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摸金营,也在紧锣密鼓的行动之中。
时迁一对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好似一只寻宝灵鼠,鼻子不断抽动着,突然一拍大腿,吓了边上摸金营的保卫员们一大跳!
众人左顾右盼,却是没发现什么不同,问道:“将军,发现什么了?”
时迁嘿然笑道:“你们知道这个凌落石与童贯是什么人么?”
“童贯是北宋朝廷六大奸贼之一,惊怖大统领军凌落石也是奸臣一党,专门搜刮百姓,残害不知多少无辜,圣皇陛下已经下令,必杀此二人!”
时迁点了点头,得意道:“童贯与凌落石,都是贪婪之人,这一次抓住了江南平寇的机会,怎么会放过搜刮江南民脂民膏,若是本将军没有感觉错,他们一定将搜刮来的金银藏在了某一个隐秘之处!”
“将军难道已经知道了那个地方?”
“哪里还有比童贯帅府更加安全的地方?”
时迁咧嘴笑道:“跟某来,这一次尽得了童贯的藏宝,献于陛下,倒是大功一件!”
......
“报!”
一个北宋军帅府亲兵,气喘吁吁的从帅府之外,闯了进来,嘴里大声叫道:“童帅,不好啦!”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童贯正搂着美人做春秋大梦,结果被惊醒,只好不悦的披上衣衫,推门出去,道:“有本帅在,天还塌不下来,讲!”
亲兵颤声道:“大帅,大事不好了,昨夜有一股轻骑兵趁夜奔袭我军水城大营,我军毫无防备,一番死战,死伤无数啊!”
什么?!
童贯吓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悚然道:“方腊此贼,心机如此之深,跟宋江火并之后,居然还敢来水城撒野,当真是张狂至极!”
“童帅,不是方腊的保卫上头,属下看的清楚,那些轻骑,一人一匹九尺狼战,打着大汉赤龍军旗的旗号......这些人太凶残了,居然能驾驭狼战,闯入营内,见人就杀,勇不可当啊!”
亲兵心有余悸道。
“这......这怎么可能......”
童贯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失声道:“这怎么可能......难道汉军已经打下了方腊的余杭郡?这不可能啊,方腊手里还有十多万兵马,怎么会这么不经打!?”
想到了这个可怕的可能性,童贯脑袋有点发晕了,怀疑自己在做梦......
“报!”
就在此时,又有一个亲兵裨将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面无血色地叫道:“大帅,太湖之中,出现了不知多少战船,不知有多少敌人发动夜袭,我军延岸布置大营,已经被击溃,请大帅速速发兵驰援!”
这可真是祸不单行了,水陆两路,全部都遭了毁灭性的打击,
童贯如遭雷击,脑袋嗡嗡作响,成了泥雕木塑一般。
他也是领兵数十载的人,未必有多少帅才,经验却很丰富,现在他的脑海里面,只有两个字:完了!
彻底完了!
今晚的夜袭,明显就是汉军计划好的局,利用他们的松懈,一战要覆灭他十数万大军,一举定鼎江南局势。
“好狠!好狠呐!”
童贯额前背后,全是冷汗,原地踱步,脸色就跟死了爹妈一样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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