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双臂抱着木易的脖子,红唇在木易耳旁吐气如兰道:“跟本宫回洛阳,当本宫贴身护卫如何?”
“啊?贴身?这个好,我喜欢!”
“大胆……你敢调戏本宫,不想活了吗?”虽然是责怪,可语气温柔,那有一点怪罪的样子。
背着一个人在山林中行走,速度变的极为缓慢,时不时还要躲避巡山的黄巾贼。因此,几十里的路程,两人足足走了五天之久。
第五天黄昏,木易在河边敲晕了一个黄巾贼营中的妇女,脱下了对方的衣裙后钻进了山林。
“皇后娘娘,前方不到十里便是长社城,您的裙子被撕烂,露着一条腿和半个胸进城会引起他人的胡乱猜测,不如先换上这套衣裙,等进城后……”
几日生死逃亡,何皇后在木易身前也没有了以往的拘谨。反正这几天不该看的都被木易看了,不该碰的也被碰了,换个衣服也就没有刻意的躲避木易。
而木易可就大饱了一场眼福,一个劲的在心里暗道:“靠!不愧是皇后,这身材?还有这皮肤?啧啧啧……如果能和皇后春~霄~一度,肯定会爽翻……”
换上了一套粗布衣裙,何皇后笑问:“本宫穿这农妇衣裙好看吗?”
木易点点头:“皇后娘娘就是不穿衣服也好看……”
话音刚落,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
何皇后不以为意,莞尔一笑:“以后切莫乱说,就你刚才这句话,让别人听见的话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说到这,何皇后眺目望向远方,眼中带着无尽的幽怨,自言自语道:“每一个女子都有自己的梦想,都渴望嫁一个如意郎君。然而做为一个女子,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本宫不是皇后,肯定会去追求自己的爱情。别看本宫现在风光无限,其实各中心酸又能对谁而言?在皇宫勾心斗角想保住地位,还要时时刻刻防止宦官加害,每一天都如履薄冰。皇上坐拥后宫佳丽三千,身为一个女人,一年见不到夫君几次,这和守寡有什么区别?有时候本宫在想,若本宫不是皇后该多好?虽不能大富大贵,倒也能和夫君长相思守,相夫教子。”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其中蕴含了深宫中无尽的辛酸。
……
站在一棵树干旁,木易遥望远方的长社城。
骄阳似火,长社城被黄巾贼围困,正在进行着疯狂的攻城战。
良久之后,木易转身对着坐在一块青石上的何皇后说道:“皇后娘娘,长社城被围,我们暂时进不去,如今也只有先在山中躲避,等天黑之后再想办法进城。”
何皇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木易。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黄昏时分,黄巾贼攻城无果,只能暂时回营休整。
城头上,皇甫嵩望着远处山坡喃喃道:“木易啊木易,汝个臭小子倒底是死是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汝去侦察敌情。”
夜幕降临,掌灯时分。
皇甫嵩在县衙大堂看着一张羊皮地图正在沉思,一个亲兵风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将……将军……呼……呼呼……”
顺了一口气,亲兵指着城外道:“木易回来了,而且还救了省亲归京的皇后,现在正在城门处等候。”
“什么?既是皇后,还不快开城迎接?”皇甫嵩这回可是急了。
“喏!”
……
城头上弓箭手张弓搭箭,密密麻麻的站立城头,一个个的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开玩笑,当今皇后就在城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恐怕驻守长社的军兵全部都要获罪。
城门缓缓打开,数百名盾牌手在护城河边列开阵形,防止黄巾贼斥候放冷箭。
皇甫嵩脚步急促的走出城门,打量了一眼站在木易身前的何皇后,确定是皇后无疑,立即躬身一拜:“臣皇甫嵩拜见皇后娘娘!”
“平身!”
“谢皇后娘娘,城外有贼兵,还请皇后娘娘移驾城中。”
在士兵铁桶般的保护下,何皇后被请进了城。
一进县衙,皇甫嵩立刻安排了几个身家清白的丫鬟服侍何皇后沐浴更衣,各种食物一一送到了何皇后的住处。
县衙大堂
皇甫嵩围着木易转了几圈,一个劲的点头道:“好小子,功大莫过于救驾!汝能在乱军之中救出皇后,本将军还真是没看错人。”
“将军,能不能先弄点吃的?”
皇甫嵩大笑着指着一个亲兵道:“去,拿吃食来。”
木易挠挠头,呵呵一笑:“将军,为了保护皇后娘娘,小人与贼军厮杀时丢了将军给的金子,能不能……”
皇甫嵩捋着胡须道:“救了皇后,还怕没赏钱?”
“呃?”木易垂头丧气的埋怨一句:“将军真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