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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空】享用(食物lay)(1 / 1)

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不知何时成了这般模样,长围巾不知所踪,面目与颈间被糊上一片粘腻的糖浆,斑斑点点的洁白奶油粘在上半身的深色紧身衣,醒目且色情,腰腹一处更是沾满了辨不清模样的浆水,裤腰被扯到松松垮垮,春光半泄。

金色的双目怒视眼前的始作俑者,空下意识抬手想要抹去脸上的糖浆,却忽略了方才才与抓着种种甜点心的流浪者扭打过,双手早就沾满了果酱与奶油,这一擦,自己脸上反倒又多添了几分颜色。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同样衣领凌乱,观察空毫不掩饰地冲着自己的怒意,流浪者抬起被空打得翻转过去的手臂,装模作样地沉下眉目,“冲我发火?你该知道我向来不爱那些腻腻歪歪的甜东西,不过是想它们还给你,需要把我伤成这样?”

空拧眉,自从和这人偶在一起后,他嘴上狡辩的功力愈发深厚。原本高高兴兴地带着几块加入了特制香料的点心,想要送给他尝尝——好吧,不可否认在其中也有几分他的坏心思——不料话还没说完,当时的流浪者就毫不犹豫地扬手发动风元素力,一同掀翻到了空的身上,随后,用心制作的成果就这样在他们二人的打斗间毁于一旦。再加上现在的人偶口舌上还在故意颠倒是非,空的怒意更盛,但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只明显伤得不轻的手臂,心口一紧,胸膛里的怒火骤然冷却下几分。

流浪者忍不住地想要发笑,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便特别擅长捕捉观察人们的面目表情,而在所有人类中,又属他的爱人,这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表情最为丰富:天然的善良与正义、潜意识里对自己的害怕与提防、因彼此了解后发展起来的信任……以及在不知何时,他对自己这个人偶诞生的爱。

两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空别过头,硬邦邦地先声说了句对不起。

空定定地注视面前这株却砂木,等不到那边人偶的答复,空便再次开口,尝试给他们二人共同找个台阶,“先收拾一下吧,等阿圆和派蒙回来看到壶里乱成——唔!”

一只手猛然地扳过空的脸颊,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话,是悄无声息逼近空身边的流浪者,此刻流浪者的口中正含着一颗树莓,那是从空想要送给他的庄园烤松饼上取下来的。人偶亲自将这粒饱满新鲜的树莓送入空的口中,不容他的抗拒,单手圈起他的腰,将树莓顶上他的舌面,果实被碾开,香甜的汁水在他们的唇齿间肆意流淌。

一吻结束,空的脸上通红一片,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恼羞成怒,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汁水混合涎液一同从他嘴角滑落。

“咳、咳,你在……做什么?!”

“不是你想让我尝尝这些甜品吗?好啊。”

答完,流浪者便抬头咬上空的耳垂,那里有刚刚被自己淋上晶莹糖浆。

随后就是鬓角、喉结、锁骨……流浪者认真且细致的一点点帮空舔去这些甜料。常年经历风吹日晒的少年皮肤却是出乎意料的细嫩并富有弹性,牙齿轻轻抵在肌肤上,吞咽的动作拉扯起少年的皮肤,能感受到在这层肌肤之下的肌肉,那里蕴藏的力量,已经帮助金发少年击败过无数敌人,其中还包括了过去的自己。

本该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糖浆此刻却只有淡淡的清香,完全出乎意料,这种有着淡香的微甜浆料并不足以引发流浪者的厌恶,正相反,他甚至有些喜欢。

空并没有反抗流浪者,他维持了自己一贯的沉默,只是他明显在咬唇抑制声音的痛苦神情、轻颤的身子,以及开始蔓延遍全身的红晕,逐渐将流浪者的行为染上一丝情色意味。

没有来头的,流浪者忽然觉得有些饿了。

并非口腹上的饥饿,人偶不会饿,那是灵魂深处对于爱人的性需求——

“噗、咳咳,哈哈哈哈……”

空突然的笑声吓了流浪者一跳,脑袋里的旖旎想法随之散去。

流浪者感到莫名其妙,“你在笑什么?”

“因为、因为,很痒啊,哈哈。”

空抱起流浪者,把自己身上的甜料全部蹭到他的衣服上,边笑边答道:“你舔得到处都是口水,你不觉得你这样做特别像一只狗吗?高兴地摇着尾巴舔主人什么的——”

“哈??”

流浪者反手抓起空的辫子,“你再说一遍?”

见势不妙,空护住自己的发辫,连忙改口,“我错了,我是狗我是狗,别揪了!”

空这句话像是提醒了流浪者什么,他一顿,随即问道:“那好,你知道怎么做一条乖狗狗吗?”

“什么?”

紫色的眼睛倒映出空的困惑。

“乖狗狗会知道如何让主人享用美食。”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只记得这个人偶好像说了什么“虽然手臂已经断了,但这点疼还算不上什么”,一时心软的空便默许了他的一切行为。

金发散落开,卷起上衣卡在锁骨上,紧绷的上衣聚拢起乳肉,很好地接下了流浪者浇淋的甜料。剥下裤子与内衣,滑腻的奶油钻入两片臀瓣之间,不断戳弄敏感的穴口。

随后,流浪者又抓起空的手,让他的指尖沾上糖浆,开始在他的小腹上书写起什么。

“哈、唔……”

已经情动的空眼角带泪,他浅浅地喘着气,低头想要看清流浪者在写什么。

“你在写什么……‘请、请享用我’?你是要把我当成食物吗?”

流浪者挑眉,“不可以吗?我还想给你这条乖狗狗加上主人两个字呢。”

“不用你加了,我直接喊吧,主人?对吗?”

“你……”

万万没想到空的接受程度如此之高的流浪者一下卡壳了。

空再次笑了起来,他吻了吻爱人的嘴角,“你脸红了。”

不可否认,在亲耳听到空喊着自己“主人”时,流浪者下身的孽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挺立得笔直,在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同时,他还要满脸通红地挤出了一句“我没有”来反驳空的调笑。

空起了坏心思,一把抓住流浪者尚且完好的手臂,起身胯坐在他的身上,再次重复起那个称谓,“主人……会好好让主人享用乖狗狗的,是这样吗?”

都不用去看流浪者的表情,在空的臀瓣间一颤一跳的肉棒很明显表明了主人情难自控的兴奋。

空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开始借着奶油的滑腻为自己扩张。

“唔嗯……哈……”

流浪者几乎要忍到极限了,耳边全是空淫乱的低喘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本就有一抹飞红的眼角染上情欲的色彩,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揉搓起空一边的臀瓣,帮助他放松下来,更快地打开后穴。

“唔……主人,小狗好像可以被吃掉了……”

空抽出手指,被流浪者调教过的小穴主动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洁白的奶油混合在其中,像是淫乱的小穴已经被射进过满满一泡浓精,正在不断向外汩汩流出。

流浪者额角的青筋毕露,“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说话了!”

空稍微挺直起来了些腰身,一开一阖的穴口浅浅吞吃起流浪者的肉棒,还状似无辜地问道:“主人不喜欢吗?”

“操!”

流浪者终于骂了出来,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湮灭,一抬胯,按住空,笔直的肉棒冲入那温暖的穴肉中。

“啊!呜……好棒、好满……”

可怖的性器终于填满了后穴,淫靡的交合水声不断作响。敏感点被顶上的快感浪潮席卷遍空的全身,舒服到他忍不住地蜷起脚尖。

流浪者低头吮吸被淋满了果酱的乳首,乳粒挺立的触感加上那些不断吸入口中的液体,好似空彻底成了他的小母狗,正在乖乖挨操流出甜奶。

紧紧含住性器的空忽然低声问起,“这个味道、还不错,对吧?”

流浪者赤红的双目瞥了他一眼,吃下另一边的乳首上的浆料,同时恶意用牙咬了咬敏感的乳粒,用行动回答了空。

空不禁惊呼一声,在喊着让他轻点后,便继续摇晃起屁股,在流浪者粗长的性器上起起落落。

空断断续续地开口,“这是我和娜扎法琳、嗯啊、一起调配出来的一种特殊香料,啊!你慢点……会掩盖去大部分点心的甜味,激发本身天然的香味……”

“所以这就是你端来这些甜品的缘由?”

“嗯。”

流浪者沉默了。

但很快空又继续道:“不过里面也有一些是没有、没有加特殊香料的,哈……所以你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尝到一块甜腻——啊!慢点、慢点,呜……肏进去了!”

流浪者不再吭声,他仰头舔去空眼角被逼出的泪水,不断用力地抽身挺胯,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操干进空的体内,像是要彻底与他融为一体。

甜腻的浆料味道充斥在他们的呼吸之间,但流浪者更多嗅闻到的,却是自己怀里爱人情动时所散发的醉人香味。

性器根部的囊袋不断拍打空的屁股,发出啪啪重响,大片淫乱的交合液体不断滴落在他们身下的草丛上。

明知未来不可确定,无法预料,流浪者想,如果是空的话……如果是他的话,或许自己也会开始期待那些遥远之事。

在逐渐高涨的情欲侵袭下,属于快乐的眼泪浸润了空的脸庞,他双臂圈住流浪者的颈部,勉强支撑起被操到酥软的腰身,口中的呻吟愈发凌乱。

“喜欢、喜欢……唔……”

不必再用言语来表述,他们再次拥吻彼此,胸膛紧紧相贴,流浪者奇异地感受到从自己胸膛中传出的心跳声。

不知流浪者究竟做了多久,直到最后一次深顶,流浪者死死按住空止不住打颤的肩膀,畅快地所有的精液都射入了空的体内。

空被彻底操到失神,甚至来不及呼吸,两眼上翻,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跟随着敏感点被肉棒顶上持续数秒的射精,他同时抵达了高潮。

空早已疲倦得不行,他倚靠在尚有余力的流浪者怀中,平复呼吸,流浪者慢慢为他梳理起长发,二人开始享受性事结束后的余韵。

迷迷糊糊之中,空似乎听到了一句“对不起”。

不等空反应过来,又飘过来一句小如蚊子般的声音,“这次是真的道歉,我知道那些是你的心意了……所以你要再给我做一份。”

空哑然失笑,他抬起头,正想顺着他的意思再调侃几句——

“空!流浪者!我先回来啦,萍姥姥送了好多礼物,你们快来帮我搬一下!”

两人同时一惊,流浪者最先反应过来,反手将空护在怀里,同时散落一地的衣服也被他率先捡起,一股脑盖在空的身上。

流浪者一转头,幸好那个笨蛋小精灵因为抱着太多东西,被挡了视线,不仅没发现他俩的异样,还在那边大呼小叫,飞得歪歪扭扭地往不知道什么方向去了。

但是被糊了一脸衣服的空压根就搞不清楚现状,他慌里慌张地想要穿好衣服站起来,但当后穴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时,空的腿一软,差点再次坐了回去。

空羞愤欲死。

“来不及了,我先带你回屋。”

流浪者难得展现出可靠的一面,在咔嚓一声接上了自己的手臂后,他直接拦腰横抱起空,风元素催动,一整强风将整个草地遮掩痕迹,同时带空回到屋内。

在另一边的派蒙终于撑不住了,她落到地上,怀里大大小小的礼物包裹被堆在了地上。

派蒙环视四周一圈,依然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奇怪?他们人呢?”

回到屋内的空终于冷静了几分,他自然注意到了那双将自己拦腰抱起的双臂,很明显,手臂完好无损,他从一开始就在诈骗自己。

反倒是自己刚挨过肏的屁股,现在正是酸痛无比。

空冷笑一声,“伤好得这么快?”

心虚的流浪者转身就要去给空拿膏药。

但空岂能就此放过他,后面的几天,派蒙发现每天空都会准时带着从娜扎法琳那里做好的特殊甜食,一并递到流浪者面前。

就在派蒙以为流浪者一定会开口讥讽空时,流浪者居然一声不吭的全部吃掉了。

当困惑的派蒙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的时候,流浪者递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有得到解答的派蒙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空,但也只等了一句“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派蒙:“???”

近来散兵获得了一个极为有趣的“玩物”。

那是一个即便面对上愚人众执行官法,他听到空的否定后,一直在反复尝试调整着姿势,但每次都会错误地匆匆掠过空的敏感点。

空索性完全躺在了斯卡拉姆齐的身下,之后又彻底打开了自己柔软的大腿根,他有些急躁地地擒住斯卡拉姆齐的手,带领着他去摸索到自己最得趣的肉缝之间。

此时斯卡拉姆齐额角满是汗水,紫色的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见空柔软的小手一直圈住自己的手腕反复抠挖摩擦那两片阴唇,再也没有说“不”“不是”之类的话语,而是一直眯着眼,像是躺在床上晒太阳的小动物一样享受,极为满足地小声哼着,斯卡拉姆齐小心翼翼地向他确认:“……是这里吗?”

“嗯、嗯……”空胡乱点着头,他的脑袋已经快被这种陌生的快感搞糊涂了。

斯卡拉姆齐壮大了胆子,他微微弯曲指尖,以平日经常修理圆润的指甲拨开了湿乎乎的肉唇,以指腹小心翼翼地向内按压着探入其中,里面的通道狭窄而温热,黏糊糊的爱液包裹住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它们热情地地引诱斯卡拉姆齐向更深处探寻。

此刻二人间的距离极近,他们彼此间湿热的呼气刚好打在对方的脸上,体温和周围的温度一起慢慢升高,当几根手指已经完全插入肉穴中,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进去的斯卡拉姆齐也开始像空一样低喘了一声,他哑着嗓子询问起空的感受:“……空,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吗?”

空勉强抬起了眼皮,他整个人的状态比斯卡拉姆齐更为糟糕,全身上下不仅像是被蒸熟了,还开始沁出了细汗,他磕磕绊绊地回应着斯卡拉姆齐:“嗯……感觉、很奇怪,像是感觉被打开了一样……”

被打开了……?

斯卡拉姆齐不明白空为什么会展现如此失控又色情的一面,金色的长发早已被揉乱,散在床上一团,金色眼睛迷离地眯起,这是从小与空相知到如今的斯卡拉姆齐从未见过的风景,更糟糕的是,在空脱下裤子,斯卡拉姆齐亲眼看见空的饱满的臀肉与那一处可爱至极的阴唇的时刻,斯卡拉姆齐就已经在空没有察觉的状态下,完全硬了。

“空……你现在的身体,可能与一般的女生没什么两样。”

斯卡拉姆齐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对这个灵魂依然是男性,还是自己的发小的家伙起了反应,他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己只是正常的对于女性的生理反应。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开始反复抽插起空的阴唇,似乎是某个时刻意外间抵到了空的穴心,空忽然一下就蜷缩起脚趾,瞪大双眼,急促地呜咽起来:“啊、哈啊,呜——!”

斯卡拉姆齐一下就明白了自己摸索的地方是对的时,他咬着牙,无师自通地开始用力抽插起空的肉唇,直到汁水飞溅,空的整个胯腰都被迫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动作开始上下摇晃起来,整个饱满的肉唇包括最敏感的花穴被他反复按搓抽插飞了,红肿的发胀起来,斯卡拉姆齐也没有一丁点想要停下来的意味。

空逐渐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像是条快要溺死的鱼儿般拼命地呼吸。斯卡拉姆齐灵巧的手指插得空自骨髓深处感受一层接着一层汹涌叠加而来的快感,但他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斯卡拉姆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但他依然忠实地向空做着检查报告,语速被放慢,所有空激烈的反应都被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陈述了出来。

“你的阴唇形状很漂亮,但在你的阴唇下面就是肛门……除此之外,我检查不到任何关于男性生殖器官的特征。”

是、是这样吗?

空有些茫然,原来他已经完全变成女生了吗?

“你的阴道里面很热,而且一直绞着我的手指……嘶,空,真的有这么爽吗?”

很爽……感觉要飞了、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空的大脑努力拼凑着形容词,他现在光是承受这疯狂的快感就已经花掉了自己绝大多数的精力,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那一处不断抽搐的花穴已经完全处于斯卡拉姆齐的掌控下,无法摆脱,只能一步步沦陷入最深的欲望泥潭之中。

“我还记得……呼,女性是抚摸外阴比直接性交更容易获得性高潮,而且,女性的性高潮也会射出液体?”

斯卡拉姆齐的插入速度越来越快,整个阴唇随着他的指尖舞蹈,最终就像所有终结到来之时的预告般,空在完全失控的高潮之前,他的双眼失焦,尖叫着给出了自己的信号:“等等——不!要、要去了!”

斯卡拉姆齐死死咬住牙,他毫不留情为空抵达至高潮的路上献出了自己最后一份力量,几根手指同时死死地抵在空的穴心深处,直到空全身僵直着潮吹了,花穴不断抽搐着咕叽咕叽地喷了好大一股清夜,打湿了斯卡拉姆齐的裤子和床单,斯卡拉姆齐依然没有撤去,而是借着余韵缓慢而温柔地继续插着空的穴。

空此时还未从如此爽利的高潮中回过神,斯卡拉姆齐不曾停止的浅浅插入让空延长了整个性爱高潮体验,他眼角泛着代表情欲的红色,好听的女声娇柔的止不住喘息着。

“啊……”斯卡拉姆齐微微抬起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空,看来,你完全变成女性了呢。”

空微微仰起头,此刻的他浑身酸软,出了一身的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到斯卡拉姆齐终于将手指从肉唇中撤出时,那里的媚肉和淫液相互搅动着,发出了啵唧一声,之后空就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液体随着斯卡拉姆齐的撤离,开始缓缓向外流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还在别人家的床上,空有些不自在地坐了起来,他有些尴尬地捂住自己刚刚被别人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抱歉,你的床单……”

斯卡拉姆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在意这件事,然后他开口询问空关于他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你的身体,无论是从外观还是实际接触中,现在的你都和正常女性无异,你觉得,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你恢复身体呢?”

空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在之前他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的身体,每天晚上都是日复一日祈祷自己入睡后,做一场梦,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恢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直到今天,空才真的彻底去面对了自己完全变成了女性这一事实。

比起这个,更糟糕的是自己方才怎么会直接在这家伙手上高潮了……心中愈加烦闷的空不知该如何回答斯卡拉姆齐的问题,他敛着眉,低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空忽然注意到了斯卡拉姆齐胯间顶起的帐篷。

“……你,硬了?”

再宽松的校裤也完全遮掩不了一根年轻、蓄势待发的性器,斯卡拉姆齐见空撞见了,他也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意味,点点头就承认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空的心情不知为何突然轻松了些许,好像只要发现刚才陷入情动的不止自己,还有对面也同样起来反应,就会显得自己并不是唯一狼狈的家伙,他忍不住开口揶揄了起来:“原来,你会对自己的发小产生性欲?”

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额角一定冒出了青筋:“……我说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

斯卡拉姆齐不再说话,只因空忽然上手隔着一层裤子,轻轻抚摸上了他的性物。

“空——”斯卡拉姆齐震惊之余刚要驱赶走空的手时,面前的空却笑着,轻轻对他比了一个“嘘”。

“就像你刚才说的,‘为了公平’,这一次,让我来帮你吧。”

伸手探入校裤中,曾是男生的空很轻松就找准了斯卡拉姆齐的性器顶端,因为斯卡拉姆齐已经完全硬了,他只需要轻轻套弄整个柱身,稍微多加关照敏感的龟头,应该就差不多了。

为了帮助斯卡拉姆齐,空不得不整个人几乎倚靠在斯卡拉姆齐的怀中,他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的经验,从最开始的生疏一点点熟练地上下用手帮斯卡拉姆齐套弄。

斯卡拉姆齐的性物很沉,几乎有空半个手掌粗,空两手上下交错着反复套弄才勉强能照顾到整个性物的全身。

空不由得思考起自己的性器全硬起来时是否有斯卡拉姆齐这么壮观,应该,也差不多吧?

总之,空的努力很快就起了作用,斯卡拉姆齐微微眯起他那双紫琉璃般的双眼,口中的低喘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斯卡拉姆齐从未手淫,或者说在今日之前,他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就算私底下有过无意间的接触,他也能做到视而不见,甚至于斯卡拉姆齐曾自嘲自己或许更适合和模型们共同度过一辈子,但没想到今日和空待在一起不过半日,就齐齐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给了他。

“唔——”

很快,没过多久斯卡拉姆齐突然发出了一声异样的闷哼,空立刻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着斯卡拉姆齐的神态:“不舒服吗?”

“不、不是——”是爽到好像什么要出来了。

很不幸的时,大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后,斯卡拉姆齐的性器就十分不争气地泄了。

在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张手被射满了白浊。

斯卡拉姆齐就算对这方面再没兴趣,他也明白“早泄”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噗——”空差点笑了出来。

直到斯卡拉姆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意也始终没有淡去,他尝试安慰起斯卡拉姆齐:“没事,如果你是第一次,很正常,慢慢来就好……”

空不说还好,一说斯卡拉姆齐更加恼火,他整张脸憋得通红,又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反驳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空抽出手,他微微张开那双柔软的沾满了白浊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礼尚往来,第二次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中满是为自己找回场子的小得意。

突然间,斯卡拉姆齐决定了,他要给空一个教训。

于是,斯卡拉姆齐前倾上前,而空瞪大了双眼,斯卡拉姆齐身上凛冽的香水味一下将空整个人包裹住,他茫然地任由斯卡拉姆齐用他的舌头卷起自己的舌尖。

啧啧水声在二人的唇齿交融间响起,此时太阳仅有最后一丝的余晖落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最后的影子拉长又逐渐交叠在了一起。

屋外的蝉鸣依然不曾停歇。

“啊啊——啊!等、呜呜……慢、慢点……”

空扭动着腰,此刻他的嘴角满是因激烈性爱而含不住的涎液,两条腿被斯卡拉姆齐抓起,屁股顺从地抬起,吐着爱液的淫荡花穴正好对准挺翘而热乎乎的肉棒,斯卡拉姆齐只需要挺胯摆胯,就能轻轻松松将空整个下半身肏得汁水横飞。

啪啪声响和淫靡水声回荡在昏暗的室内,两具躯体彼此拥抱完全交融在一起,好似天生他们就该如此。

此时的空和斯卡拉姆齐不约而同产生了一种恍惚感,他们好像就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自然地彼此交换呼吸,交换亲吻,互相拥抱,以性事代替了二人之间需要开口诉说的绵绵爱意。

实际上,他们在昨天还是除了他们自己,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发小关系。

“空……我要射了。”

空没有直接回答斯卡拉姆齐,他伸手圈住身上人的背,拥抱着他昂起头含住他的唇。

两个人一边断断续续接吻,空一边含糊问着:“你射进来……我会怀孕吗?”

斯卡拉姆齐沉思了片刻,假如真的自己让空怀孕了,那未来空将要承担多么大的压力,这简直不敢想象,想到这里,斯卡拉姆齐很干脆地从空的体内里撤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性物抖动着全部射到了空的小腹上。

“唔——”

迟钝了一下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空瞬间就理解了斯卡拉姆齐的意思,他短暂地闷哼了几声,忽然开口夸起来斯卡拉姆齐:“进步很快……你现在,唔——可比第一次持续时间长多了。”

斯卡拉姆齐气极反笑,他一下就把空整个人拖了起来,他抓住空一边的胸乳,又低头咬起空另一边的乳粒,边吃边说:“够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嗯……”空身子一颤,被湿滑的舌尖吃奶的吮吸感完全和手指的玩弄不一样,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半跪姿势,就抱住了斯卡拉姆齐的头,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斯卡拉姆齐和空一起滚到了屋中的书桌上,斯卡拉姆齐从背后抓起空的两股长长的金发,就像是在抓住骑马的绳子一样,空被迫向后仰起头,还要翘着屁股任由身后的斯卡拉姆齐对自己反复肏干。

身躯完全被掌握的滋味并不好受,空全身的支撑点除了身后不断破开身体的肉棒,就只有身前挤压胸乳的冰凉桌面,他还要反复在前后的摇摆,反复在桌面上来回滚压着。

“斯卡拉——唔、哈啊——不要老是抓我头发!”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插入了空的唇齿间,反复捏动着他的舌头,一时间跪趴在地上的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含糊糊地被肏到情动时,吐着舌头喘息着。

跪姿比之前任何一个姿势都要进入的更深,空情不自禁产生了一种好像是母狗般的错觉,他的胸乳反复在肏干下悬空摇晃着,但自己的屁股,那一处本该是无比隐秘的部位,却早已被身上人翻来覆去肏了第三遍了。

二人十指相扣着,空骑在斯卡拉姆齐的胯间被迫自食其力上下主动摆腰挨着肏,金色的长发在随着空的交合动作荡出了淫靡的姿态。

斯卡拉姆齐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女骑乘位,他轻轻开口:“呼、空,舒服吗?”

空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臀肉蹭了蹭斯卡拉姆齐的龟头,又忽然一下再次坐下去,吃满了斯卡拉姆齐的性器:“啊、哈啊……斯卡拉姆齐,你看,”空挺了挺自己明显被肉棒顶起来的小腹,“啊……现在,全身都是你的精液味了。”

“斯卡拉……唔啊、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穿过的那件女装裙子吗?”

“……”

斯卡拉姆齐没有说话,只是肉体之间沉重的啪啪声变快了。

“呃啊!慢点,慢点!你怎么现在还在记仇!”

“你知道吗,斯卡拉姆齐,其实我当时看见你的第一眼时,我想说的是……哈啊、你,无论是穿什么衣服、变成什么样子……”

“我都喜欢。”

end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的空惊讶地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男生,就像他之前无数天夜晚里希望的一样,自己会在一觉睡醒后,一切恢复原样,但是——空齐低头看到了自己一身的青紫,还有身侧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真的还会一切恢复原样吗?

后来经常跑来斯卡拉姆齐家里的空还是很好奇那个盒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对此斯卡拉姆齐只是淡淡地表示不过这几年一个笨蛋送给他的礼物罢了。

空:“?”

空:“你说的这个笨蛋,不会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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