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毓祥在金顶峰时,也曾阅遍无数武当派的典籍,对于华夏国修真界的历史也是有些了解。可是典籍里关于大夏立国之后的事情都有着极为详尽的记载,但是对于千年前的事情却是语焉不详。
陈毓祥从典籍里只知晓千年之前华夏九州百国林立,每个国家背后都有着修真宗门的支持,这些国家之间彼此征战不休。然后禹皇突然崛起,十余年间扫平九州,建立大夏。
而其他的事情,比如当时大陆上有哪些国家,这些国家背后的修真宗门是什么,实力如何,大夏建立之后,这些宗门的命运是什么......典籍里根本就没有提到。
大夏国以前的九州大陆修真界的历史,对于陈毓祥来说犹如一团迷雾一般。而对于这古柯战甲,陈毓祥只是在万宝阁知道它足够的贵,但是却不知道它的制造着乃是一位叫古柯的炼器大师,更不知道这位大师,正是千年之前的一位著名人物!
对于大夏立国之前的事情,陈毓祥也是比较好奇的。所以陈毓祥一把抓过那黑色玉简,直接按到了自己的额头之上。片刻之后,他也知晓了宁胖子搜集的关于古柯大师的一些讯息。
宁胖子能够获得的信息,实际上也是极为有限。从玉简之内的信息中,陈毓祥也不过是知道了这位叫古柯的炼器大师,当时在华夏国也是极为的有名。古柯乃是一位独行的修炼者,靠着出神入化的炼器手段,在九州大陆上负有盛名。
而当禹皇一统九州的时候,众多小国背后的远古宗派纷纷覆灭,无数大修炼者不知所踪,而古柯,作为一名独行的修炼者,也是从此销声匿迹,没有再在大陆上出现。
而古柯遗留下来的一批战甲,后来落到了大夏国的手里。这一批战甲就是所谓的“古柯战甲”。
简单的讯息,却是包含了极为重要的内容。
陈毓祥睁开眼睛,脸上也是浮现出思索之色。
“当年禹皇十数年一统华夏九州,必然也是经过了一个极为残酷的过程。那些小国背后的修真宗派,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与夏家的势力,必然是有过极为惨烈的战斗!”
“而古柯本人作为一名大修炼者,有可能便是牵扯到了战争之中。很有可能古柯就是伤在了夏家势力的手里。若非如此,数量不少的古柯战甲,为何能够落到了夏家的手里?”
“那些与古柯同时代的大修炼者,除了那些投效了三大教派的人之外,估计都遭遇了极为悲惨的命运。大夏国的崛起,必然也是一条鲜血铺就的道路。”
“只是当时九州大陆的远古宗派,能够长期在大陆之上延续香火,必然也是有着不凡之处。为何都能在十余年的时间,被夏禹一一灭亡呢?那些远古宗派的大修士呢,难道都陨落了么?”
“历史,本就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修真史,也是一样。对于大夏立国之前的事情,修真史上语焉不详,显然大夏皇室对于此时也是讳莫如深。”
“可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出现了现在这种情况呢?千年之前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千年,对于修真界来说,不过是短短一瞬而已。千年之前就存在的修炼者,如今的华夏国内还有不少。按理说,这些人都经过华夏国一统的时刻,对于这些往事肯定是有其记忆的。可是陈毓祥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千年以前的事情。
而在罗刹国,陈毓祥也曾接触过一些典籍。可是罗刹人的典籍中,也只是记述了千年前的惊世一剑,对于之前的华夏九州的情况也是语焉不详。罗刹国作为与华夏九州敌对的势力,似乎对于千年前的事情同样是讳莫如深!
这,无异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
在宁胖子搜集的这些资料里面,最为难得的,是里面居然有着一副古柯大师的影像。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寻常老者,一双眼睛却是极为明亮。这一副影像,也是被陈毓祥瞬间印在了自己的记忆之中。
缓缓收回思绪,陈毓祥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这些秘密虽然让他好奇,但是他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的。而且随着自己力量的增加,这个世界的面貌,迟早会更加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宁仲则见陈毓祥陷入了沉思,极为乖巧的一直保持着安静。见到陈毓祥回过神来,宁仲则指了指陈毓祥手里的小小黑色卷轴道:“哥,这个是什么啊?是罗刹人的东西么?”
“这个么,确实是罗刹人的东西,不过却是好东西!”陈毓祥把黑色卷轴递给宁仲则,微笑道,“这个叫做‘圣光护佑’卷轴,是能够保命的东西。遇到危险时只要捏碎就可以了,威力极为强大,至少可以抵御大乘期修士的全力一击,持续时间大概是5息吧!”
“能够抵挡大乘期修士的全力一击!”宁仲则瞪大了眼,“有这么厉害的东西么?哥,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搞到的,你也太厉害了吧!”
“怎么搞到的?”陈毓祥开玩笑道,“在沙漠里遇到几个渡劫期的魔法师,被我一剑一个杀了,这些东西,都是那一战的战利品了!哈哈!”
“吹牛吧你!”宁仲则娇嗔的白了陈毓祥一眼,“这样的东西,一个都是很宝贵的了,你居然一次性给我10个。不行,我不能要!你给我三个就好了。”
“真是个孝顺的丫头啊!”陈毓祥自然明白宁仲则的心意,微笑道,“这个你拿去吧,我这里还多得很呢!不光是你有,你三位姐姐,也都是有的!不过在没有危险的时候,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给你父母为好。知道了么?”
宁仲则与陈毓祥心灵相通,知道他说的并非虚言,沉默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收起了这10枚圣光护佑卷轴。
“好了,我走了!哥,你快点进去陪陪冰儿姐姐吧!你师父这次好像是最生气的一个呢!”宁仲则走过来,轻轻地抱了一下陈毓祥,然后松开了他,微笑说道。
接着,宁仲则娇躯一闪,便已出了院门,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