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的话深深的震撼了曹*,也让曹*的压力倍加大,当初他力排众议,出兵益州,如今倒好,为了一个还没有得到证实的天灾便要撤军,一旦撤了,如果有天灾还好,人家会说他曹*有先见之明,如果没有,那么又该如何去交代?而且他所占有的青州,兖州,洛阳,这些地方本来就不是什么富有之地,虽然还有半个豫州和半个徐州,但是依然只是勉强支持这四十万大军,难道真的要徒耗钱粮,劳师无功?
想到这里,曹*的心里更加挣扎起来。随即眼中露出一丝决然道:“军师,长则三年短则两年我与那刘备之间定有一场大战,此战将决定天下的归属,和以后的历史,如果没有益州,我们拿什么去抗衡刘备?我意已决,不惜一切代价,定取益州,至于天灾一事,传令荀彧,让他着手去做”
徐庶一听,顿时哑然,曹*说的也很有道理,没有益州,曹*根本就无法与刘备抗衡,此时退兵,确实不是时候,至于说让荀彧去着手应付,只不过是曹*的托词罢了,为了取益州,调动了四十万大军,洛阳的库房早就已经透支了,荀彧哪怕有王佐之才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今徐庶能做的,也就是但愿能早些攻破成都,平定益州,如此一来兴许还有挽救的余地。
“好,主公,那便争取早日攻破成都”徐庶决然道。
曹*点了点头道:“军师,现在既然决定动兵,那便要好好谋划一般,这益州各处有接近三十万大军,汉中有十万大军,刘璋虽弱,却有法正这样的谋臣和严颜这样的统兵上将,若是强攻,没有三五年时间,根本就不可能攻下来,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莫说三五年,就是三五个月也不可能坚持下来,所以必须要以奇兵制胜”
徐庶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现在这的确已经是唯一的一个可行的方略了”
但是也就是嘴上说说,其实根本就难比登天,古有言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中一直就是易守难攻的典范。
更令人感到无语的是,曹*现在刚刚攻陷了新城,这新城离着成都近四千里,哪怕他曹*毫无阻挡,日行军百里,也要差不多两个月,进入冬天之后,曹军的形式将更加不容乐观。
徐庶和曹*两人对着地图,看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一时间都是眉头紧锁,额头上细汗密布。
不是他曹*没有能力取下益州,而是这时间,形式,还有大势都十分紧迫,而曹*又退无可退。
“若是陈隐轩来,他会怎么取益州?”曹*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为什么突然之间问了这样一句话。
徐庶听了之后,面色有些潮红,倒不是徐庶才能不够,只是所学不一样而已,陈大军师是精于算计,而徐庶最擅长的排兵布阵,所以两人根本没法放在一起比,但是给人的印象却是徐庶比之陈大军师还要差得远。
“主公,我对陈隐轩并不了解,但是却也听说过他的事迹,一手颠覆冀州,从逆境中为刘备在河北站稳脚跟,半日之内取下长安,灭异族犹如无物,以上每一件事无不颠覆了我们的认知”徐庶提起陈大军师也不禁感叹道。
“是啊,时间只有一个陈隐轩,如果诸葛亮肯辅佐我那我便能和刘备分庭抗礼”曹*到现在还对诸葛亮念念不忘。
徐庶心里也不禁感叹。
“主公,曹丕公子令人送来一份手书”门外亲兵报道。
“呈上来”
曹*有些奇怪了,这曹丕自从上次因为和刘大爷抢老婆被曹*下令禁足在司空府内,从那之后这曹丕倒是老实不少,每日学习四书五经,和一帮文士虚心求教,倒是令曹*欣慰不已。
曹*打开了曹丕送来的手书之后,起初并不在意,可是盯着手书看了一下之后,脸色立马变了,而且越看越是心惊。
“这封手书,出自何人之手?”曹*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