无论自己如何闪避招架,那一掌依然会避无可避地拍在自己的脑袋之上。
心中惊异之余,他不禁暗想:“道力之境果然神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