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天使之间，还是有些差别的。那些进入天使源泉而形成的天使，据说以前的记忆会全部泯灭，样貌也会发生改变，他们完全没有自我，只是托尔的战斗兵器而已。而那些飞升而来的天使，有着完整的记忆，他们同样是托尔的傀儡，他们的记忆并不会影响他们对于托尔的信仰，因为他们修炼的魔法，已经决定了他们对于托尔无比的信服。”

陈毓祥皱眉道：“我的这个女人，似乎并不信仰托尔，至少她并不是那么的忠诚于她的信仰。”

白眉道：“可是她却是信仰魔法的。魔法就是托尔，托尔就是魔法。只要在低级位面时不愿放弃魔法师的身份，那么飞升之后，自然就成为了托尔的灵魂奴仆，成为天使。”

“也就是说，我的女人是第二种天使了而你的女人，却是第一种。”陈毓祥看着白眉道。

白眉苦笑道：“看来的确是这样。我的女人来到我这里时，便已经是天使了！所以即便我让她们摆脱天使的身份，她们的记忆也不会恢复，而只能是一片空白。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要努力让她们摆脱傀儡的身份。相比较而言，血枪，你还是比较幸运的。你的女人摆脱傀儡身份之后，至少还记得你是谁！”

陈毓祥回头看了看青衿，又看着奥黛雷赫道：“炽天使，你是哪一种天使？”

“我唯一的主人！”奥黛雷赫圣剑驻在地上躬身道，“我来自于塔塔米尔低级位面，并没有进入过天使源泉，不过我相信托尔大人是无所不能的。”

“那么你属于第二种了！”陈毓祥点了点头。

“血枪，在这件事情，我想我们不妨考虑合作一下。”白眉连连道，“托尔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要挟我，我也早就想除掉他了！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一旦他真的成神，必然是不会放过我的。而现在，你恐怕也成了他除掉的目标。不管是为了我们的女人，还是为了自己，我们都必须要想办法除掉托尔！”

“如何除掉托尔呢？”陈毓祥微微摇头，郁闷道，“若是可以正面战斗的话，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也不用你来帮忙。可是现在无法正面战斗，又能奈何？”

白眉道：“我们唯一的法子，便是比托尔更早成神！”

“成神之后，又能如何？”陈毓祥问道。

“神威如海，神威如狱！我们若是成神，那么仅仅威压，便可降服托尔！神人可是远高于仙人的存在，到了那时托尔自己都被我们轻松降服，让他成为我们的灵魂奴仆也是极有可能，更何况是让几个女人恢复自由呢？”白眉连连道，“所以我们必须加快推衍法则之道的速度，赶在托尔之前成为神人！”

“如何才能够赶在托尔之前成为神人呢？”陈毓祥又道。

“血枪，你在那神栖之地，恐怕也是有着一番际遇，说不定便有着神器之类的东西。”白眉道，“神器有着神人的力量，可以让我们推衍法则之道的速度加快一些。你把你的神器借给我，让我推衍法则之道的速度加快，说不定我就能够赶在托尔之前成神了！”

“神器真的可以提升推衍法则之道的速度么？”陈毓祥深深看了白眉一眼，沉声道。

“这个自然。老夫还能骗你不成？”白眉正色道，“我当年未曾得到这座道殿之时，推衍法则之道也是极慢。得到了这个道殿，推衍法则之道的速度大大提高！可惜我的道殿恐怕还赶不上托尔的王座‘天使源泉’，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让托尔那厮推衍法则之道的速度超过我，如今更接近成神呢？血枪，你若有神器的话，不妨拿出来借给我一用。等我成神之后，制住了托尔，我便还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