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上,一溜儿弓弩手,一些长枪兵,费家的家丁家将,费家的男人们,妻妾们。
全部大惊失色。
城堡上愣了一会儿,同德侯费律一直打量马背上的两个人,很快派遣了手下出门亲自观看,确认以后,对着城堡上喊。
费律打开城门,一个人出来,又下令将城堡大门关闭:“杨怀玉,本侯爷认识你,请问,朝廷的人呢?”
刘瓒上前:“我是新平王刘瓒!”
费律吓了一跳,认真打量刘瓒,怀疑地问:“你凭什么说自己的刘瓒王爷?”
刘瓒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王爷们随身携带的玉佩,雕刻有皇家的标志,刘瓒的名字,还有新平王的徽号。
费律看了,叹息良久,又朝马背上杨德和蒋砼看了一会儿,拔出腰刀,横在自己脖子上:“王爷,罪臣该死,然而,罪臣起兵的本意,不是危害朝廷,只是希望劫夺朝廷,悉心投诚魏国一样,罪臣唯恐,我大汉顽强抵抗,最终惹怒魏国大军,玉石俱焚!请王爷宽宥罪臣的家族,至于罪臣,可以自杀谢罪。”
刘瓒点头:“同德侯,只要你愿意反正,本王可以宽宥你,敌国大兵压境,我军主力战败,动摇胆怯,为家族存亡考虑,原也无可厚非,那个奸贼杨德,想要害本王,才被本王格杀,盈丰侯蒋砼虽然首鼠两端,狡猾圆通,本王还是愿意宽恕,尚未打死!”
同德侯费律大喜,马上跪了。
“王爷,您若宽宥罪臣的大罪,敬请王爷答应一件事情!”
刘瓒点头,等他说话。
费律回头,对着城堡上招手:“红玉,红杏儿,你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