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琢说:余老师,给你添麻烦了。
余老师摆摆手,我是孩子的班主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次月考是期末考试前最后一次正儿八经的考试,考完试之后就是元旦假期。
元旦假期一共就两天半,学校还搞了什么调课,美曰其名不能耽误学生上课,把元旦前后的自习课全都塞满了课程。
调课的通知一下来,班里一片哀嚎。
冯雅军拿着卷成一卷的语文课本喃喃自语:我真傻,真的,我真傻呀!我单知道学校不会这么轻易给我们两天假期,但我不知道他们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居然把晚自习的时间都给占领了!
坏了,前桌扭头看了一眼,这孩子受到的打击太大,祥林嫂附体了。
他同桌立刻接梗:大夫,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治疗?
没救了,前桌两手一摊,医学领域上暂时没有人可以突破这种病状,除非
除非什么?
前后左右的人一起看向他。
前桌耸肩:除非有人把学校炸了,否则无药可医。
切。
这不是废话吗,还以为你能整出什么好活呢。
我服了爸爸。
周围一阵嘘声。
冯雅军的前桌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林逾白倒是对晚自习补课没有什么意见,他就是担心自己去医务室挂点滴会耽误课程进度。
他用拳头抵住嘴唇,压抑地咳嗽了两声,告诉池野:不想去打针了。
池野放下手里的笔,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林逾白已经退烧了,额头上的温度降下来,居然比池野掌心的温度还要低一些。
他像是被池野的掌心烫到一般,屈起手指去顶池野的手腕。
怎么了?池野看向他。
林逾白移开自己的目光不跟他对视,轻声说:手好烫。
是吗。
池野收回自己的手,往桌面上一按,灼热的掌心与冷冰冰的桌面一接触,顿时降下温来。
他又用自己的手去摸林逾白的额头。
为了躲开他的手,林逾白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墙上,连池野越过三八线的事情都没追究。