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无奈,也没有丧气,只谦虚的道:“先生可有指教?!”
“快行军!继续突破!”祢衡眼睛亮亮的看着赵云道:“到眼下这局面,只能相信女公子!也必须相信女公子!”
赵云道:“自是如此!”
赵云当即多遣斥侯出去,以期能与吕娴迅速的联系上,交换军情,能够彼此接应!
夜幕渐渐的上来了,赵云很快命全军上下收拾好了东西,伤者坐了车马,盖上毯子,夜间视力不明,也不适于骑马,因此都是步行,斥侯与先锋小队在前探路,少用火把,马摘了铃,息鼓偃旗,开始往来处走。
祢衡躺在一辆车马上,看着满天的夜空被云遮住,一点星也不见,无奈极了。这北方的天气,就是如此。多云多风的季节,少见日月。
白天还出了太阳,晚上本就有星,不料说变就变。
看这样子,可能还会有雪!
若是再下雪,将士们可能就得受冻了,又是夜里极寒,着实有些吃不消!
尤其是这夜里的风,一阵一阵的刮起来,是真的能把人凌迟一般的疼。将士们既使抹了些油脂在脸上,也还是吹的嘴巴和脸都是一道道的红痕。本就极寒的风,再加上雪的话,只怕更冷了。尤其是现在还有这么多伤员的情况下。
没受伤的哪怕再冷,只要人在走着动着,还能活动骨血,然而受了伤不得不坐车马的,只怕会直接坐僵。
火把用的很少,怕暴露目标,因为风大,还得多人护着才不至叫火把全被吹熄灭。
一步一艰难的走路。
祢衡听着人走在地上的沙沙声,不知不觉的盖在冷嗖嗖的毯子里眯了一会,惊醒的时候,发现车马已都停了下来。
他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探出毯子,本就不多的一点点温度全被吹散,他一下子就全醒了,他看向周围,低声问左右道:“怎么停下来了?!”
停歇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嘘!”一亲兵低声过来,附在他边上低声道:“……发现了袁尚兵马的斥侯踪迹。”
什么!?碰到袁尚了?!
袁尚这么快的速度?!
祢衡略微有些吃惊,左右一看,才知全军上下都熄了火把,正在潜伏隐蔽。
一战将小心的过了来,低声道:“将军已遣斥侯随其后,袁尚所在会很快探明!”
“既已碰到了他们,于他们来说,我们也暴露了!”祢衡皱眉道。
“不错,寻找我们,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战将低声道:“我们这么多人在附近活动,袁兵的斥侯也不是草包,必会追踪而至。况且,还有逃散而来报信的袁兵,若是到了,袁尚找到踪迹,恐怕会围住我们!”
“尽快突破要紧!”祢衡道:“要在袁尚发觉以前,打个措手不及,方能有突破的可能。否则,一旦被拦截或围住,想要再突围,极不易!袁尚中军人马本就强悍,人也众,几倍于我军,我军又疲累,若是被动而被围,恐怕是末路之行了!”
战将点了点头,显然也有些焦躁,虽然在黑夜之中看不清表情,但是人是能相互感受到情绪的,祢衡就是知道,都开始焦虑了。
战将频频的看天色,因为担心天只要亮了,隐蔽将变得更加艰难!
“赵将军呢?!”祢衡道。
“亲自去探附近……”战将低声道:“……恐怕天一亮,我军踪迹必暴露于疑。须得有良策,方能有一线生机!”
“只要寻得袁尚所在,以及他们的军事步署,便能争取突破,”祢衡道:“此时的情报,最为重要!”
所以赵云才亲自去了。
若莽撞行事,只会越缠越紧,越陷越进敌人的包围。这种时候,有情报,便能有规划,是完全不一样的。此时的军情是能救命的。争分夺秒的那种重要,堪比救命的良药一样的存在!
“先生勿忧!”战将分明很急躁,却偏还反过来安抚他,道:“将军必有打算。况且就算是最难的局面,我等也不惧。已从死路上趟过一遍,无非是再踏一遍!”
祢衡心内略有震动,笑了一下,道:“说的也是!”
他的心突然就松懈了,莫名的被这种心理给安抚了!
焦虑是为了想赢。
可是只要愿意付出生命,不惧死,而争取去做的时候,反而也就坦然面对了!
哪怕死,哪怕局面再不利,争取去做就是了。不计代价!想多了没用!
赵云很快回来,道:“先不要动,待探明袁尚所在,再行动!”
“恐怕我军的踪迹,会被袁尚掌握,”诸将道。
“此已是再所难免之事。”赵云道。
就算人再小心,马也是要吃料,拉粪,一路行路,没办法掩去所有踪迹,现在撞上了就是迟早的事情!
诸将点了点头,道:“一切听将军与先生安排!”
而此时的吕娴则也停止了行动,斥侯禀道:“袁尚突然停了下来,不知何故!”
急行军的人突然停了下来,还能有什么缘故?!
吕娴道:“牢牢盯着,若有战事,当立来报,可立即行动!恐子龙就在前路也!”
今天发现不光进水总管漏水,我家厨房墙里面的管子也在往外渗水,这可……歇菜了,恐怕是项大工程。这是要破财啊!
不知道要多少功夫和钱能修的好。
关键是老房子的水管真的老化了,修了也保不了几时。
这事闹的!
我这几天心里像被烧着似的。贼烦人。关键是要一到七层全关水的来维修,人家不乐意啊,邻居们并不好说话。。。。
我滴个天!
我估计我得到周日才能修这管子,真是油锅里煎心一样。
协调时间太难了……
最怕的是要是真的一天修不好的话。。。我估计能被上下楼的人给骂死。
这个大工程,我都不知道一天能不能搞得定……
完了,呜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